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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直到现在,我还不知怎么称呼他,推门出去正好看到他在收拾屋子,我尴尬地跟他道了个早安。
“早,我叫赵清玄,法号叫玄能,你喜欢叫那个名都可以,你叫什么名字?”我们也是够了,我们连对方的名字都还不知道,我昨晚竟然抱了他。
“我叫路小琳…。”还想说些什么的,但发现咽喉挤不出话来。
他直起腰,“你去洗漱一下,洗澡间里有新的牙刷毛巾,出来喝个白粥再吃药。”
昨晚我就用了他的毛巾,他那里去给我弄了新的?
我进入洗澡间,里面多了一些日常用品,沐浴露、洗头水、护发素等等。
他不会一早上街回来了?他这儿会有街吗?
肯定有,要不然他会变东西?
他添置这东西干嘛?难不成他的女人要来了吗?
胡乱想了一通之后,我出去时,他已经坐在饭桌前等着我出来吃粥。
半碟咸菜一碗白粥,城里人减肥的节奏。
有得吃就好,我还想那么多,真是的。
我坐到了他的对面,鉴于昨晚的尴尬事,我不敢再抬眸看他,坐下后便端起碗吃粥。
他家的咸菜怎么比城里的好吃,不咸不淡,正好,又脆,要不是看到碟子没有多少的话,我就不客气的下手吃个精光了。
吃好,我自觉收拾碗筷。
他也不推让。
“昨晚脚痛吗?”没事做时,干对着坐也很尴尬,是他打破了这沉默的气氛。
“不痛了,我…,我想回家。”昨天还想在他家多呆几天,可是既然他嫌弃我,我呆下去也没有意思,而且,要是他有女人的话,看着我跟他单独相处,她不撕了我才怪。
他没有马上回答我。
屋子的空气又凝结起来。
“我想回家。”我再次重复着。
“不习惯这儿的生活,是吧?”他的声音略带沉闷。
“不是……。”我紧张抬眸,目光与好与他对碰。
我们同时以最快的速度移走彼此落在对方眸子的目光。
“你现在服这些药,只能吃清淡些,晚上我会给你弄些肉,如果实在过不习惯的话,明天我看一下怎么安排你出城。”为什么他一定要说我不习惯?
刚刚我都说不是不习惯。
我又不是老虎,为什么一定要吃肉?
“我说了,不是不习惯,我天天占着你的床,你怎么睡觉?”我是个急性子,在他面前我已经憋得好难受。
“放心,我打坐就可以正常休息,要是能忍受下去的话,我建议你多住几天,把一个疗程的药喝够,这话,我不再重复,你自己思量吧,我一会有事要出去,可能要晚点才能回来,锅里还有粥,饿了自己吃,药我已经煎好,早晚各喝一次,晚上我回来再煎,别自己擅自走出这个屋子,切记。”
昨天到现在,我听到是他说得最多话的一次。
我点头,像个乖乖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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