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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已经死亡。
“妈——”
几个小时前活泼贪玩的母亲,一贯信任依赖女儿的母亲,分别半天,竟阴阳两隔,变成了冰冷尸体。
她呆若木鸡,不敢置信,脑子里嗡嗡响,泪水盈眶,旋即闻到背后飘来酒气,霎时毛骨悚然,手脚并用往旁边一滚。
“当”一下,u型锁落空,砸向地板。
艾荔荔头皮发麻,无暇擦泪,本能往卧房逃去,腿软跌跌撞撞,白着脸哭喊:“爸,爸?你在哪?我妈、我妈好像被尤坤……杀了。”
老旧大宅子,静悄悄,迟迟未响起父亲的应答声。
“找你爹呀?小宝贝,别喊啦。”
尤坤决定临死前再拉一个垫背的,关闭大门之后,犹如猫逗老鼠,慢悠悠尾随女孩,阴恻恻发笑,“你回家时,在上坡位置,没发现吗?你爸困了,躺在坡下森林里睡觉呢。”
坡下小森林?艾荔荔抖如筛糠,站在茶几后,与之对峙,恐惧导致思维迟钝,声嘶力竭问:“疯子,你个疯子,把我爸怎么了?”
“没怎么啊。艾瘸子多管闲事,老子看他活腻了,好心帮忙,送他上路,考虑到黄泉路上一个人寂寞,顺手也安排了你妈。”
“杀人犯,杀人犯!你、你——”
艾荔荔得知父亲亦已遇害,当即惊疑崩溃,心脏乱了节拍,腿软借助椅子站稳,目眦欲裂,泪如泉涌,茫然环顾四周大喊:“大黄?小黑?”
“嘘,省着力气,待会儿让你叫个够。”
尤坤气呼呼,抬起胳膊,展示几处伤口,“你家的两只狗,跟你一样不讨人喜欢,牙尖嘴利,差点咬死老子,早被老子收拾喽,尸体跟艾瘸子扔一块了。”
“疯子,杀人犯,你疯了。”
艾荔荔词穷,独自面对杀死父母的仇人,神经紧绷,几乎把牙齿咬碎,努力恢复思考能力,伸手一摸兜,暗叫糟糕。
尤坤贪婪审视女孩曲线,丝毫不掩饰下流恶意,招手说:“宝贝,莫着急,先过来,让叔叔爽一把,然后再上路,你们一家三口会在阴曹地府团聚的。”
她咬紧牙关,沉默着,竭力冷静。
尤坤亢奋舔了舔嘴唇,“想找帮手?哈哈哈,我刚在门里看见了,你把手机放在了三轮车上,哎唷,宝贝,吓坏了吧?是不是非常害怕?过来,叔叔抱,给你安排一个比较舒服的死法。”
“砸死?勒死?唔,勒死吧,小姑娘爱美,给你留体面全尸。”
天色渐黑。
艾家陈旧却整洁,客厅干干净净,茶几和椅子是祖传红木,另有一把老式竹躺椅,皆笨重,不便利。
厨房里有菜刀,可尤坤挡住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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