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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想着,这次和陆庭深吵得这么难看,兴许他就会转头投入那位公主的怀抱,她也能趁机再找找机会一睹那女人真容。
不过第二天,却接到陆庭深电话说,晚上回陆家吃饭。
她有些诧异,陆庭深对他那个下落不明的父亲一直心怀忌恨,连带着对陆家也有些疏远,除非必要时候,他几乎不会主动提回陆家的事。
“老爷子来了电话,奶奶身体出了点小毛病。”他淡声道。
许轻衣拧起眉:“严重吗?”
“最近换季,着凉了。”
“我下班就过去,礼品我来安排。”
她一边讲电话,一边已经列出礼品清单,安排韩婷婷立刻去准备。
临近下班时,许轻衣又接到陆庭深电话:“出事务所右转。”
她一愣:“你来我公司了?”
“不欢迎?”他语气有些意味深长。
的确不太欢迎,你又何必明知故问呢。许轻衣在心里回答道。
见她沉默,他大概猜出她想法,语气比刚才冷了些:“上次跟你分开去,老爷子骂我不体贴,不会接你下班,差点让我辞了医院工作,所以这次一起。”
说到底,还是不想节外生枝,所以屈尊降贵来和她临场做戏。
吩咐韩婷婷买的礼品还在对方车上,许轻衣索性直接坐韩婷婷的车到陆庭深发的定位。
各种各样的营养品堆在后座,两个女生力气小,拿着有些费力。
陆庭深这时从车上下来,睨看了二人一眼,面不改色地把礼品往自己那辆奥迪A8上搬。
他长手长脚,两三趟就搞定。尤其是在拎东西的时候,手背青筋微微突起,好看又有力量。
韩婷婷对着许轻衣咬耳朵说:“许总,陆庭深这样可真是接地气多了,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是居家好男人呢。”
许轻衣轻挑了下眉:“没点智商,倒还真听不出来你在骂人。你什么时候,也对陆庭深意见这么大?”
“他和那个猪头南风不是好哥们吗?纯纯的一丘之貉,没一个好东西。”
韩婷婷话里带气,许轻衣偏头盯了她一会儿,突然严肃了表情问:“秦南风怎么你了?昨天晚上他是不是对你做混账事了?”
“没有没有。”韩婷婷连连摆手,“他昨晚把我送到家就走了,我也就是单纯看不惯那种说话没个把门的人。”
韩婷婷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女生,嘴上说没事,心虚却是都写在脸上。秦南风在男女之事上什么作风,许轻衣不太了解,但看他平常那副吊儿郎当的表现,多半也不是省油的灯。
但她也没拆穿韩婷婷,都是成年人,有自己的处事方式,道了声再见便坐上陆庭深的车。
近些年,陆老夫妇年岁大了,不爱热闹,家里除了佣人,便是老两口相依为伴,住在远离江城喧嚣的郊外别墅。
许轻衣和陆庭深前脚刚踏进屋,陆老太便热情地迎上来,牵着她的手说:“衣衣啊,奶奶都说了很多次,来看我们这老头子老太婆的,什么也不用带,我们也一把年纪了,不缺什么,就希望你和庭深好好的。”
“都是庭深的心意。”
许轻衣瞥了陆庭深一眼,后者熟稔配合道:“爷爷说您生病了,我和衣衣一起挑的营养品,您不收,她也放不下心来。”
说完,又走到许轻衣另一侧,手臂揽过她细腰,垂眸温声道:“你说是吧?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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