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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锁骨处传来冰冰凉凉的触感,许吻身体僵硬着向前倾倒,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还是有些不太方便。
傅宴时没说什么,只是将项链佩戴好后手指依旧停留在许吻的后颈,另一只手却伸向她的腰间用力一带,许吻差点趴在傅宴时的胸口上,连忙抬起头鼻尖却擦过男人的喉结。
气氛顿时染上了一丝情愫,傅宴时侧过头望着她红得像是能滴血的耳垂,垂下眼眸思考刚刚映入眼底的春光。
小古板的身高似乎有一米七,只是这样仍然有些不太方便。
要不要等会将西装外套给她披着呢?
“傅先生还没有好吗?”本来就有些落枕的许吻此刻因为长时间的低头,原本就隐隐作痛的脖子此刻更加疼痛,但是许吻一向很能忍受痛苦,所以此刻也只是细微地开口提醒他。
他这才如梦初醒般脱身离开,打量着许吻和这条项链的适配性。
只能说相得益彰,完美的填补了刚刚那条珍珠项链和她明媚妆容的突兀之处。
“真漂亮。”傅宴时想要像之前那样触碰许吻的脸蛋,却担心弄花她脸上的妆容而作罢,将手放到她的头顶处,却因为发型被迫中止。
只能握住许吻裸露出来的胳膊,冰冷的感觉让他抬头注视着正在通过疯狂做搞怪表情来让自己刚刚因为姨母笑而变得僵硬的脸蛋恢复的傅清时,随后像是审判一般开口:“傅清时。”
“到!”突然被男人点到姓名的当事人差点跳起来,惊魂未定的她疑惑地望向自家老哥:“出什么事情了?”
“我昨天怎么跟你交代的?”
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因为冬天风雪漫天而冻结的脑袋突然暖和了起来,暂时被冰封的记忆也逐渐苏醒。
一旁的许吻虽然不知道这对兄妹俩正在打什么哑谜,但还是莫名觉得两个人讨论的话题跟自己有一定的关系。
傅清时将视线挪到许吻身上,终于想起来今天要为嫂子准备的应该是以保暖为先的礼服来着。
恨铁不成钢地望着自己手中的手机,傅清时带着尴尬的笑容望向傅宴时:“哥要不我们现在下去再挑选一件呢?”
“傅清时,你看车窗外。”许吻刚想说自己不是特别冷,不需要因为她再去一次,傅宴时就将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来,随后披在她瘦弱的肩膀上。
“这次是我妹妹的错,小古板你别往心里去。”
顺势撑在她的肩膀上,傅清时打量着自己的西装外套在许吻身上呈现的效果。
男人一米九二的身高本就有些不太寻常,同时因为常年健身的原因肌肉也稍微有些发达,此刻外套披在许吻的身上像是小孩偷穿了大人的衣服一样怪异。
所以许吻就一脸疑惑地望着傅宴时眼眸中的笑意,有些无所适从的她结结巴巴地开口:“我我不冷的,傅先生,您您不需要这样。”
“哦?那你的嘴怎么白了?”傅宴时低下头,和许吻的眼眸相对,嘴角是按耐不住的笑意。
见似乎没自己事情的傅清时扭头望向车门外金碧辉煌的标识,想要提醒另外两位的她扭头却发现这样一幕。
傅清时:?是不是忘记了车上还有她这个善良的小女孩?
望着今天刻意涂了一个很显气色口红,此刻脸红得都快晕过去的许吻,傅清时眯了眯眼睛,同时在心里腹谤:哥,你这个死老男人再在这里睁着眼睛说瞎话呢?
你没看到嫂子都快变成红种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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