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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胡亥站在一个宽广的厅堂之中,这个厅堂装潢得古香古色,但并没有太多摆设,让人一眼看去就觉得空旷。而胡亥面前的一面墙上,挂满了各种各样出了鞘的古刀,有的锈迹斑斑,有的却依然锋芒毕露,寒气逼人。
胡亥满意地看着这些古刀,他小时候其实一点都不喜欢刀这种兵器,总觉得刀刃之上沾惹了鲜血太过凌厉,杀气太盛。自己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收集古刀的呢?
“刀剑虽利,但并非凶器,端看握在谁人手里。汝可以用其杀人,也可以用其保护所爱之人。”
是了,在皇兄对他说过这句话之后,他就深深地爱上了收集刀。可是纵使收集了如此之多的古刀,却还是不能保护自己真正想保护的人。甚至……甚至皇兄最后也惨死在锋利的刀剑之下……
赤色的小鸟站在胡亥肩上,一边用尖尖的嘴喙梳理着翎毛,一边不屑地看着墙上那些冷冰冰的同类。它才是主人最喜欢的一把刀,这些货色还差得远呢!
胡亥却由这满屋的利刃想起了他一直想要得到的那一把。本来知道那琢玉所用的刀应在哑舍之中,可是没曾想那人能把那珍贵的刀随手送人。
难道对方一直是在玩障眼法吗?否则为何九龙杯吸取了那个医生的灵魂,皇兄却并没有醒过来?那个医生其实并不是皇兄转世?另外的那个人才是?
算算年纪,还当真符合……
“胡少爷,这次的棋会还照例吗?”苍老的声音在厅堂之外忽然响起,话语间还夹杂着几声撕心裂肺的咳嗽声。
胡亥从回忆中惊醒,看着满墙的古刀,眯起了那双赤色的双瞳,淡淡道:“照常举行,我记得你也到了需要棋会的时间了。”
“多谢胡少爷垂怜。”苍老的声音立刻激动起来,咳嗽声越发控制不住,连忙告罪要离开。
胡亥皱了皱眉,加了一句道:“对了,这次棋会记得请一个人。”
“胡少爷请吩咐。”苍老的声音带着一丝讶异,这么多年来,还是头一次见这位少爷点名要求某位人士到场。
“那人的名字叫……”胡亥翘起了淡色的薄唇,微笑道,“陆子冈。”
二
陆子冈从马车上下来,他舟车劳顿,从北京坐飞机到了西安,又坐了数小时的汽车,到最后连路都没有了,只好雇了一辆马车才能继续前行。在山里颠了三个多小时之后,才到达目的地。
起因是他家里的一个表叔,通过他的母亲让他来一趟。其实也就是一表八百里的表叔,据他母亲说,小时候他还见过。可是陆子冈搜遍了自己的记忆,也无法想起这位表叔究竟长什么模样。
不过好歹亲戚一场,人家既然开了口,他自然不好回绝。让他大老远地来一趟,自然是看中了他的身份,让他看什么古物。陆子冈虽然疲倦欲死,但也强打起精神来。他伸手入怀,取出一把黑色的小刀握在手中。说来也奇怪,他本是困倦不已,但这刀一入手,便精神了许多。
此时已是黄昏时分,太阳在山林外慢慢隐去了光亮,入夜之后的山林更增添了几分萧索的意境,陆子冈感到马车已经停下,这才收好刀抬头看去。
只见一片山林的掩映下,一间古朴的宅院赫然出现在面前,院门口的灯笼在黑暗中幽幽地亮着红光,照亮了宅院门前静默矗立的两只石狮子。惊鸿一瞥间,几乎让陆子冈有了穿越时空的感觉。只是再一眼看去,陆子冈才发现站在院门口的一个男人穿着西服打着领带,这里根本就是一个富人建造的仿古别墅而已。
陆子冈下了马车,那个人便上前帮他拿了行李,并且付清了马车的钱。陆子冈掏出手机想要给表叔打个电话,这才发现此处居然信号全无。
移动不是号称全球覆盖吗?
陆子冈也没太在意,把手机干脆放进裤兜里,跟着那人走进了宅院。一进院门,陆子冈便吃了一惊,因为他看到的亭台楼阁都是仿秦汉朝的木质建筑结构。
一般来说,今人仿古建筑通常都会选择明清时期,这种仿秦汉朝的宅院相当少见。但这些建筑运用了抬梁式、穿斗式甚至连井干式的结构方法,绝对是秦汉朝的建筑风格没错。而且还有更明显的秦砖汉瓦,若不是天色太暗,说不定还能看得到那砖瓦上面的特色花纹。
这户人家的手笔真大,陆子冈由衷地佩服,从这院中耸立的古树来看,就能看得出这宅院年代久远。但陆子冈并不认为这座宅院是秦汉时期所建,毕竟在经历两千多年风雨吹打战火洗礼之后,还屹立不倒的建筑,在中国大概只有长城了。而且那其中还有各朝代不断修缮加砌,否则多半也会化为尘土和砾石。
陆子冈环顾片刻,隐隐发觉这间宅院的布局有些蹊跷,可他还没来得及细看,就被带到了主屋的厅堂之中。这里灯火通明,已经来了十几位客人,正围着一张八仙桌喝茶聊天,正谈到气氛浓烈之处,见陆子冈推门而入,便纷纷抬头朝他看了过去。陆子冈骤然间见了这么多陌生的面孔,一时愣住了。
“小冈!你可算来了!大家都在等你咧!”一位五十多岁的中年人从席中站了起来,一开口就是一口浓重的陕西腔。
陆子冈虽然在北京长大,但母亲的老家是在陕西,所以即便是不认识这个中年人,也猜得出来是自家表叔,连忙问好。表叔也不和他客气,自来熟地把他拽到自己身边的空位,然后也不管他能不能记得住,开始从主位顺时针地介绍在座的各位。陆子冈挨个见过,让他印象最深的,就是一个老人和一名少年。那个老人就是这个宅院的主人,大家都管他叫余老,年纪看上去有七八十岁了,身体不怎么好,时不时还咳嗽连连。而坐在他左手边的少年,白发赤瞳,端的是俊美无双,世间少见。因为那发色和瞳色异于常人,虽然知道这肯定是因为白化病使然,但很少见有男人留那么长的头发,陆子冈还是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想来也是因为他迟到,所以这些人早就知道了他的身份,其中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子举着茶杯笑吟吟地问道:“李叔你这侄子的名字很奇怪嘛!居然叫陆子冈,和史上那位琢玉圣手的名字一模一样。就是不知道可有锟刀傍身否?”
陆子冈听到锟刀这三个字,虽然知道对方在开玩笑,但还是下意识地摸了下腰间口袋,他身上还真有刀。因为刚介绍过,陆子冈还记得这名女子叫夏浅,是报社记者,这次是和她的丈夫魏卓然一起来的。这位夏浅女士长得很漂亮,卷烫挑染的短发亮丽惹眼,妆容精致,穿着时尚,很有都市OL的感觉。她的丈夫魏卓然坐在她的身边,也是相貌出众年轻有为,据说是一家外资公司的高层经理,两人坐在一起,男才女貌倒是一对璧人。只是那魏卓然显然是被妻子强拉过来作陪的,俊逸的脸上虽然挂着笑容,但眼神却透着疏离和淡漠。
陆子冈从小到大因为这名字,不知道被多少人取笑过,此时自然也不在意,随口解释。谁叫他有个学考古学得痴迷的老爹,据说在他出生的时候,他爹正好迷上研究子冈款的玉器,遂大笔一挥把他取名为陆子冈。
这么一说笑,众人间初识的隔阂便一笑而散,陆子冈也察觉到在座的虽然各种年龄层次都有,可应当都是行内人,否则一般人并会不知道“陆子冈”是何许人也。
“要说我们今天相聚就是有缘啊!这席间除了陆兄之外,还有胡亥弟弟啊!哈哈!”一个和陆子冈年纪差不多的男子笑嘻嘻地说道,他叫林砚,是一所名牌大学历史专业的学生,坐在他旁边的是他的双胞胎哥哥林墨,他们两人一动一静,林砚穿着一身耐克的运动服,而林墨则穿着条纹衬衫和牛仔裤。两人相貌清秀,一见便知定是学校的风云人物。此时林砚古灵精怪地挤着眼睛,一边说一边看向余老身边的那名少年。
陆子冈刚才在表叔介绍的时候,就听闻这名白发赤瞳的英俊少年叫胡亥,还以为是恰巧同音而已,没想到真是“胡亥”那两个字。见对方并没有接话,一脸的冷意,陆子冈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只是说了几句“好巧好巧”,便带过了话题。
这一桌十二个人,陆子冈到了之后人便齐了,厅堂外的下人们撤下了茶水,呈上精致的酒菜。陆子冈颠簸了一天,早就饿得难受,便不再说什么,专心填饱肚子。这宅院气派非凡,置备的酒菜也大有来历,每道菜都是色香味十足,饱含寓意。陆子冈对美食倒没有什么研究,一边吃一边听林砚在讲那盘桂花琉璃藕的传奇,胃口大开。
酒过三巡,气氛便热络了起来,陆子冈吃了个八分饱,便放下了筷子,无聊地四处打量起来。这间主屋的布局很奇怪,抬梁式的建筑是在立柱上架梁,梁上又抬梁,也称叠梁式。这种布局一般都在宫殿或者庙宇等大型建筑中使用,倒也不稀奇。可是这间主屋居然是少见的正方形建筑,而且宽广得吓人,但四周都被一人高的双面苏绣屏风所挡,所以看起来倒并没有太突兀。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厅堂内只有屏风之间的四盏宫灯盈盈闪烁,增添了几抹古韵,但陆子冈看着屏风被宫灯映在地上的影子,起起伏伏地摇曳着,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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