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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刚把话说完,前方不远处便飞来一位身长一丈、豹头环眼的高大神将,他似乎认识星辰,看到铁雕和韩夜,便手持三叉戟问星辰道:“星辰大人,天帝下令不得带魔界生灵入神界,你这……”
星辰点头哈腰地笑道:“哦,太行大哥,是这样……”说着,星辰把手一指韩夜,故作义愤地道:“这个无法无天的魔头,今日竟从神魔井窜到神界来到处破坏伤人,仙女们发现了他在这里捣乱,就叫我帮忙,于是我便亲自出马擒了他,顺便制服了他的坐骑、佩剑,另外,我还救了一个被他蛊惑心智作为人质的凡人,这不,正要一并带上赤天去交与玄女发落呢!”
那个叫“太行”的神将听了星辰的话,上下打量了其他人一番,却见韩夜一脸愤恨,魔剑安安分分地躺在雕背上,韩玉把头看向别处不睬他,铁雕则老老实实地扑扇着翅膀,似乎都没什么异常,便笑着对星辰道:“想不到大人平时看起来懒散懈怠,办起事来还挺有两下子,那你们上去吧,大人是计蒙殿下的亲信,末将自然信得过,不过按章办事罢了。”
“嘿嘿,那是当然,太行大哥也算是竭忠尽智了,不愧神将之名啊!”星辰拍了拍太行的马屁,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便道:“对了,上面还有那么多关卡,我每次都这么解释多麻烦啊?又不一定都认识。太行大哥有什么办法让我顺利通行吗?”
太行想了想,把腰间挂着的龙纹牌交给星辰,道:“也罢,反正是计蒙殿下的亲信,这块通行的令牌就交与你,换做别人,这牌子末将可不敢轻易给,到时记得还来,不然赤天那里要追究末将的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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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当然。”星辰笑呵呵地说着,便拍了拍铁雕的雕背,对太行道:“那小弟我就上去了,时间太紧,到了赤天,见到计蒙大人,定当为太行大哥美言几句!”
“那就多谢!”太行心里想的也正是星辰说出来的,对送出令牌的事也就一点都没有疑虑了。
于是,星辰便以押送魔头为幌子,让铁雕载着众人上到紫天与靛天的交界处。
之所以要从神树上去,是因为每重天之间有百里深的土壤和云气相隔,而唯一连接天与天之间的通道就只有神树,若不沿着神树穿过土层,怎能上到另一重天?
到了紫天顶端,唯有神树的树干伸入两天交界,好比一层广袤的泥土嵌住了大树树腰,而数百里宽广的树干,其周围土壤的缝隙更是又深又长,把穿过缝隙的铁雕比作蝼蚁还远不足以说明神树的庞大。
对于铁雕和众人而言,神树缝隙就如同一个悬在空中的深渊,越往上飞行便越接近黑暗,紫天的光和靛天的芒都触不到它的深处。在黑暗的环境下,韩夜让铁雕的眼睛发出红芒,继而看清了周围的物体,双天交界的土层里多是纵横交错的巨藤和枝条,四面时而传来轰隆隆的声音,众人以为危险临近,却见一些身长百丈、粗如战车车轮的蛇状生物从旁蠕动并穿过,原本黑咕隆咚的地方突然窜出这些黝黑怪物,免不了让人惊异,薛燕便道:“这些蠕动的东西是什么呀!怪恶心的!真不敢相信神界还有这种东西!”
“那叫地龙。”星辰解释道:“和人间一样,神界的土壤也需要松动,以保证神树能充分吸收土的养分,这些地龙并非强大生灵,它们没有眼睛,只凭感觉一味地在神界灵土里钻动,不会伤人。”
经星辰这么一说,众人也释然了,而铁雕亦是展翅一扬,竭尽全力地向着上方飞行,渐渐也在顶上看到了一丝蓝紫色的光芒,那光芒渐渐发亮,终于豁然开朗。
呼地一声长啸,一阵冰凉的仙风刮过,吹动韩夜的飘逸长发,吹动韩玉的水绿道袍,吹动星辰的黄纹缎带,霎那间,蓝紫色的寒光照亮了众人的面颊,铁雕坚硬的身躯更是将迎面寒光反射得熠熠夺目,众人在一片蓝芒中突破神树缝隙,来到了神界的第二重天——靛天!
靛色是深沉的紫、冰凉的蓝,它象征着世间的交织混杂,蓝紫色的云彩萦绕在远方高低不平的仙山圣岭处,山岭间多有仙露汇成的小池,池中泛着五彩的灵光,池边有许多类似于水晶的冰凉鹅卵石,谓之“灵晶”。除此之外,这里亦有不少仙女与仙童,较紫天不同的是,很多乘坐祥云、驾御宝剑的剑仙聚于此天。
韩夜望着空旷的蓝紫色天幕,只觉周身毛孔舒张,微凉的感觉从外界传入体内,他颤着眉头、闭上清眸,怅然叹道:“凉爽,却一点也不觉得冷,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神树依旧向着天云的蓝紫之端延伸,抬首望去仍显得那么庄严肃穆,却又不乏温柔慈爱。星辰坐在铁雕的最前面,主要是方便疏通前进的路,他百无聊赖地把龙纹牌高举于头顶,一路叹息着、一路有气无力地对神树上城关的兵将道:“各位神将天兵大哥,小弟奉命押解罪人,不要阻拦啊~!”
神树上的兵将们虽有疑虑,但星辰是有靠山的人,加之手里又有通行的令牌,也不好阻拦,只由得他去。
确如韩玉所言,众人有了星辰的掩护,果然畅通无阻,避免了与这些强大的神兵们交手,而载着众人的铁雕也顺顺利利地上到了靛天八千里高空处。
正当大家满以为就这样轻松通过靛天时,铁雕却在这时停了下来,它翘首望天,似乎在忌惮着什么。众人皆有些纳闷,纷纷也抬头去看,但见头顶上悬着一位黑发黑须、其貌不扬的老翁,此翁身穿一袭一尘不染的太极道袍,道袍左袖绣有灵龟、右袖绣有玄蛇,头戴紫金冠的他侧卧于一把无名大剑上,右手托腮、眯眼打着呼噜,似乎是在睡大觉。
“哪里来的剑仙?怎么看着面生啊?”星辰小声嘀咕着,而后才笑眯眯地对这黑须剑仙恭敬地道:“这位剑仙老前辈,小神奉计蒙殿下之命押解邪魔上天,还望不要阻拦,以免误了大事。”
老翁并未睁大眼睛,而是继续眯着眼,用手捂嘴打了个呵欠,慢条斯理地道:“哪里有什么邪魔啊?老夫就看见一只鸟驮着四只小虫。”
“这……”星辰一脸尴尬地望着假寐的老剑仙,一时也说不上话来。
这时,性子急的薛燕便对星辰道:“你跟这老疯子啰嗦那么多干嘛呀?上天的路这么宽,绕过去不就行了呗?”
“也是。”星辰说着,便让铁雕绕过黑须老翁飞行,谁知那黑须老翁打了个呵欠,承载他的那把大剑又飞到了铁雕的头顶上,铁雕一个不慎差点撞上黑须老翁,幸而及时悬崖勒马,而黑须老翁则仍旧怡然自得地侧卧于剑上。
星辰见黑须老翁这么做,无奈地拍了拍额头叹道:“老剑仙,您这是要干什么啊?老挡着我们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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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挡着诸位的路了?”黑须老翁微微睁开眼来看众人,继续笑着摸了摸黑色的胡须,道:“那好吧,老夫就挪一挪。”
于是,黑须老翁把承载他的剑移到了一旁,铁雕终于飞了上去,正当众人松了口气时,那老翁却是把太极袖袍一挥,手底化出一股浓厚的清云,缠住了铁雕的爪,令其再难上升。
铁雕颇为无奈,也不好发作,便看向雕背上的韩夜,韩夜冲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惊动老翁,于是铁雕只好在原地扇着翅膀、停滞不前。
黑须老翁此番举动算是惹恼了性子最急的薛燕,她气呼呼地晃着剑身道:“疯老头!你到底想怎样!”
黑须老翁闻言坐起身来,盘腿于大剑之上,双手朝天伸了个懒腰,睡眼迷蒙地道:“老夫不想怎样……只是见到你们几个孩子举止异常,想和你们玩玩。”
星辰听老翁这么一说,赶紧要解释,老翁却摆了摆手,笑着道:“莫讲了莫讲了,剑魔带着他的红颜知己和亲生妹妹来神界找他那未过门的妻子,见到你这小娃儿性善就和你商量了一个掩耳盗铃之计,还讲什么?”
韩夜、薛燕、韩玉和星辰闻言一惊,韩夜更是警惕地看着老翁,沉声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知道这么多?”
老翁兀自打着呵欠,顾左右而言他地笑捋黑须道:“从前有个男的,他觊觎一户有钱人家门口放着的钟,一直想偷走,但是那口钟只要一碰就会发出声音,这样就不方便动手了。结果那男的想了个办法,他一边用手捂着自己的耳朵一边去偷那个钟,他觉得这样那口钟就不会发出声音了,最后你们猜,他偷到了没有呢?”
韩夜听老翁讲这个故事,轻轻哼了一声,道:“前辈不必借古讽今,掩耳盗铃是自私自利,我们瞒天过海却是为情为义。”
老翁瞥了一眼韩夜,摸了摸黑须,继而笑道:“为情为义,等同放屁!”韩夜等众人闻言皆惊讶不已,老翁这才把手一指韩夜,缓缓道来:“以你的身手,神界随便挑一个神仙也能轻易胜你,你如此莽撞而不顾后果,竟还带着亲友来此送死,为情,你毁了更多的情,为义,你灭了更多的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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