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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袁清调查王二柱的同时,沈泰来也有了情况。
在离墓穴两里路之外的一个村子里,沈泰来带着人在询问村里有没有失踪一年以上的人,有个村民说这么久的人倒没有,不过自己的邻居老韩已经三四天没见人影了,家里的门却还是开着的。平时老韩这人爱说话,又是独居,出门时在路上都会跟别人嚷几下,但是这次却悄无声息地不知道去了哪儿。
沈泰来心想才失踪三四天,那跟尸骨肯定是没什么联系,但既然来了就顺便看一看。
门开着一条缝,屋内桌子上摆着一盘吃剩下的鸡和酒,沈泰来凑近闻了一下,早就已经发臭了,看来确实屋主确实是几天没回来了。
沈泰来问邻居最后一次见到老韩是什么时候什么情形,邻居说是三天前的晚上,他还看见老韩在家正喝着酒哼着小曲儿,看起来心情还不错的样子,后来还给自己家孩子送过来一只鸡腿,说是别人送他的。第二天早上看见老韩的门开着一条缝,以为他早就下地去了,但是连着两天门一直是这样子,他觉得奇怪就进门喊了几声老韩,根本没人在家。这几日村里的人说起来都说没人见过他。
这个老韩虽然为人还可以,但是因为没人管所以吃喝嫖赌也都有沾,靠着给牲畜接生和骟匠的手艺,收入也还可以,但是总不见他存下什么积蓄。
沈泰来看着桌上的剩菜,就是邻居最后见的那晚所食用的,老韩应该是当晚就离开了家。但如果是有计划的长时间出门,起码应该会把剩菜收拾了,老韩再怎么有钱也不会这么浪费一盘鸡,而且门也没有上锁,他出门前肯定想着马上就会回来。
难道是出去办事出了什么意外,导致回不来?
沈泰来问出了平时老韩最常去喝酒的酒坊然后直奔了过去。他一跨入酒坊的门,里面的客人全都转过头来看着他。
老板一看来的是个捕快,赶紧迎了上来:“官爷,有何事要吩咐?”
沈泰来看了一圈店里,问道:“你这可有个叫老韩的客人?”
“老韩?是我这常客,不过有几天没来了,他那几个老朋友刚还说起他呢!”老板指着其中一桌客人说道。
沈泰来在桌子边坐了下来,客气地说道:“几位大哥,可知道老韩这几天干什么去了?”
这几个酒友见捕快称自己为大哥,顿时喜上眉梢,顿觉得脸上有光。其中一个热心地说道:“我们也奇怪好几天没见他来了,平时几乎天天来,他好喝酒又不喜一个人在家喝,喜欢往热闹的地方凑。不是来这里喝,就是去窑子里喝。”
“他常去哪几家窑子?”
“总听他提起来说在兰香班有个老相好叫什么飞飞,咱也没见过是不是真像他说的有那么妖媚,哥几个都是有家室的人。诶,臭鱼,你不是也跟他去过兰香班么?你说说看那飞飞是不是真的嫩得能掐出汁儿来?”
叫臭鱼的这个人又尴尬又生气,大声呵斥道:“胖头你胡说什么呢?”
胖头不服气:“怎么能是我胡说,不是你俩自己喝醉的时候说出来的么?你还说你家里的母老虎跟那里的姑娘起来还都不算女人……”
“啪”一声,臭鱼在胖头脸上泼了一杯酒,胖头从位子上跳了起来伸手要打对面的臭鱼。
沈泰来一把拉住胖头:“在我面前打架可不行。”
两个人只能都偃旗息鼓下来。
沈泰来问臭鱼兰香班的位置,臭鱼丧气地说:“大仙巷走到底就是。”
“最后一个问题,你们最后一次见到老韩是什么时候?有没有听他提过最近有什么事?”
几个人想了想,都说是四五天前了,在这里喝过酒散伙之后就没有再见了。臭鱼说老韩平时话又多又密,想不起来有说过什么特别的事,人看起来和平时也差不多。
沈泰来又来到大仙巷,说实话要不是为了调查案件他才不想涉足这种低级场所。以前的沈泰来虽然去过几次青楼,但那都是冲着欣赏歌姬的舞蹈和琴音,虽然在里面也喝喝酒,可从未在青楼过夜,这种低档次的窑子自己更是看不上了。
老鸨见到个官差进了门,忙贴着笑脸上来迎接:“哎哟官爷,真是稀客呀!这才刚刚过午时分您就来了,真是令我我这小地方蓬荜生辉呀!”
沈泰来避开她伸过来的手,严肃地说道:“你这有个叫飞飞的姑娘是吧?带她来见我。”
老鸨立刻朝着楼上大声喊:“飞飞!飞飞!这位官爷点你了!快下来接客呀~”
沈泰来瞥见一团粉红色飞快地从楼上下来,一个娇滴滴地声音传来:“人家来啦~~”,等到了眼前他看了一眼差点笑出来,这个头戴大红花身穿粉红纱的女人胖得像个发面馒头,硕大的脸和臂膀白是确实白,但不应该不能用“掐出汁儿”来形容,应该是“掐出油”还差不多。
飞飞两只手刚想搂沈泰来的脖子:“大爷~”
沈泰来挥起手腕挡住了她,习武的人骨头硬,把飞飞疼地立刻娇嗔了一下:“哎哟大爷你弄疼人家了!”
沈泰来无奈地翻了翻白眼,问道:“这几天有没有见到老韩?”
“老韩?专门骟牛骟猪的那个?好像挺久没来了,估计最近又没什么银子了,他一有银子才来。”
这声音跟加了蜜似的黏糊糊,沈泰来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反正也问不到再多信息了,他立刻转身就闪了出来,任凭后面的人怎么叫也听不见。
刚跑到巷口要转弯,“嘭”一声撞上了迎面而来的袁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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