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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辞白刚意识到异样,就被顾宴之伸手紧紧抱住,仿佛抱住了最后一丝清凉,歪头蹭了蹭他的脖颈,声音里透着丝丝委屈,“热……”
郁辞白伸手探了探顾宴之的额头,泛着一种不正常的热度,意识到他可能中了药。他眸色闪过一丝暗沉,没想到山贼居然会使这些下流的手段。
顾宴之手上不老实地抚摸着郁辞白的脸颊和脖颈,期望获取一丝凉意,却仍是不够满足,依靠本能地扯着郁辞白的衣服,想获取更多。
燥热却如影随形,顾宴之的喘息声愈来愈重,低沉沙哑带着惑人的意味,“郁辞白……”
郁辞白捉住顾宴之乱动的手,不让他朝更隐秘的地方摸去,沉声道:“顾宴之——”
顾宴之此时却不是能被轻易唤醒的,山贼下的药药效强烈,不是光靠忍能忍下去的。
他一个用力翻身将郁辞白压在身下,侧过头用脸去蹭对方的脖颈,手上已然把自己的衣裳褪了一半,大红色的衣袍挂在肩头,更添几分悱恻。
顾宴之唇色点了口脂,绯红如血,像是吸人精血的妖精,嘴唇不小心蹭过郁辞白的颈侧,留下点点红色的印记。
郁辞白按着顾宴之的肩膀,不知道该不该推开,只是一时的犹豫,衣领便被顾宴之扒开了。
“……”
郁辞白低斥道:“顾宴之,醒醒。”
顾宴之能醒才怪,他按住郁辞白的手腕,低头蹭过郁辞白分明的锁骨,又偏头咬了咬,唇渐渐往下,又含住了那处绯红。
郁辞白下意识闷哼出声,强烈的羞耻涌上心头,他甩开顾宴之,动作略显慌张地拢上了衣领,低沉着声音道:“顾宴之,你——”
竟然敢,他要杀了顾宴之——
顾宴之此时意识混沌,全然不知自己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周身的燥热愈来愈烈,几乎要吞噬整个人。被郁辞白丢下后,他失去了慰藉的凉意,周身透着些许无措和失落,“帮帮我……”
郁辞白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忍耐地闭了闭眼,顾宴之中了药,也不可能凭白把对方丢下,但他们随行没有带医官,一时又无法解药。
都是男子……
郁辞白咬咬牙,都是男子,被咬一下也不会少块肉。
他隔着门窗吩咐外面的暗卫,“打一桶凉水进来。”
一桶凉水很快送来,郁辞白打横抱起了顾宴之,将对方丢入了冰凉的浴桶之中。
郁辞白面无表情地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等着顾宴之药效缓解。
冰冰凉凉的水确实很好的缓解了顾宴之的燥热,但体内源源不断的热却不是水能扑灭的,一股又一股潮热继续从身体深处涌出,愈演愈烈。
“郁辞白……”顾宴之声音低哑,透着些许模糊,轻声呢喃着郁辞白的名字。
郁辞白闻声走了过去。
顾宴之朝他伸出手,水滴滑落白皙的指尖,仿佛摄人心魄的鬼魅。
郁辞白鬼使神差地搭上了他的手。
下一刻,顾宴之突然用力拽住了郁辞白,把他拉入了浴桶之中。
郁辞白可以说是毫无防备,身形一歪,径直栽进了浴桶之中,浑身湿了个透。
浴桶不大,两人身体贴得很近,连呼吸都相互交融,像是要融化对方。
顾宴之的下巴抵在郁辞白的肩膀上,带着些许单纯的不知所措,“郁辞白,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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