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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话就这风格,你爱听不听。至于我配不配当国公府嫡女,也不是你秦三小姐说得算的。”
秦瑟毫不掩饰地朝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冷笑道,“我的嫡女之位,是我父亲这个国公府世子给的,你若是不服,那就忍着。”
“你,你!”
秦萧原想刺痛秦瑟,却反被刺到痛处。
归根结底,二房和三房就是再出色,比起长房也差了一截,有秦瑟父亲秦淳这个袭爵的嫡长子在,她们的父亲在国公府永远都要靠后站。
将来等祖父一死,秦淳便是名正言顺的国公爷,是堂堂正正的秦家家主,日后也只有长房的后代能继续袭爵,成为国公府的嫡系,二房三房的子孙便成了旁系分支。
这可是何老太太和二房三房所有人最大的心病。
往日大家都把这些藏在心底,可现在秦瑟就这么大咧咧地说了出来,等于明着捅了她们一刀。
“秦瑟,你不要过分了。”秦笙冷着脸说。
秦瑟在这时回过神,她站起身,拿出长房嫡女凛然气势道:
“这么多年来,你们每个人都以为能凌驾在长房头上肆意妄为,我和母亲一开始不与你们计较,渐渐的你们反倒是习惯了,以为这种逾越是天经地义的事。我加以纠正,你们反倒说我过分了。那我现在就告诉你们,这只是个开始,更过分的还在后头等着你们!”
秦笙脸色铁青,一向在人前端庄自持的她此刻因为压制着心头怒火,神情都有些狰狞了。
偏偏秦瑟还嘲弄地对她道,“大姐姐这般瞪着我,可是有话想说?咱们既然已经撕破脸皮了,你有什么就直说,我倒想听听看,你有何高见。”
秦笙被她这混杂着戏弄和不屑的口吻激怒,沉默了半晌后忽而冷笑一声,“二妹妹今日像疯狗一样追着我们咬,我能理解你是因为婚事作废心头不快。但你再郁闷,也不该忘了你长房嫡女的教养是不是?对自家姊妹口出恶言,还骂得这么难听,这种事要是传出去了,别人怎么看你这个长房嫡女?”
她一口一个长房嫡女,明摆着羞辱秦瑟,嘲笑秦瑟拿着鸡毛当令箭。
但秦瑟听着却一点都不气愤。
因为秦瑟很清楚,她手里攥着的长房正统这张牌可不是什么无关紧要的小小鸡毛,秦笙装得不以为意,但这正是她们二房三房所有人的心病所在。
如果这些人真的不在乎,秦淳和戚婉凝夫妇在安国公府也不至于举步维艰。
秦笙这是在打肿脸充胖子。
“对,我这长房嫡女是该注意言行,但是你们无礼在先,我用道理呵斥你们,有什么好丢脸的?反倒是那幸灾乐祸,想来落井下石,却一点便宜都没占着的人才丢脸。”
秦瑟好整以暇地回敬:
“还有大姐姐你啊,你也别总是拿礼数说事,就好像全天下就你最懂礼数似的。你这么懂礼数,闹出的笑话好像也不少吧?依我说,既然你心里也知道我是长房嫡女,以后还是对我放尊重些,这样大家才能相安无事,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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