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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九九章 圣魔之体（第2页）
聂钟无助的倒下，双手紧紧的抱住自己的头。
“我算什么？我算是什么？自己算什么？”
此时的聂钟状若疯癫，他终于知道了自己的身世，然而他宁愿自己不知道，就这么糊里糊涂的活完这一世。
“我算什么？我不是聂钟？我不是聂钟！聂钟的肉身不是我的，他的记忆也不是我的，聂钟早就死了！”
“我是谁？我是那圣族的大能吗？不，我的灵魂也不是我的，只是那位大能的一缕残魂！我还有什么…我算是谁……”
聂钟最后看着那血衣女子：“我到底是谁？我算是什么？”
“你算是督天监创造出来的杀人机器！或者说，你就是你！这个答案满意吗？”
那所谓圣族的圣女竟似乎第聂钟有着颇多的耐心，完全不像刚才的杀伐果断，狠辣无情。
“我就是我？”聂钟陷入茫然之中，他慢慢的冷静了下来。
“我就是我吗？”
“是的，这世间不管人、妖、魔，还是天界所谓的神，抑或是我们圣族，每个存在都是独一无二的。你唯一的特别之处，也就是来路有点复杂而已。”
那血衣圣女莲步款款的走近聂钟，她修长的手指摩挲着聂钟的脸庞，盯着聂钟眼神莫名的有一丝火热。
“而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应该算上是一个成功者，督天监花费上百年的时间，消耗了无数天才地宝，才能制造出你这种人造神！上万的试验品都失败了，你是万中无一的成功者！”
“是能够同时驾驭魔族与圣族力量的神！人造神！所以，你应该庆幸！”
看样子血衣圣女试图鼓舞一番聂钟，然而聂钟闻言却一点高兴不起来。
“来路复杂而已吗？这个所谓的督天监还真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我想知道督天监是什么？”
此时那上古血蛟撤销了潘天大阵，身上的鳞片恢复的光华如初，那些神秘的纹路也都消失不见了。
它缓慢的盘旋下来，嘶哑的声音传来。
“督天监是你们人族的至高组织，守护着人类万年的传承组织，在你们历史当中几乎所有人族的英雄都出身于督天监，当然这些不是你们普通人能够知道的了！”
“不要用「你们」这个词可以吗？我不属于他们，也没打算做他们的工具！相反他们的行为令我很厌恶，深深的厌恶，甚至恶心。”
聂钟从未像今天这样对一个事物厌恶过，那就是所谓的督天监。
血衣圣女闻言嫣然一笑，立马让人有万花盛开，如沐春风之中的感觉。
“我们当然能够体会你命运被如此玩弄的愤怒感，但是有些事情并不是以你的意志运转的。想想他们花费无数天才地宝，耗费几百年的时间，他们会如此就放弃他们的计划，任你自由？”
“所以呢？”聂钟闻言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他知道血衣圣女所言非虚，督天监绝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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