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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洪林凯的表情突然凝固了,“哪个林大人?什么腰牌?”
“真的吗?”塔尔达利半信半疑地问道,“先不说这个了,你到底有什么事情,非要私聊不可呢?”乌日格郑重其事地说道:“臣在临走之前,只是想嘱托殿下几句。我看你跟林小风走得很近!他那个人做事情无所不用其极,而且又喜欢玩弄人心,你千万不要相信他跟你说的任何话!我只求你能够看住他,别让他在城里有任何奇怪的举动。”
李德贤恶狠狠地威胁道:“不说实话,我就让老林把你送给我儿子当太监!”
这小子看来并非一无所知啊!
自从从萨尔朗那个小村庄返回家后,牡丹只短短休息了三天,就急匆匆地向父母告别,准备踏上新的旅程。正好村里的商队要前往边境小镇交换茶叶等货物,她便请求随行,主家欣然同意。于是,她搭上了前往边境小镇的马车。前一天听说中午就能抵达那个两国交汇的边镇,牡丹的心情难以名状的激动。在那里,她可能会遇见许多来自靖江国的人,也许能听到许多新奇有趣的故事。怀着这种忐忑与期待,她终于在中午时分抵达了那个传说中的边镇,城市的轮廓在她的眼前渐渐清晰起来。
虽然牡丹有些困惑但也只能默默地听着他吹嘘,也许靖江国的官员都是这样吧。“读书的过程虽然辛苦但也有不少风雅的事情发生,我除了喜欢诗词歌赋之外还热爱绘画。”眼看他又要开始新一轮的吹嘘,牡丹终于忍不住了小声说道:“大人,我这次来找您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商量。”
李德贤傲然道:“哼!危险?我的枪法谁能比得上。”他的脸上闪过一丝自豪和坚定但随即又显露出颓废的神色“只是父皇现在不让我去我得想个办法。”他的眉头紧锁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计划。胡一默不知所措他既希望太子能去又希望他不去。因为太子跟老爷亲如兄弟而且太子身份敏感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那可怎么办啊?他无法想象那样的后果。
“林大人?哪个林大人?”士兵有些疑惑地问道。
“我看你不是欣赏我的才智,”林小风接着说,“而是嫉妒我的才智吧!”乌日格无奈地摇了摇头:“说实话林兄,我确实看不透你。人对未知的东西,总是要多留一份心的。”
李德贤愣住了。五百箱,那可是整整一万颗手雷!他震惊地问:“你确定?没骗我?”
就在这时,暖阁的门“砰”的一声被猛地推开。李德贤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大声呼喊:“父皇!”靖江帝被吓了一跳,愤怒地吼道:“放肆!你想干什么?滚出去!”
“呵,”靖江帝自嘲地笑了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悲愤,“我老了,连巴特尔的戏码都没有看出来。当初小风就多次说过他不想去西夏,现在却被困在那里,还在为靖江和我想着。”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洪林凯也有些手足无措。他蹲在牡丹身边,出示了腰牌问道:“姑娘,这块牌子是从哪里来的?”
突然间,洪林凯一声怒喝,吓得牡丹一愣,脑海瞬间一片空白。她愣在原地,仿佛被那声音震慑住了。
然而,现在这块牌子却出现在了一个普通的女子手中。林小风,那位身居高位的锦衣卫指挥使,此刻正出使西夏,他的牌子又怎么会落在这个女子手里呢?
李德贤毅然决定:“只有我亲自带领兵马单独出击以最快的速度赶到萨尔朗城去救他!”说完他狠狠地敲了一下桌子。胡一默被李德贤的决定吓了一跳他使劲摇头道:“不行不行不行!老爷已经身处险境你不能出事这太危险了。”他的声音充满了担忧和害怕。
李德贤滔滔不绝地讲述着自己的战略构想,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
牡丹在镇上闲逛了近两个时辰,才心满意足地停下脚步。经过一番询问,她找到了靖江国在此设立的办事机构。她走到衙门口,对守门的士兵说道:“官爷,我有重要的事情想见监官。”士兵打量了她一眼,笑道:“这么漂亮的女子,难道是洪大人的红颜知己?”接着又问道:“你找监官有什么事吗?也是来做生意的吗?”
靖江帝听完后,忍不住笑出声:“哈哈,这话说得真是漂亮!在外面办案时,老百姓听到这话也会心安。这做法值得西厂学习!”王景文听到这话,内心激动,眼眶微红。西厂不是一直这样做的吗?这不就是文明的审讯方式吗?
一旁的小太监乖巧地说:“奴婢明白了,日后定向林大人多多学习。”
白永元捻着胡须,满脸的皱纹显得更加深刻,他沉声说道:“太子殿下,这封信是真的吗?”李德贤摇摇头:“是公主府的太监送来的,来源还需要进一步核实。”
他清了清嗓子,复述道:“‘你没有权利保持沉默,如果你保持沉默,锦衣卫会视你的沉默为默认,并根据他们手中的证据来定你的罪。如果你选择为自己辩护,那么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可能成为法庭上的证词。如果你违法,将会受到更严厉的惩罚。你有权在受审时请律师,若你无钱请律师,我们可以帮你联系当铺,典当家产。你是否清楚上述权利?’”
李德贤急了,连忙劝道:“父皇,您只要看一眼就知道了。”
“此外,我还会组建热气球军队在空中提供支援。一旦巴特尔战败退守到三商关内,他们的兵力就会全部集中在关口之下,无暇顾及其他区域的防守。这时我们的热气球就可以投掷炸药和火油对敌军造成重大伤亡。”
到了城门,例行的盘查并没有消耗太多时间。官兵稍微翻了翻行李,交了些路费,便放行让他们进了城。与主家告别后,牡丹迫不及待地开始在城里游荡。这个边镇虽然算不上繁华,但街头巷尾人头攒动,热闹非凡。来自四面八方的商人聚集在这里,讨价还价,各取所需。牡丹兴致勃勃地转了一圈,却没找到可以打听消息的人。偶尔有几个不怀好意的目光在她身上徘徊,也被她机敏地躲开了。这个边镇的治安相当严密,官兵巡逻频繁,所以尽管牡丹容貌出众,但大家都忙于生计,不愿惹是生非。
“什么?”靖江帝心惊胆战地接过信,迅速浏览。白永元等老臣也面带忧色地伸长脖子朝信纸看去。信还没看完,靖江帝的脸色突然变得惨白。
他不停地摩挲着牌子,仿佛在这块冷硬的象牙牌上,能找寻到什么答案。他的心中充满了困惑和焦虑,这块牌子,如果失去,将会引起天下的动荡。即使在京城,也要掘地三尺找回来。它的价值,甚至超过了人的生命。
过了很久李德贤抬起头来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父皇允许我去但不会给我兵权。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我自己去招募士兵了。”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然后我会再去找父皇试试。如果他还是不同意那我就只能跟在他后面晚一点再去了。”他的声音充满了决心和无奈。
过了一会儿,林小风好奇地问道:“国师,你也要随军出征吗?”乌日格回答道:“我负责粮草的调度。林兄,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事到如今,没必要再隐瞒什么了。”
胡一默解释道:“地雷就是埋在地下,一踩到就会爆炸的东西。手雷则是可以扔出去,一落地就会炸,一下子能放倒好几个人。”
而此时,在东宫之中,李德贤急匆匆地赶回,脸上带着焦急之色。胡一默侍立在一旁,看着李德贤的神色,心中不由一紧。他小心翼翼地问道:“殿下,你没事吧?我可以先回北廊大学吗?”李德贤摇头道:“出大事了,你家老爷被西夏扣押了,两国正准备交战。”
“我们西夏这次一定会赢,你最好在城里老实待着,别给自己找麻烦。我会派人盯着你的,希望你自重。”林小风则不屑地回应道:“国师啊,我在城里能干什么呢?你为什么这么不放心我?我最近只是带着美女逛街而已,你为什么还要派人盯着我?难道想把我当成囚犯吗?”
就在这时,两个面目凶狠的士兵如狼似虎地冲了进来。他们一左一右地拽住牡丹的胳膊,粗鲁地把她往外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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