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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所有人,包括皇后都被困在各自宫中,由禁军把守,没机会接触到玉玺。
尉迟昀煦眸光一暗,还有一个人,若是她,那禁军和羽林卫是不会拦她的。
而他因她怀孕也没有对她多设防。
会是你吗?我的太子妃。
尉迟昀煦询问了几个伺候贺鸢的宫女,得知贺鸢是在宫宴尚未结束时匆匆跑回东宫,而后便再也没出过大门,他已经可以确定是贺鸢拿走了玉玺。
当尉迟昀煦进入贺鸢宫殿时,贺鸢原本刚睡着被惊醒。
腹部跟脑袋都有些疼,她不适的摸了摸肚子,抬眼见到面色黑沉的太子,急忙从床榻上下来,给尉迟昀煦行礼,“见过太子殿下。”
大殿的门被人从外面关上,尉迟昀煦一直没开口让贺鸢起身。
贺鸢便一直维持着行礼的姿势,她心口狂跳,死死咬着牙关,不让自己流露出半分异常。
尉迟昀煦目光缓缓在殿中打量了一番,最后落在贺鸢脸上,“东西呢?”
贺鸢站起身,面上的表情有些虚假的不解,“什么东西?妾不明白。”
尉迟昀煦食指抬起贺鸢的下巴,强迫贺鸢直视自己。
眼前的姑娘面容苍白,身体还在微微发着抖。
虽然最开始,他的目标并不是贺鸢而是贺晚。
但后来对贺鸢的性子十分满意,心底还是有几分心悦这个太子妃的。
只是这一两分欢喜并不足以抵过他想要一统天下的野心。
“太子妃,不要让孤说第二遍。”
尉迟昀煦的声音冰凉无波,贺鸢深呼吸一口气,“妾真的不明白殿下在说什么。”
“贺鸢,你很好。”尉迟昀煦用力掐住贺鸢的下颚,白皙的皮肤瞬间布满红痕,“你怀着孤的孩子,孤不杀你,但你不怕你的娘亲和弟弟妹妹出点儿什么事吗?”
贺鸢双眸睁大,下颚剧痛,眼底隐隐带着几分恐慌,很快被遮掩下去,“殿下,我父亲如今在岭南驻守,如果你敢动我母亲和弟弟妹妹,难保我父亲不会带着十万大军投靠镇北军,到时候京城腹背受敌,你不会这么做的。”
太子不敢!
尉迟昀煦嗤笑一声,松开了手,“你威胁孤?”
贺鸢说得很对,这时候的他不会去动贺家。
原本他就没想过动贺家一根毫毛,毕竟贺鸢还在东宫,等他登基,贺鸢便是皇后,贺府便是后族。
贺峻铭自然不会傻得去追随镇北军谋反。
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向来温柔乖顺的太子妃,竟然敢偷盗玉玺!到底何故如此想不开?
尉迟昀煦没有动贺家人,而是把所有伺候贺鸢的宫女全部带到贺鸢前面。
他要贺鸢亲眼看着一个一个宫女在她面前死去,折磨贺舒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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