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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因为甘竹雨那件事。
冷山雁哭笑不得低下头,声音轻柔地像情人般的狎昵:“妻主,您钻错地方了。”
“唔?”不停往雁子怀里拱的沈黛末一僵,她的整个脑袋都钻进他松垂宽大的袖袍中,袖袍被揉褶地不成样子,露出冷山雁一截修长玉冷的手腕。
虽是这样说,但冷山雁并没有一丝阻挠她的意思,带着玉蛇戒指的手指甚至缠着她一缕墨发,一副予取予求的姿态。
沈黛末胡乱地从他的袖子里钻了出来,但双手却依旧没有松开紧紧地缠着他,长发凌乱着,带着醉意的水眸清莹还泛着水润的薄光直勾勾的看着他,柔软丝滑的长发拂过他的清冷禁欲的面颊。
冷山雁呼吸一紧,初夏淡淡的燥热与滚烫的酒气纠缠在一起,好像缠绵窒息的浪潮,他修长的脖颈微微仰起,喉结更加分明突出,上下滑动。
沈黛末搂着他的腰,微烫的唇落在他不停滚动的喉结。
沆瀣浆从他的手中跌落,略稠的甜浆沾染了他一手,清透的汁液顺着他的指缝滑下,一滴一滴从指尖滴落,一枚枚吻不停如雨点般落下,轻柔细密,却像草原里的小火星,刹那间就烧红了整片天空。
冷山雁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胸膛剧烈起伏。
沈黛末的吻极致温柔亲昵,让他伸出一种被视若珍宝的错觉,从喉结吻到下巴,从眉间眼角再到鼻尖,最后落在他微微张开的唇上,她忽然笑了笑,轻轻的咬了一口。
冷山雁紧攥着床单,喉间发出压抑又渴望的闷声,被咬过的下唇殷红如血,带着浅浅的牙印,有些疼,可缠着她发丝的手却抓得更紧,死死不肯放开,甚至渴望她咬得再重一些,狠一些,在他身上永久地留下独属于她的烙印。
沈黛末嘴角微微上扬,脸埋入他的脖颈间,亲了亲他柔软糜红的耳垂:“雁子,你的腰好细啊。”
第63章我和郎君的二人世界开始咯
冷山雁呼吸紊乱滚烫,白皙的脸上像被蒸熟了一样,每呼出一口气,腰腹肌肉便兴奋得紧缩着,修长的手指插入沈黛末浓密的发丝间,托着她的后脑,几欲滴血的薄唇亲吻着她凌乱的发丝。
沈黛末的脸埋在他的脖颈,肆意玩弄着他的耳垂,带着酒气的呼吸仿佛一场湿漉漉的情潮。没一会儿,她的脸缓缓从脖间滑落到胸口,手还不安分地环在他的腰上勾勾拽拽,轻柔地发丝轻柔暧昧的蹭着他领口的肌肤,激起一片颤栗涟漪,冷山雁仰起头,一双从不沾染情欲的眼底泛着湿润的微光,像是要被汹涌淹没。
“……解不开。”沈黛末含糊的声音从他的胸膛传来,手指勾在了他的衣带间。
他的衣袍层层叠叠宽大而又繁复,沈黛末的指尖在他腰间就像进了一片迷失森林,越急越拉扯,腰带就收缩地更紧。
冷山雁的手指从她的发间抽出,炙热的呼吸,微微颤抖的双手落在腰上。
沈黛末的脸还埋在他的胸口,一会儿轻咬着他一丝不苟的衣领,一会儿轻轻吻着他领口露出的少得可怜的肌肤,指间还不安分的轻蹭着他的脸、唇、眉骨。
“雁子、好喜欢你啊、只有你最好、”她胡乱的说着情话,带着蛊惑的意味,却丝毫不顾这样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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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稠暧昧的灯光下,冷山雁仰着头,修长的脖颈微微拱出一个压抑紧绷的弧度,喉结不停滚动着。
他们虽然是结发夫妻,但沈黛末婚前尚有三两个相好,可冷山雁活了两辈子,在这方面却格外生涩纯情,沈黛末的撩拨对他来说如同毒药,胸腔被激动狂跳的心脏撞得闷痛,唯有她的爱意触碰可以纾解,带来让他浑身颤抖般的快乐,可短暂的快乐之后,又忍不住渴望得到更多,如同掉进了永远无法的满足的空虚之中,折磨得他浑身肌肤都在牵痛。
他指间动作飞快,终于将腰间束缚的衣带全部解开,依循着本能的渴望拉着她的手真实地触碰在他肌肤上时,眼尾像浸饱了水般,格外湿润透亮,连低垂的眼睫都带着宛如梅雨季节的潮湿。
“妻主。”他将脸深深埋入她的发丝间,深深嗅着她发间的淡香,低哑的声音无限渴望,渴望她彻底的占有他。
可沈黛末却身子一歪,彻底醉得睡了过去。
灯光靡丽,光影微动,冷山雁已经被染得绯红的眼尾微微一颤,把他撩拨得□□焚身,她却甩手不管了。
“妻主、”冷山雁勾着她一缕发丝,低声轻唤。
沈黛末侧了侧身,声音醉迷迷地:“别闹、我好累、”
冷山雁垂着眸子,忍着胀痛重新系上了衣带,沈黛末不碰他他宽衣解带给谁看?
衣料与被褥之间发出细微的摩挲声,醉梦中的沈黛末手一伸,搂着他的腰往自己身上贴了贴,贴得极近,近到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声:“郎君、好郎君别动了。”
冷山雁原本低落的情绪因她梦中还不忘亲昵他而发笑。
他执起她的手指,报复似的轻咬着她的指尖,然后钻进了她的怀里,声音沉得发哑:“睡吧,妻主。”
*
一夜好梦。
沈黛末伸着懒腰起身,冷山雁早已等候在床边,见她睡醒,先给她灌了一碗醒酒汤。“昨夜为您喝,您不肯还……闹了我一场,这会儿痛疼了吧?”
“是有点。”沈黛末揉着隐痛的太阳穴,回想起昨夜做的一场冒粉红泡泡的春梦,梦中风情绝色的冷山雁,脸颊微微有些烫。
她偷偷打量了一下冷山雁,还是熟悉的装扮,宽大的衣裳将他包裹的严严实实,看不到一寸多余的肌肤,浑身上下都透着不可亵渎的禁欲危险,和梦中的他完全不一样,果然是梦。
“我给您揉揉?”冷山雁将空碗放在一边,说道。
沈黛末眼中一喜:“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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