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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东城门下,袁字大旗迎风招展,宛如一头雄狮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着它那不羁的鬃毛。三千多名新兵站在旗下,他们的脸上洋溢着既兴奋又紧张的神情,仿佛是初入森林的小鹿,既期待又害怕着未知的探险。他们聚在一起,兴奋地交流着各自的家乡和姓名,声音此起彼伏,如同清晨的鸟鸣,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都别说话了!”一声冷冽如冰的命令突然响起,如同冬日里骤然凝固的空气,让周围的一小群人立刻闭上了嘴。这股威严迅速扩散,如同寒风中的冰霜,无声地覆盖了整个队伍,整个队伍顿时鸦雀无声,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这时,华瑞奇将军在数百名亲兵的簇拥下,缓缓走上预先搭建好的木台。他身穿铠甲,肩披战袍,威风凛凛,宛如一座不可动摇的山岳。他望着台下黑鸦鸦的新兵队伍,目光深邃,仿佛能洞察每一个人的心灵。他高声宣布:“从今天起,你们就是官军的一员了!”他的声音洪亮,如同天边滚动的雷鸣,震撼着每一个人的心灵。
“作为官军,你们必须效忠朝廷,爱护百姓。若有违抗者,定斩不饶,以示军威!”他的声音冷冽而坚定,如同寒风中的利刃,让人心生敬畏。
“遵命!谨遵袁总督军令!”新兵们的回应声此起彼伏,响彻云霄,他们的声音中充满了坚定与决心,仿佛是在向天地宣誓,向未来挑战。
待现场恢复平静后,华瑞奇对负责操练新兵的将领们说:“从明天开始,新兵将分为两队进行操练。”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如同大地深处的脉动,让人心生信赖。
“一队在上午操练,另一队在下午。上午操练的士兵,从子时起床,用餐后负责城中的夜间巡逻,直到天亮后再前往教武场操练至中午。下午操练的士兵则相反,从午后开始,直到傍晚结束,入夜后再进行夜间巡逻,直至午夜。”他的话语清晰而具体,如同精密的钟表,让人无法挑剔。
将领们闻言,微微一愣,他们相互对视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们低声问道:“袁总督,这是发生什么事了吗?”他们的声音低沉而谨慎,如同夜色中的密语。
华瑞奇的神色变得凝重起来,他的目光深邃而锐利,仿佛能洞察一切。他沉声说道:“昨夜城中发生了连环命案,凶手不止一人,作案后已逃之夭夭。目前唯一的线索是,其中一名凶手的左耳被咬掉了一块。”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决心,仿佛要将这些凶手一一揪出。
“我宣布,凡能擒获凶手者,赏银五百两!”他的声音响彻云霄,如同天边滚动的雷鸣。他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仿佛要将这份决心深深地烙印在他们的心中。
“啊?”将领们被这巨额赏金吓了一跳,他们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贪婪。他们纷纷问道:“袁总督,此言当真?”他们的声音中充满了期待与激动。
“本督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华瑞奇斩钉截铁地回答。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如同山岳一般不可动摇。他的目光中充满了威严与决心,仿佛要将这份承诺深深地烙印在每一个人的心中。
“末将领命!”将领们齐声应道。他们的声音中充满了坚定与决心,仿佛是在向天地宣誓一般。他们纷纷转身离去,开始着手准备新兵的操练与巡逻事宜。
然而,这样的安排真能抓到凶手吗?恐怕难度不小。毕竟,凶手或许早已逃出城去避难。但华瑞奇的真正目的,并非仅仅为了抓凶手,更是为了给城中的百姓一个交代,确保武昌府的稳定,以便日后收复荆州。他的心中充满了对百姓的关爱与对朝廷的忠诚,他愿意为了这份责任与使命付出一切。
回到中军大帐后,华瑞奇开始处理堆积如山的公文。他亲自过问兵源、粮草、辎重等事务,该买的买,该造的造,确保一切准备就绪。他的目光在公文上扫过,如同鹰隼在空中盘旋,寻找着每一个可能的猎物。他的手指在笔杆上轻轻敲打着节奏,仿佛是在为这场即将到来的战斗谱写着乐章。
数日后,华瑞奇收到了何腾蛟的公文。信中内容简洁明了:他那里已经没有多余的盔甲了,但有不少闲置的武器可以提供给华瑞奇。华瑞奇冷笑一声,随手将公文扔在一旁。这何腾蛟啊,真是个忠诚的“小人”。说他忠诚,是因为他对大明朝廷忠心耿耿;但说他小人,则是因为他太过自私,凡事只考虑自己的利益,不顾大局。华瑞奇的心中充满了对何腾蛟的不满与鄙视,但他知道,现在还不是与他翻脸的时候。他需要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即将到来的战斗上,为了武昌府的稳定,为了朝廷的荣耀,他必须全力以赴。
就在这时,传令官进来报告说:“启禀袁总督,最后一船粳米已经抵达码头,正在装车运往城中。”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激动与喜悦,仿佛是在报告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华瑞奇闻言,眉头微微一皱,随即又舒展开来。他问道:“武昌城中现有的粮草能支撑多久?”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仿佛是在询问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回袁总督,足够我军使用一个月。”传令官回答。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自信与坚定,仿佛是在向华瑞奇保证一般。
“好!擂鼓升帐!”华瑞奇一声令下,声音洪亮如钟。他稳坐帅位,目光如炬,扫视着帐内的诸将。他的心中充满了豪情与壮志,仿佛要将这份决心传递给每一个人。他开始发布军令:“金声桓、徐国栋、吴学礼、卢鼎!”他的声音响彻云霄,如同天边滚动的雷鸣。
“属下在!”四位总兵同时出列,他们的声音中充满了坚定与决心,仿佛是在向华瑞奇宣誓一般。他们目光炯炯,神采奕奕,宛如四头蓄势待发的猛虎。
“你们各自率领本部兵马沿长江逆流而上,先攻汉阳(今汉南区),再取岳州。”华瑞奇的话语清晰而有力,仿佛是在为这场即将到来的战斗描绘着蓝图。他的目光中充满了威严与决心,仿佛要将这份命令深深地烙印在每一个人的心中。
“属下领命!”四位总兵齐声应道。他们的声音中充满了坚定与决心,仿佛是在向天地宣誓一般。他们纷纷转身离去,开始着手准备这场即将到来的战斗。
“王允成,你领兵攻打咸宁。”华瑞奇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天边滚动的雷鸣。他的目光扫向王允成,仿佛要将这份命令深深地烙印在他的心中。
“徐国栋,你领兵走陆路,与金声桓等人会合共攻汉阳,克复汉阳后再南下与王允成合兵攻打咸宁。”华瑞奇的话语再次响起,如同山岳一般不可动摇。他的目光中充满了威严与决心,仿佛要将这份命令传递给每一个人。
“张应元,你领兵攻打孝感。”华瑞奇的声音最后一次响起,如同天边最后一道闪电。他的目光扫向张应元,仿佛要将这份命令深深地烙印在他的心中。
六位总兵领命而去,他们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渐渐远去,宛如六头蓄势待发的猛虎,准备向着未知的战场冲锋陷阵。只剩下马进忠和惠登相无事可做,他们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与期待。
“袁总督,我们二人该往何处?”马进忠问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疑惑与期待,仿佛是在向华瑞奇寻求答案一般。
“我前日给你们的信中不是已经写明了吗?按计行事便是!”华瑞奇淡淡地说。他的目光中充满了威严与深邃,仿佛能洞察一切。他的手指在桌案上轻轻敲打着节奏,仿佛是在为这场即将到来的战斗谱写着乐章。
“这……”马进忠一时语塞。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但他知道,华瑞奇的命令是不可违抗的。他只好领命而去,心中却充满了对未知战场的期待与担忧。
“去吧。”华瑞奇挥了挥手,仿佛是在为这场即将到来的战斗送行一般。他的目光中充满了威严与决心,仿佛要将这份命令深深地烙印在每一个人的心中。
马进忠和惠登相无奈地对视一眼,只好领命而去。他们合兵一处后离开武昌府向西而行,三日的奔波让他们疲惫不堪,但心中的期待与决心却让他们充满了力量。他们来到了距离武昌府一百五十里外的沔阳县(今仙桃市),马进忠刚用望远镜观察了一番便发现沔阳县城门大开,守军已经出城跪地投降了。
缴获了守军的武器后,马进忠和惠登相来到沔阳县令面前。县令一脸谄媚地说:“终于盼到二位总兵大人了!快请进城用茶!”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恭维与讨好,仿佛是在向两位总兵献媚一般。
“你们这里可有张献忠的余孽?”马进忠问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威严与严厉,仿佛是在审问一个罪犯一般。
“一个月前就走了。”县令回答。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与惶恐,仿佛是在向两位总兵解释一般。
听说李自成的主力大军驻扎在大名府,而承天府那边的敌人兵力薄弱,惠登相站在景陵的城楼上,眺望着远方的天际,眉头紧锁。他提议说:“咱们何不趁这个机会偷袭承天府呢?或许能有所建树。”马进忠摇了摇头,他身材魁梧,面容坚毅,眼中闪烁着深思熟虑的光芒,缓缓说道:“不行,承天府是通往襄阳的要道,敌人肯定会重兵把守,咱们不如改道攻打荆州。”
惠登相一听,脸色骤变,仿佛被寒风拂过的秋叶,他低声问道:“荆州?就凭咱们两个人的兵力,够吗?”想当年,在华瑞奇将军还没裁减老弱病残之前,他们俩手底下的兵马加起来有近三万,浩浩荡荡,气势如虹。可这一裁,就只剩下了一万五千多人,兵力大打折扣。攻打个小城池或许还绰绰有余,但荆州那可是兵家必争之地,易守难攻啊。
马进忠也陷入了沉思,他回想起荆州的坚固城墙,高三丈,墙基厚三丈三尺,城墙上还藏着三个藏兵洞,二十四座炮台。城墙里面是用土夯实的,外面则是用条石和青砖砌成的,还混合了石灰和糯米浆,厚度有三尺多。如此坚固的防御,让人心生畏惧。他叹了口气,说道:“就咱们这点兵力,想要攻下荆州,简直难如登天。就算勉强拿下了,也必定是损兵折将,元气大伤。咱们虽然忠心耿耿为朝廷效力,但也不想让自己陷入险境啊。”
马进忠觉得攻打承天府和荆州都不太合适,于是他又提了个建议:“要不你留在景陵守着,我带兵去攻打潜江吧,那地方离这儿西南方向八十里。”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决绝,仿佛已经做好了决定。他接着说:“如果拿下了潜江,我就立刻向袁总督报捷,请求他派兵来协助咱们攻打荆州或者承天府。如果他没有派兵来,那咱们就暂时按兵不动。”惠登相点了点头,同意了马进忠的计划。
时光荏苒,转眼间,马进忠还没来得及出兵呢,潜江县令就已经投降了。马进忠听闻此事,心中暗自庆幸自己没有轻举妄动去攻打荆州。他急忙召见投降的使者,询问潜江的情况。使者战战兢兢地回答说:“潜江城里已经没有敌人了,敌人一个月前就已经撤到荆州去了。”马进忠一听这话,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他又问:“那荆州城里有多少敌人?”使者摇了摇头说:“这个我就不清楚了。”马进忠一听就火了,他猛地一拍桌子,怒斥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瞒我?我的脑袋可不是白长的!”使者被吓得哭了起来,连连求饶:“我真的不知道具体数字啊,只听说城里到处都是敌人。”马进忠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让他回去告诉县令准备好迎接自己派去的人进城探查。使者如蒙大赦般连连叩谢后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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