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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
“鸡尾酒。”
洛萨没有直接喝,她舌尖微点,半天觉得没问题了才沿着边缘小尝一口。
入口的味道像是威士忌,她抿了抿,尝出了两种味道。
淡淡的甜味、辛辣,不算很好喝。
洛萨还想继续试两口,结果程殊不经意地看了眼手表,越过她把酒杯放在了桌上。
“砰”地一声隐在舞曲里,两个男人都抬起头看向正准备拉走洛萨的程殊。
“塞巴,去哪?”
“洗手间。”
隔壁间那个小领头抬头,见了顺口问:“欸,你们老大干嘛去?”
程殊头也没回,黑西装裤裹着的长腿只顾着往前迈,大掌覆在洛萨的尾椎上,意欲明显。
“我赢了。”旁边那金毛嗤笑声,撂下uno牌,挑眉,“孤男寡女,你觉得呢?”
夜店的洗手间比正厅明亮很多,这是男女通用没分性别的洗手间,每扇门前都站了不少男男女女。
程殊直接去了最角落的一间,没等多久就在别人暧昧的注视下和洛萨走了进去。
白炽灯下洛萨第一次看清程殊手指上的刺青。在他的左食指骨上,是个墨绿色的英文单词,“alive(活着)”。
她咽了咽口水,往后靠在了冰凉的瓷砖上,以为他要干什么。
结果程殊看起来却没有半分刚刚那样欲望缠身的感觉,他甚至没看她,只是从口袋里摸出了烟,叼在嘴里,点燃了它。
半天,他透过缭绕的烟雾,低声搭话:“老鸨找你麻烦了吗?”
洛萨耸耸肩,回他:“解决了。”
他又冷眼睨她,问:“之前哈维尔常光顾的那个女人没有透露什么消息吗?”
洛萨无奈地摇头。气氛顿了片刻,她想到了什么,稍微踮了脚,示意他低一点。
程殊低眉见她脚背凸起骨骼,有点费力的样子,莫名地,配合了她。
他向左边弯了点,外边纷纷扰扰很聒噪,他听见洛萨的声音:“莫罗斯家族即将支持胡安上台。这句话是我打听到的,内特·莫罗斯的私生子说的,真假你定。”
莫罗斯家族一直是财阀家族里中立的那一派,很少能让人看出倾向,是永远的老狐狸。
程殊有些意外,如若这是真的,那这一两个月的政方局势会悄然大变,胡安将从弱方翻身,直接占据更多的优势。
他思索了会里头的明细,揉皱了烟头,直到明灭不定的猩红要灼到他的手掌。
洛萨温凉的手指突然环住他的手腕骨,将烟摘下。
“烧到了会很疼的。”
程殊并不在意,他轻钳着洛萨的下巴,凌厉的眼神盯着她,声音带着颗粒质感:
“你立功了,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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