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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里什么都没有,我。。。。。”张桐揉了揉脸,手心又开始出汗,她心有余悸道,“我没有看到自己的头。。。。。。。"
"这还是第一次,我劝自己不要多想,后来很快就有第二次,第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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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是在家中。
前一天张桐有惊无险地到了小区之后,发现同事早就离开了,打电话没有打通,不知道小区几栋几单元几楼,她没办法联系到对方的情况下,只能选择先回所里了。
第二天她上班,问起那个同事来,同事却说没有给她打过电话,还安慰张桐说,兴许是张桐太累了,把梦里的事当成了现实。
至于屏幕里的无头人,大概只是角度问题而已。
好在没有出意外,张桐也觉得是自己太紧张了,便没有继续深究下去。
晚班接着白班,一个通班下来,张桐终于有了一整天休息的机会。
碌完一个通宵和一个白天,回到家里的时候,张桐的眼睛都困的打架了。
趴在沙发上,很快就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隐约中听见家里有吵闹声,张桐费力地睁开眼,对面的电视里正在放着什么,似乎是动画片,五彩缤纷的。
她以为是自己不小心按到了遥控器,重新闭上眼,伸手在自己身下摸索了一圈,没有找到遥控器。
她实在是太困了,电视机的声音根本打扰不到她,于是她很快就又睡了过去。
快要睡着的时候,电视声音在一刹那间大了起来,被突然惊醒的张桐,心脏都缩了一下,缓了好一会儿,才彻底清醒过来。
她再次在沙发上摸索着遥控器,还是没找到。
张桐被电视声音吵的头疼,索性走过去拔了电视的插头。
房间归于安静,她迷迷蒙蒙地再一次睡了过去。
又不知过去多久,张桐突然猛地清醒了过来,却怎么都睁不开眼,她明显感觉到有一团很重的东西压着她的腿和胸口。
她太清醒了,她的脑子很清醒。
到底是什么东西那么重,腿已经麻了,骨头也在隐隐作痛。
可她一直是独居,没有宠物,也没有人知道她家的密码,到底是谁。。。。
不等她细想,很快又听见了电视的声音,似乎在放着戏曲,节奏一顿一顿,锣鼓声密密响起,几个节拍后抑扬顿挫的唱腔传进了她的耳中。
【听此言心暗想喜愁眉放,顾不得心害怕要想救她,取斧头且过到西廊以下,劈棺木取脑髓要把药拿。。。。。】
张桐被压着听了半晌的戏曲,直到听到“劈棺木取脑髓要把药拿”的唱词,她才猛然开睁眼,腿上的重量不见了,她挽起裤腿。
小腿上一片乌紫。
再看向电视。
丑角连连尖声喊道,【你还要药,她取你脑髓去了!】
【她取……你脑……髓去……了……了!】
【取你……脑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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