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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柏应该落网了,最多三天,祁言见到他就会认为我死了,我失踪的消息别传到帝京去就行。让于谦准备带着人离开祁氏,把这个空壳公司让给他,别演的太假,稍微争一下就行。”
张盛鸣听到他的声音,松了口气,徐弘骏一把抢过电话大声吼道,“你怎么样?!我看你坠崖了?死了没?”
姜淮消毒处理刀伤的动作弄疼了他,祁蘅疼的闷哼了一声,声音沙哑的回道。
“死了,被你咒的,明天就来你床头找你索命。”
“你他妈的!你还有心思怼我!姜淮呢?这狗东西伤的咋样啊?!”
姜淮头也不抬的处理着刀伤,听到徐弘骏电话里咆哮,白眼一翻。
“刀在偏一点,就能直接把他脑袋削下来了!!!真是太可惜了!这玩意儿还会活着继续霍霍我们!”
于谦一把拿过电话,“符珍可是市局的人,你失踪的消息瞒不了多久,你死了这么大的消息,成光市要天翻地覆的,她要是提前回来了,我们怎么跟她说?”
“帝京有人帮我封锁消息,我不会跟她失联,应该能瞒一段时间,祁言交给你和徐弘骏,张盛鸣专心对付林家,三天之内,我要林乘风丑闻满天飞,变成过街老鼠。”
“收到!老大,保证完成任务!”
祁蘅交代完挂了电话,姜淮先给他打了消炎针,触碰到他的肌肤感受到一片滚烫,祁蘅发起了高烧,整个人有些迷糊的靠在后座。
姜淮不敢耽误,驱车带祁蘅离开,赶往事先安排好的隔壁江都市的疗养院,祁蘅身上的伤目前只能简单的处理,得赶快到有医疗设备的地方进行治疗,肩上的刀伤极深,需要缝合才行。
高烧有因为淋雨也有因为感染导致的,断掉的肋骨起码要两三个月才能完全康复。
他从后视镜看了一眼昏睡的祁蘅,他眉头紧蹙,即使昏过去了,也会因为车身偶有的颠簸而疼的轻颤。
姜淮心里不自觉打起了告状的草稿,等到事情结束,非得找符珍狠狠告他一状。
自己怎么就摊上了这么疯又不要命的老板,简直在给他的医疗生涯刷业绩。
深冬的寒意将散未散,整个帝京都笼罩在春寒之下,街巷那点初初冒头的嫩芽,好似都活得艰难。
符珍从酒店的大床醒来,昨晚一整夜都睡得不太安宁,祁蘅不在身边,她不太习惯,也总是惦记他,看了一眼手机,时间还早,没有祁蘅的消息。
怕他还在休息,符珍就只发了条消息给他报备了一下今天的行程,就赶往了帝京总局,爆炸案牵连甚广,她刚到总局,就感受到不同寻常的氛围。
这两日内部审查极严,出入不允许带任何私人设备,每天都有不同的人被叫走问话,仅仅一日就有不少高层被暗查。
总局的法医部忙的不可开交,不少曾经已经归档的案件都被重审了,连带着暗查下来的不同物证,书证,需要化验的证据链更是一环扣一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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