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相对沉默片刻,淑妃才过来,她神色平静,似乎全不担心会惹祸上身。她照着规矩给徽予请了安,徽予眼珠子都没动一下,只冷声应了一句。
到底是淑妃,照旧气定神闲地自己坐下了,没有露出一点失意的样子,慢条斯理道:“路上千珊都把事情说了,臣妾也觉奇怪,那日茉蓉是来了,是求臣妾拨个好太医去照顾和昭仪。怎么今儿反而不认了呢?”
她一张笑脸转向茉蓉,茉蓉一怔,才磕磕碰碰说:“是这样的……奴婢、奴婢是被吓坏了,才着急忙慌地说没去过,生怕攀诬上淑妃娘娘。”
“这倒奇怪了。”贵妃似笑非笑的,优雅地抬起妩媚的眼,直勾勾剜向淑妃,“满宫里谁不知道和昭仪同德妃最要好,谁又不知道和昭仪同淑妃没多大来往,茉蓉怎么偏偏去找淑妃而不是德妃?难不成淑妃对茉蓉来说比德妃更信得过吗?”
淑妃见茉蓉招架不住,截住贵妃的话替她说了:“姐姐这话说的,当时我们三人都有协理六宫之权,奴才又懂什么,找谁不是找呢?再说了,正如姐姐所说,本宫同和昭仪无冤无仇的,何苦下毒害她性命?”
“奴才懂不懂的,淑妃比本宫更清楚吧?”贵妃勾唇一笑,移开凌厉的视线,满脸堆着讽刺二字,“至于为什么,就只有淑妃你自己知道了。”
淑妃一噎,还待要说,却被徽予止住:“好了。接下去的事,就交给慎刑司来管吧。和昭仪的后事,德妃、贵妃,还得你们多上心了。”
他站起身,从始至终没有多看淑妃一眼,不等三人行礼就提步离去。淑妃站起身,眼神往韫姜、贵妃二人身上转了两圈,微笑道:“那妹妹就先回去了。”
她竟然无动于衷,贵妃脸色一沉,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只看她气定神闲地回去。贵妃啐道:“本宫最讨厌她这幅坦然自若的模样,有的她哭的时候。”
韫姜深吸一口气:“看她这样,只怕她的势力远比我们想的要大。她好像全不惧怕把茉蓉送进慎刑司。”
“怕不怕的,不由她说了算。”贵妃冷冰冰撂下一句话。
韫姜浅浅一笑:“淑妃这一次注定是要输的,有一点她做不好,就赢不了。”韫姜朝着贵妃,“她太不把皇上的宠爱当回事了,也太不了解皇上了。这宫里的女人,终究不是朝堂上的臣子,凭的不是一个足智多谋,而是谁更得皇上信任和偏爱。”
回未央宫路上,泷儿亟亟寻过来,截住了韫姜的仪仗,附耳对韫姜说:“尚宫局的人来回,说玫玥在那不大安生,就替娘娘盯紧了,没成想她偷偷儿去见了钟粹宫的湘芜。”
“什么——”韫姜一惊,险险要从轿辇里站起身来,“玫玥竟然同湘芜有勾结?”
“是了,之前禧婕妤娘娘出了那样的事,娘娘本就疑心过玫玥,只禧婕妤护着她而已。现在这样,只怕事情不简单呢。娘娘要不要……”
“先别把事情告诉皇上,偷偷儿把玫玥带来未央宫,你且叫顾诚去审她,顾诚有点问人的本事,撬玫玥的嘴绰绰有余了。”韫姜脸色一沉,本就心情郁结,这下玫玥撞在刀口上,岂不更生气?
泷儿答应下了,忙不迭叫上顾诚去拿人。愈宁叹道:“娘娘没看错人,就是当时禧婕妤娘娘还护着家生奴才,到底是耽误事儿了。”
韫姜紧闭双眼,又是气又是懊恼:“要是本宫再强势一些,当时打发了她就好,否则?诗也不用吃这苦头。”
回了宫,韫姜心情郁闷,本不想用饭食,没成想徽予特地过来陪着,于是一道用了一些。徽予国事缠身,不能久留,临走不忘宽解她几句。韫姜知道徽予挂念她,于是温柔地答应下,心里也宽解些。
等到了晚间天擦黑了,把宛陵的事约莫处理了个大概,顾诚才过来回:“娘娘,都问出来了。写了这一纸证言,玫玥亲手摁了手印,跑不掉的。”
韫姜正要叫他送去给徽予过目,正巧徽予过来,韫姜见他眉宇间有些疲惫,就知道他一定是怕自己想不开,特地撑着过来的。于是先陪着徽予吃了茶,又坐着休息了会儿,才叫人呈上那证言来。
那上头详尽叙述了玫玥与湘芜的数次接触,因玫玥至今被蒙在鼓里,一直觉得是做了好事。反而坦坦荡荡说出来,还想将功折罪,再回?诗身边。
趁着徽予过目的时候,韫姜道:“还请皇上宽宥臣妾多此一举,臣妾并非刻意要攀诬淑妃。实在是确有其事,叫人亲自瞧见了禀告过来,臣妾才自作主张审问玫玥的。这上头的药不清不楚的,臣妾不信真的是好药。所以臣妾宫里的顾诚已经去查了,据她所说,那药方子还留在她庑房内,想必很快能找出来的。”
徽予的脸上看不清是什么神情,只是点头:“这事你做得没错。”他想起?诗孕中的辛苦还有永安的孱弱,气不打一处来,将纸重重一放,“去把湘芜提来,也不必经过淑妃那一层了,直接拿人。”
韫姜隐隐觉得此事只怕淑妃早就留好了后手,就算发作起来,也是有替死鬼的。但?诗受的委屈不能就这样算了,哪怕是剐蹭淑妃一记,也是好的。
徽予拉住韫姜的手,沉重道:“这许多腌臜事,叫你辛苦了。”
“予郎才是烦心,白日里处理朝政,晚上还要听这些乌糟事。”韫姜满含歉意地低下头,许多时候去请徽予,他都是迟迟才来,为的是政务繁忙难以脱身。韫姜这样一想,只觉得内疚。
“说什么傻话。”徽予眼底一亮,拉着韫姜在身边坐了,温柔道,“朕不累,倒是你,天冷了要好好休息啊。”
韫姜往徽予的肩头一靠,鼻尖一酸,十分动容,隐约有些泪意。徽予搂着她,直等到湘芜同顾诚前后脚进来。
湘芜来时,玫玥已经被拉了进来,她一见湘芜来了,忙说:“你快说呀,你快替我作证,那药方是你给的!你当时明明说那是淑妃生儿子用的秘方,我才巴巴儿给我家主子用的!我没有要害人!”
她见顾诚把药方递交给韫姜和徽予过目,连声说:“奴婢不敢扯谎,说得都是真话!这要是害人的东西,奴婢怎么会留着不扔呢!奴婢真是一心为我家主子的!说句不怕臊的,这药方奴婢本还想留着来日邀功呢……”
韫姜厌恶地扫她一眼,但想起她说的话也不假,于是开口:“看玫玥说的,应当都是真话。要她明知是害人的玩意儿,也不留到如今,还巴巴儿全给说了。”
徽予的眸子冷得像外头呼啸的风,湘芜被看得发憷,颤巍巍道:“奴婢没有给过玫玥这东西……”
玫玥急了:“你、你说什么!”她急得一噎,忽然想起自己送给湘芜的那只镯子,那镯子是主母赏的,给一个地位小主都绰绰有余了,想必湘芜也舍不得扔掉,于是一下又说,“我送你的镯子肯定还在你房里,你非要德妃娘娘叫人去搜出来不成?那镯子曾是我戴的,我家主子必定认得!到时候看你还不肯说!”
湘芜一听如此,才哭啼啼地说:“德妃娘娘、皇上恕罪!奴婢也是受人指使啊!”
“淑妃?”徽予的语气里带了份厌恶,几乎是铁青着脸吐出这两个字来。
湘芜的眼珠子骨碌一转,怯生生道:“是、是瑃顺仪,不是淑妃娘娘……奴婢不敢撒谎,那单子是瑃顺仪给奴婢的。奴婢也不知道是什么,瑃顺仪就叫奴婢把这单子想着法交给禧婕妤的人。奴婢也不知道那是诓人的,奴婢不识字也不懂医理。就按着瑃顺仪吩咐的话,依样画葫芦说给玫玥了。”
“瑃顺仪?”韫姜短笑了两声,只觉得可笑,“你是淑妃身边的人,反而去听瑃顺仪的话?”
“瑃顺仪同淑妃娘娘走得近,待奴婢也挺好的,给过奴婢赏赐。奴婢因不懂这药方是什么,听瑃顺仪说是好的,是什么淑妃娘娘给的,奴婢就给送了。刚才见这的阵仗,吓得奴婢以为出了大事,才不敢认的。”她嘟囔着,始终埋着头。
投胎成为景朝立国的第一位太子,姜长生刚出生就被奸人调包,后被送到一道观中,成为一名普通的小道士。从太子到无人问津的小道士,人生跌落,好在姜长生开启生存系统,无限寿命,只要度过人生磨难,便可获得生存奖励。...
来自22世纪的顶级特工一朝穿越竟成了三个崽子的后娘。这三个崽子在未来都是超级大反派!还把她给抓了回去,抽筋剥皮!为了活下去,李瑾瑜决定要好好教导三个孩子,绝不能让自己下场凄惨!好在她有空间,一手发家致富,一手斗极品,只是捡来的那个男人有些古怪,本想富可敌国之后偷偷做咸鱼,却不曾想,又被男人给拉入更大漩涡之中...
穿书军婚糙汉发家致富萌宝双洁双腿截肢的顾真穿书了。没有粗壮金手指,没有空间灵泉。军人老公冷漠,继女胡搅蛮缠,更有那养母极品泼妇,时时想着薅点好处。拜托,再次拥有健全双腿的她无所畏惧!只是,本打算单打独斗争出一番天地。谁知正经木讷的男人突然别别扭扭。津贴上交。存款上交。我妈留下的大金镯子,上交。顾真表示有点慌这是要干嘛啊喂?!退伍糙汉他脸色一红我我也交给你了!顾真喜滋滋嘬了一口,盖戳了,这辈子,你是我的人!...
顾清欢是曜国身份最尊贵的长公主,手握兵权的她愣是将一手王炸打的稀烂,被自己最信任的朋友最敬爱的兄长亲手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而在濒死的那一刻他出现了,可是一切终究还是迟了一步。丞相大人,若有来世本宫绝不负你!重生一世,这一次的顾清欢除了报仇以外只想将他这朵高岭之花摘下,让他从此只属于自己一人。(白切黑首辅p偏执疯批公主)...
身为白家第七十七代传人的我,是一个十好女孩,但美中不足的是整日被催婚。无奈之下,我在夜黑风高夜去了一座据说很灵验的庙宇拜神求姻缘,我喜滋滋的等待着被迎娶过门,可是大晚上进庙拜神求姻缘,却求回来一桩诡异的姻缘!当真相一层层剥离之后,我才恍悟,原来命中注定竟然是这般可怕。...
少年李翎身处边关,遇蛮夷犯边,践踏生灵,倾覆社稷,烧杀掳掠,一怒绑定重铸汉魂系统。召唤汉家英魂,融合西楚霸王,复活各路汉家英雄,杀杀杀杀杀!!!!!!!杀到蛮夷尽丧胆,杀到西北无狼烟。一人开盛世,一人铸汉魂,重塑汉家天威,夫妻双将,镇压当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