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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惊小怪什么?马车不是让人坐得?你们能坐得,我坐不得?”杜老将军活动活动筋骨,大喇喇的坐在了主位上。徐伏虎心思单纯,他怎么也没想到,在他眼皮底下居然上演了一出大变活人的戏码,比这到处香喷喷的马车还新奇。邹青钟膝盖一软,差点跪下,到了这个时候,哪还有不明白的。邹青钟拱手抱拳,立刻赔罪,“卑职失言,只是杜老将军什么时候?我怎么没看见?这要是让大将军知道了,非砍了我的脑袋不可!”杜老将军揉着膝盖,很是豪迈:“那就不要让他知道,接着往前走吧,算算时辰,快到历城了吧?”“杜老将军,前面真的危险,程副将还伤了要害,我一个人,着实不敢冒险,还是随卑职回去吧,不然大将军要担心了……”“回去你就不怕他砍了你的脑袋?你只管往前走,有这个薛……”杜老将军忘词了,拽着薛龄的胳膊一晃,“后生,你大名叫什么来着,人上了年纪,记不住名儿……”“我叫薛龄,草头薛,长寿龄。”“昂!有这个薛龄在,什么妖兽?来一个打死一个,来一对打死一双!”这个杜老将军看着像个老顽童一样,但性格却是霸道的很,说一不二,不容他人置喙,他想做成的事情,无论如何,用尽办法也要做成。薛龄无奈的睁开眼,“邹老哥,从刚才出军营开始,你我就没有选择了,安心往前去吧,这哀神山里的妖兽已经干净了,要忧心的是历城。”“历城也有细作?”邹青钟三魂七魄都被吓飞了一半,“那咱们更不能往前去了呀!”薛龄掏出程锦荣给的那个手书,“对了,这个信笺你收好了,是程大将军要交给金安州啸虎营的东西,你是他的部下,由你来送最合适不过了。”杜老将军瞥见了上面的字,鼻孔里嗤笑了一声:“还鼎力相助,他那个堂姐夫,绞杀土匪是把好手,让他去守城找奸细,怕是武将绣花无处下手!”“行了,再啰嗦就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你更交不了差!回去你家程大将军就摘了你的脑袋,还不如送我们去历城,老将军我记你一功,程家小子不敢拿你怎么样。”邹青钟苦着脸收起信笺。原本程大将军已经对他多有倚重,还有望能往天字队晋上一级,闹了这一出,亲兵长的位子是别想了,不受棍刑就是好的了!“是,卑职遵命。”事到如今,他只有听命。杜老将军很不满意薛龄的淡定:“薛龄,你这兄弟看见我,下巴都快惊掉了,你怎么见着我一点儿也不惊讶?”“……”这老小子,薛龄头皮隐隐作痛,是额头上的青筋跳的太厉害了。“嘿!你说话呀,你为什么不说话?怎么见着本将军你不高兴?”“高兴,高兴坏了。”杜老将军得意洋洋的说着自己的大计。“刚一见着那医师,你就找着了借口想跑,我还能不知道你们这些小后生的盘算?”“嫌我年纪大了,拿我当个累赘,怕我死在半道上了,你们担待不起,小后生光瞎想,耽误老子的正事儿!我这把老骨头还硬着呢!”“所以,我就让程家小儿子把我偷偷带出来了,你不乐意带我,有的是人乐意,我专门让他去找你,我就是要吓你一跳!”“吓到了,吓坏了。”薛龄放弃个人情感,无情配合。杜老将军耍够了威风,美滋滋的坐着,像是大胜得归的第一功臣,要喝茶,吃点心。程锦丰的小厮立刻上前:“小的程栋,是小公子的小厮,岂敢让杜老将军亲自动手。”他轻手轻脚的布好点心,又从马车的暗匣里抽出了个小小的泥炉,现场煮起了茶。程锦丰捂着自己的头,他比邹青钟更想死。杜老将军躲进担架的夹层里,又硬拽着他坐下,可转念又变了主意,骂他的小鸟不该悬在他杜老将军的头上,让他跪着,于是他就这么跪了一路,到现在,小腿肚子还抽筋呢。索性靠在小厮边上,摊平了装死,晃晃悠悠的,竟然就这么睡了过去。等到程锦丰呼吸变得绵长,杜老将军收起了嬉笑怒骂的闲适随心。“李沐风只有守城的本事,若是奸细真的乱了起来,以辛夷的性子,她的处境恐怕不好,你心里要有个准备。”“我知道。”薛龄收拢心神,这可不能敷衍了。“她虽然有些武艺在身,但到底年纪小没见过人心险恶,性子又是那样的嫉恶如仇,刚正不阿,怕就怕是过刚易折,唉,也是个苦命的孩子。”“杜老将军也知道辛家的事?”杜老将军提起来就气:“知道怎么不知道?那老太师家的女儿,红豆,养的知书达礼,秀外慧中,是多好的个姑娘!嫁给了辛居宁那个没用的玩意儿,不说享福了,就连安生日子都没过几天!”“那辛居宁不是什么好人,但他入了皇帝的眼,我们也只能容他活着,不然就凭他对老太师一家做的那些事,我们几个老家伙联起手来,就能活剐了他!”薛龄听着不对,像是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内幕一样。“还请老将军细说。”“怎么?你就这么中意辛夷那小丫头?打破砂锅问到底?”“杜老将军也是过来人,应该明白我的心思,只是这些应该说给她听,就不同老将军细说了。”薛龄忍着耳尖的滚烫。“你个没脸没皮的猴孙儿,还敢拿我说笑!”杜老将军笑骂了一句。“唉,你想知道,那就说给你听吧,反正你也已经牵涉其中了,只是,过了这么多年,最开始的真相,也只有我们这些老家伙才知道了。”这话一出程锦丰身边的小厮一个激灵,立刻起身,拽着徐伏虎出去了。有些秘密知道了,命没得快。邹青钟、徐伏虎、程栋三人,一齐坐在外面的辕位上。杜老将军一口喝光已经凉透了的浓茶,恨恨的一拳砸在了膝盖上,“说起来,还和那该死的彭家人脱不了关系。”薛龄竖起耳朵细听,他从程锦荣嘴里听到的,太过简单。“先帝晚年时常病痛,但又牵挂太子年幼,时常唤我们这些重臣去他病榻前,陪着他教导太子。”“寇公年迈,膝下也只有一女,刚刚及笄,很是痛心先帝的忧心。”这么听着,薛龄心里就有了不好的预感,拥有的越多,在失去的时候就越不舍,何况是皇帝,更是放心不下了。杜老将军眼中泛泪,“我们都是老臣了啊,一辈子忠君爱国,从不敢有什么旁的心思,但不知何时起,宫里宫外就有谣言,说寇公想要自己的女儿做皇后。”“先帝也是病糊涂了,那天拉着寇公的手说:‘他想要纳红豆做妃子,若是百年后殉葬,寇家还能出个皇后。’”“我们几个老家伙惊得一起跪下求情,先帝更是大怒,寇公只好说他要乞骨还乡,最后,先帝就把红豆指给了辛家那个混账小子做媳妇,寇公倾尽家财,嫁了女儿,一再上书说要辞官,先帝却不许他离京,直到先帝殡天之前,辛居宁上门,屠了寇家满门!”薛龄不解,“只是这其中,与彭家有什么关系?”“先帝龙椅上呆久了,不信我们这些眼皮子底下的老人,一心想着要为太子留下人手,彭家,就是先帝的后手,彭家向皇帝献计说:‘人心隔肚皮,这些文臣武将身后都有家眷势力,不可靠,不如真正忠心的狗,才能六亲不认的护主。’”杜老将军笑的凄惶,“先帝英明了一世,就糊涂了一时,死了多少人,我都不敢想。”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我知晓了彭家人的狼子野心以后,急着想要秉明先帝,请求立刻处死彭家奸人,但是,先帝不见我,只有寇公,他是宰相也是太傅,所以,才接着教导太子的时候,力求先帝,斩杀彭家奸人。”“只是,这也为寇公惹来了小人,那些谣言,就是彭家人放出去的!他们害苦了红豆,害死了寇公满族!”“太子记恨寇公逼迫先帝,辛居宁那个小人,他为了向太子表忠心,亲手弑了生父和岳父!活活的……唉……”杜老将军咬牙切齿,硬生生忍住了后半句。果然,这样一来,就都对的上了。薛龄心里沉重,权利可以扭曲人性,拥有至高无上权利的皇帝,只能抓紧权利,也只有权利。彭家为了上位,不择手段,寇家拦了路,所以没了,辛家也被割成了两半。而这其中牵连的无辜太多,不惨死在豢养妖兽口下的百姓们,还有年幼无助的寇红豆和辛夷。薛龄还有不解,“只是如此说来,当今圣上为何又会重用辛夷?这其中又发生了什么变故?”“那我就不知道了,我被关在山上太久了。”想起往事,杜老将军心绪起伏,一时有些哽咽。马车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邹青钟挥动马鞭,“将军,大人,历城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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