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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蘅,你忘了昨天我和你说的话了吗?我不会走,不会丢下你。”
祁蘅听到这话,红着眼圈看她,伸出手却不敢抱符珍,动作局促又僵硬。
符珍将他拥进怀里,抬起他的下巴,她哑然一笑,挑眉道。
“阿蘅我说的话,你如果实在记不住,我不介意换些能让你记忆深刻的方式。”
祁蘅眼里波光粼粼,刚刚那颗慌乱又难以安定的心,慢慢平静了下来。
窗外温和的日光还未散去,纷纷扬扬的雪花飞舞了起来,成光市的初雪来临了。
包厢里,祁蘅紧紧环住符珍的腰,有些别扭的低声道:“我就是不长记性,姐姐,你凶一点,狠狠欺负我也行。”
符珍摸了摸他的脑袋,“回家再说,在外面不要面子的吗?”
祁蘅耳尖悄悄红了,低声笑道:“不要,我只要有你,我什么都可以不要。”
两人从包厢出来的时候,服务生脸色有些尴尬,看向祁蘅小心翼翼的开口。
“祁总,刚刚您的朋友,拿走了我们这1881年的那瓶金酒,他说这是诊费,所以记您账上。”
祁蘅笑着回头看向符珍,挑眉笑道:“姐姐,肖师兄讹我。”
符珍不明所以,服务生识时务的解释:“那瓶酒价值188w。”
符珍顿时扶额苦笑,拿出手机,才发现肖清瀚的电话打不通了。
两人刚到家,张盛鸣就抱着一堆文件迎上来,祁蘅恋恋不舍的看着符珍,张盛鸣也不敢催,但是又实在很急,只能一直眼巴巴的看着符珍。
“祁总!老大!这些项目文件真的不能再拖了,您就看一眼吧~给它们批了行吗?”
符珍笑着哄到:“阿蘅乖,去忙吧,我正好也要整理一下肖清瀚发给我的资料,晚点要是你还没有忙完,我就去书房陪你。”
祁蘅这才不情不愿,脸色沉沉的带着张盛鸣走了。
符珍叫来了文管家和姜淮,语气温和的说道。
“文叔,姜医生,以后阿蘅要是发病或者出现情绪不好的情况。你们不要表现的太过紧张,让家里的佣人们也不要大张旗鼓的对待他,平常心一点。别让保镖来采取强制措施,这种时候你们尽量先别碰他,也别强行和他肢体接触。”
“镇定剂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用,在他没有完全不清醒,还能对话的时候,提醒他慢慢呼吸。阿蘅比你们想的要坚强,他其实能听的进去,但是当保镖和周围人反应太大,并且要强行制住他的时候,姜淮又拿着针,那个场面,你们不觉得像是在精神病院吗?反而会刺激到他。”
姜淮顿时明白过来,虽然他不是学心理学的,但是他照顾祁蘅这么久,想起来,确实每次当他们有这样的举动,祁蘅的反应就会变得更加激烈,人也会开始不清醒,但是怕他会自伤,所以每次都只顾着尽快将他控制下来。
姜淮点头:“我知道了,珍珍姐。”
文管家几乎老泪纵横,朝着符珍鞠了一躬,感慨道:“符珍小姐,您能回来真的太好了!少爷这下有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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