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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麻醉过去,痛感席卷安澜的全身。
等到她到家的时候,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这个时间安澜本该准备晚饭的,可她又累又疼,刚进家门就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这一觉,安澜睡得并不安稳。
她梦见母亲去世前抱着她痛哭的样子,下一秒又看见裴聿璟和自己结婚时的场面,痛苦和喜悦将安澜割裂成两半撕扯着她。
等到她终于从梦中醒来时,抬头便撞进了裴聿璟寒潭一样的眼眸中。
“醒了?”
安澜点头。
下一秒,裴聿璟质问道,“你是日子过的太过舒坦,学会摆谱了是吗?不知道今天要去看奶奶吗,让奶奶等你这么久!”
他声色俱厉,一张脸阴沉的可怕。
他下午带着温可欣去见奶奶本想是求奶奶同意的,可奶奶最后拿出了家长的威严一步也不肯退让,还扔给他一句感情是可以培养的话就将他们赶了出来。
憋了一肚子气的裴聿璟终于在看见熟睡的安澜时爆发了。
他本是不屑跟这个女人多说一句话的,一个恩情就绑了自己五年的女人,他看一眼都嫌烦。
可现在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他和可欣这么困难,都是因为安澜这个女人。
一瞬间,裴聿璟想起奶奶说的那句话,于是扬起了一抹冷笑。
好一个可以培养。
他伸手便按住了安澜的脖子,压在她的唇上。
悬殊的力量让安澜挣扎不得,她只能呜咽着承受裴聿璟的暴怒。
这甚至都称不上是一个吻。
他啃咬着安澜已经出血的唇,仿佛只有安澜痛了,他的怒火才得以宣泄。
裴聿璟不禁钰,纵使不爱安澜,但不代表不会碰她。
相反,结婚的五年里,他很好的履行了丈夫的职责。
裴聿璟宽厚的大手熟练的钻进安澜的衣服里,游离在她的每一寸肌肤上,浓重而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安澜的脖颈里,烫的她浑身颤抖。
安澜刚做过人硫,不能同房,想到这急忙伸手抵在裴聿璟的胸前,不让他靠近一步。
裴聿璟冷笑着,墨色的双眸里是深不见底的钰望,可说出的话却让人心寒彻骨,“知道自己清汤寡水,也跟外面卖的一样学会耍些小手段玩欲擒故纵了?”
安澜咬着唇,怔怔的看着裴聿璟。
裴聿璟没有理会安澜的异样,单手将安澜的双手压过头顶,另一只手绕到身后去作乱。
看着眼前的裴聿璟,安澜真怕她拦不住他,伸出脚用力的踹在裴聿璟身上。
猝不及防被踹到在地的裴聿璟一脸惊讶的看着安澜,“你疯了?”
安澜紧抓着自己的衣服,瑟瑟发抖,“不可以,今天不可以。。。。。。”
裴聿璟气笑了,随手拢了拢头发后站起身和安澜对视,“行,立牌坊是吧。
今天不行,那就永远别想再爬上我的床,真是给你脸给多了。”
说罢便摔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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