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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郑楠的话听得白师画挺惊讶,没想到自家徒弟这么倔,简直想剖开看看里面是不是进水了,这事也瞒自己徒弟。
“那师侄不会特别生气吧?”白师画吃惊完,有些不自在地道,这师弟做事太不地道了。
“也还好了,就是有些招人恨,师叔打电话是为了我师父?”郑楠听得白师叔的问话,心想这位也对师父了解着了,但就这事而言,还真那什么可气的,顶多郁闷两天,觉得师父应该像以前那样多饿两顿才解气。
“我想知道你师父的居住地址在哪?”白师画见这郑楠问话直,便也直言说。
“啊!那糟老头挂单在白马寺,早晨这个时间段,一上山顶便能见到。”听白师叔的问话,郑楠心下嘀咕,这师父真有意思,这事能躲过去吗?她也忘了一种可能,那就是可能她师父未能意会她师姐的话,没及时上报地址,这乌龙赶得太巧了。
“谢师侄,不过能不能瞒着你师父,我打电话找你寻地址?”白师画记下青云道长的现居住地址,又叮嘱地问道。
“当然行,到时记得通知我。”郑楠听后便知意,都有些替她打抱不平,不过想来师父的热闹肯定很有意思,便强调道。
“好,挂了。”
白师画挂完电话,就自顾自的大笑起来,为何?当然是因为这师徒太可爱了,竟然想看自家师父热闹,这事要让青师弟知道,不得气得吐血。
郑楠这边也大笑,她师父这故事开始当听书,这故事后续得参与,倒时当个观众,捧捧场就好,这师父的黑历史,还得备好相机,把这一幕留下来。
她想着想着便睡了,梦里都见师叔举着拳头,追着师父不停爆头,看得可可乐了,主要是意识是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做梦,可这画面这种百年难遇,也不急着醒。
这觉睡得心满意足,虽然不孝,但那师父被海扁的画面深深满足了郑楠好奇,还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看来自己心里觉得,师父的行为也不妥,该揍的。
你别说热闹来得那是真快,只隔两日,郑楠傍晚就接到师叔电话,让郑楠去接她,她快到站了,这让郑楠一时间替师父默哀,师叔效率太高了。
白师画在郑楠那休息一晚后,第二日一早就让郑楠驱车送她去白马寺,说几十年未见师弟,想他了,如果不在腰上特意挂上一根鞭子的话,郑楠也就信了。
“师父,你看谁来了。”郑楠领白师叔上山之际,青云道长正在解签,所以郑楠站不远处,还真未惊动他,直至解签结束,郑楠才提声诡异地对师父他老人家道。
“谁?”青云道长跟自家徒弟皮惯了,端着茶抿了一口,随意地对郑楠问道。
他问完抬头看去,郑楠早在白师画从她身后走出之际,赶紧在不远树上个安全的位置跃上去,这样方便看戏,还不耽搁两人叙旧。
“师…师…师姐。”青云道长看真后,被白师画诡异危险的笑容,吓的结结巴巴道,就手也抖了抖,端着的茶盏都未放稳,直接掉他卡衫上。
“还知道是师姐啊!师姐跟你相亲姐爱。”白师画说着,顺手解下鞭子,右手握住把手柄,一使劲甩出,鞭子直接在地上劈出一条长长的保沟。
“师…师姐,冷静、冷静、冷静!”青云道长看师姐的凶残样,吓得往后退,边退还边对白师画劝道,他不想鞭子落身上。
想到以前师姐教训人的样子,心上打起了冷颤,太恐怖了,跑,还是不跑,难道站着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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