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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晚上的时间,萧飞把狼肉分割成小块,放到火边烤干,这样更易于保存。
这种补充蛋白质的机会一年也难遇到一次,这一回,他拥有一整条狼,节约点,足够他吃一两个月。
当第二天早上萧飞从草堆里爬起来时,差点一头栽倒在地上。
他感觉头重脚轻,四肢虚浮。
身上的伤口好像发炎了,伤口周围都是红肿的,轻轻一碰就痛,特别是腿上和肚皮上被咬掉一块肉的地方,看起来更是恐怖异常。
这种情况,已经不是自己能处理的了,得找大夫才行。
在距离流民营地以东三里多的地方,就有一个青阳镇,是周边最大的集镇所在,附近乡民日常购买生活物资都要来此。
萧飞因为腿上的伤势,加上伤口感染发烧,这一路走得很艰难,当他回到流民营地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只能在自己的草棚里睡了一晚。
这一晚上,他睡得并不踏实,全身的伤口总是传出剧烈的疼痛,伤口部位的动脉每跳动一下,伤口就会跟着剧烈地痛一下。
一直熬到天亮,当他从草堆里爬起来的时候,只觉得头晕脑胀,站立不稳,手脚有点颤抖。
萧飞将狼皮包裹在一大捆干草之中,找了一根木棍拄着,一步一哆嗦,三步一踉跄,区区三里路走得很是艰难。
沿途也见到许多去往青阳镇的人,大多匆匆而过,没有任何人向他伸出援手。m。
有些甚至还会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见他实在没什么油水才放弃。
偶尔有少数人向他投以同情的目光,已经是他所收获到最大的善意。
青阳镇中有一个集市,附近乡民会把家里多余的物品拿到集市上出售,换成钱再购买一些生活必需品。
集市里出售的物品,都以农产品为主,也有村妇自己织就的麻布,鞋子之类手工品。
在集市尽头的一角,还有一个专门售卖人口的地方。
将要出售的人头上都插有草标,很容易辨认,大部分都是小孩和少女。
也有一部分是二三十岁的已婚妇人,这些妇人并非寡妇,而是被自家男人带到集市里,出售或出租都可以。
萧飞的二姐也是在一个这样的集市里,把自己卖了两贯钱。
现在年景不好,人口并不值钱,人伢子都会挑肥捡瘦,拼命压价。
萧飞找了一个空位坐下,把背在身上的干草解开,从里面取出一张完整的狼皮摆在干草上。
狼皮拥有很高的价值,普通人根本就买不起,但这小镇上能称得上富人的,并不多。
镇上首富当属朱家,听说朱家是县里一个大族的分支,这青阳镇至少有一半以上的田产属于朱家,在这青阳镇里,朱家完全可以说一不二,只手遮天。
萧飞的狼皮摆了大半天,一直都少有问津,他坐在摊位后面已经是头晕眼花,好几次都差点晕过去。
这时候,模模糊糊,看到前方有两个人向他的摊位走来,走到近前时两个人重合到一起,变成了一个人。
原来眼睛看重影了。
“哎!要饭的,你这狼皮怎么卖?”
萧飞伸出一只手掌。
“五两银子!”
来人捡起狼皮,拿在手里抖了抖,一脸的嫌弃。
“你这是岩狼皮,体型太小不值钱的,上面还有这么大的刀口子,还有头部这里,都已经被砸稀碎了。”
“最多给你一两银子,我买了!”
萧飞虽然发高烧,脑袋里一片迷迷糊糊,却也知道岩狼皮绝对不止这个价格,仍然艰难地伸出五个手指。
“五两!”
“臭要饭的!别给脸不要脸!我朱贵今天就把话放这里,你这张狼皮只值一两,就是一两!”
朱贵站在萧飞摊位前,目光环视四周。
“你看看谁会多出一个铜子!”
集市里来来往往的行人知道他是朱家之人,都不敢与之对视,走路也远远地避了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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