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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可太没有分寸了。
有同事扯了扯刘琪衣袖,示意她别多嘴,可她这会儿气上心头,哪听得进去,还添油加醋地说:“我记得你当时还特意等陆医生做完手术,可真是羡慕你呢,身边这么多优秀的帅哥抱。”
她把抱字咬得特别暧昧,都是成年人,没人听不出来言下之意,虽然都知道这么戳人隐私不合适,可耐不住那颗翻滚的八卦之心。
一时之间,竟没一个人阻拦,甚至都齐刷刷地盯住许轻衣。
景臣眉头皱起,正开口想说什么,许轻衣快他一步,淡淡道:
“我没有回答你问题的义务。而且,你说这话挖苦的也不是我一个人,难不成陆庭深和景臣,在你眼里成了那种爱争风吃醋的男人?”
她冷冷地看着她,眼里漠然毫不掩饰。
刘琪咬了咬唇,眼眶红红地别开脸。
其余人也同时呼吸一窒,不敢吭声。陆庭深的家世背景,医院里都心知肚明,惹到他,可不只是丢工作的事。
“许小姐有背景,有男人撑腰,想欺负我们自然易如反掌,我当然也惹不起。”
刘琪声音不大不小的嘟嚷着。
气氛到这里,许轻衣也没有再待下去的心情,她起身拎着包,淡淡地瞥了一眼刘琪,说:“我虽然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律师,但就凭你刚才的话,也足以成为诽谤的证据,你想跟我法庭上见吗?”
刘琪这下真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脸色惨白地望着许轻衣,眼里还有一丝不甘心和嫉恨。
许轻衣视若无睹,没什么表情地提步离开。
景臣见状,简单和陆庭深道别后,追上去和她并肩道:“那护士的确没什么分寸,你不开心,我可以另外安排人教训她。”
许轻衣脚步一顿,抬眸对上的,仍旧是景臣温润的眸。
她没想到,他能把教训别人这件事说得如此轻飘。许轻衣突然意识到,自己并非所以为的那样了解景臣。
“谢景臣哥,不用了。”她拒绝道,“都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往后也没有打交道的机会,没必要抓着不放。”
“好,你说如何便如何。”
“嗯。”
倒不是许轻衣心胸有多宽广,亦或圣母心作祟,才放过那刘琪。只是她隐隐觉得,刘琪对她的针对太过奇怪,她和她此前毕竟也没什么交情,刘琪实在没必要顶着得罪景臣和陆庭深的风险来故意刁难她。
到家时,许轻衣在下车前开口道:“你今天是故意的?”
景臣侧过脸,问:“故意什么?”
许轻衣:“故意拉着我和陆庭深一桌,又故意提起陆庭深和那家银行的关系。”
他笑了笑,说:“我只是觉得,庭深那条线比我更能帮到你。而且,他应该也很愿意帮忙。”
的确愿意,只不过前提是得让她牺牲色相。
许轻衣无奈地叹了口气,说:“景臣哥,你这肚皮要是给人划开,那里面可全是黑的。”
“能被你如此高评价,我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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