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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出海是个很简单的事,虽然有人干过,但他们没有一个人回来过,我一直认为是他们留恋了外面的世界,不愿回到那个鬼地方了。他们,抛弃了我们。但当我真正见识到了大海的恐怖我才知道,他们哪是抛弃了荒启,想要抛弃那里的始终都只有我自己。他们,都死了。
但我和他们的区别很大,我是个神修,我是修士啊,他们那帮凡俗的蛮夫怎么能与我相提并论?我不会饿,更不会因为海里的那些海兽而殒命在海里,毕竟深海中那些强大的海兽也没有必要找一个陆地上的猴子和一只狗的麻烦。
我在海上漂泊了将近四百多天,我感觉我快疯掉了,这海真的有尽头吗?我不禁反问自己为什么要离开那个本来安全的地方,去选择一个未知的道路。而且长期没有供奉和信仰,我感觉我的修为已经岌岌可危了。我需要做点什么。
我找到了一条新的路,神修是什么?为什么被供奉就能被称作为神?为什么,不是成为神才会被供奉?哪有神没了供奉就会消亡?神不是因该本就强大无比才会被供奉从而成为人的信仰吗?这几个想法在我脑海中出现的一刻我瞬间精神起来。对啊,那帮蛮子能有什么智慧,我要从中开辟一条属于我的路,成为一个,真正的神。
但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为此尝试了很多方法,但我只知道神修的功法全是靠那帮蛮子荒诞的信仰叠出来的,等等,信仰?如果是信念的话
我感受着周身的天地,渐渐的,我发觉我已经融入了这个世界,世界既是我,我既世界,我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感受到的东西,我把它叫做‘灵’,我开始想办法引导这个东西进入我的身体,用它,来代替‘信仰’。
我尝试了无数种办法,终于,我找到了方法,这时候是我在海上的第五百二十四天。我的修为已经消散的几乎如同一个凡人了,但是我并没有慌张,我感觉我快成功了,我渐渐的能够吸收这些‘灵’了但我体内的那些残存的‘信仰’依旧阻止着我,我没有生气,我能感受到,这些信仰,来自我的亲人,来自,我的狗。
狗子没有修为,它是凡俗,但是这么久的时间它已经饱受摧残,虽然中途遇到了十几个小岛,但是我们总不能一直那么幸运,我知道,如果吃的东西经常太过单一,什么物种都会受不了的,当然,我们这种有修为的人除外。
但是我现在好饿,我真的好饿,可能是我没有了修为的缘故,我大口吐纳这‘灵’,这能让我稍微好受一点,狗子会游泳,见我的皮肤没有了曾经的壮硕,它也是有些害怕,我们恐怕是要死在海上了。我还是要做点什么。
第五百六十四天,我身上的信仰已经只剩下我的狗的了,我现在几乎与凡人无异。我的皮肤已经干瘪,海风带着一股咸腥味吹在我的脸上,我没有理会,若是两百多天之前我估计还会骂上几句,但是现在我什么也不想说,什么,也不想说。我,躺了下去。
当我再次睁开眼时,我感觉我躺在一个沙滩上,狗子在舔舐我的脸,我用竹竿般的手臂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缓缓地坐起来,狗子咬着我的衣角,似乎,让我跟他走,但是我没有力气了,狗子松开了咬着我衣角的嘴,跑开了,这是陆地?狗子估计抛弃我了吧?我的大脑不想思考,我现在,只想,死。闭上眼睛瘫倒在木筏上。
没过多久,狗子又回来了,嘴里好像还叼着什么东西,那是水果,我瞪大了双眼,我到陆地上了!用尽全身力气环视了一周,很可惜,只是个稍微大点的岛,还是荒无人烟,我很佩服我的长辈,他们究竟是经历了什么,付出了什么代价才逃到荒启的,这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狗子拱了拱我,我回过神来,接下狗子叼给我的水果大口朵颐,我好久没吃东西了,从没觉得眼前这个陌生的水果如此好吃,就是有点涩,还有点,腥?但这并不影响大体上的口感,我已经不知道现在是第几天了。
这水果来的很是时候,我的脑袋似乎又好使了,我尝试着吸收着‘灵’,我的心跳逐渐加快,我成功了!即便狗子的信仰依旧在我身上,但是,这次没有排斥!我大口大口的吸入这这些‘灵’,我的皮肤渐渐的不再干瘪,又有许多的,恶臭的东西从我身上分泌出来,我紧忙跳进海里去洗干净,海水很凉,但是我没有在意,我很开心。
十日过去,我的修为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了,现在的境界是渡厄?无所谓了,反正传承里的东西用‘灵’来代替也都能用,我现在反倒是怀疑所谓的供奉是个骗局,把我和他们圈在一起的骗局。但狗子的信仰也始终没有排斥那些后来者,我也渐渐的安心下来。
我带着狗子在这个岛上逛了两圈,这个岛很大,光靠走要走很久才能从一头走到另一头,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我的修为回来了,我甚至觉得我比以前更强了,我会飞,不,应该叫做——我能飞。我带着狗子从一头飞到另一头仅仅需要八个呼吸,但是这样也消耗了不少的‘灵’,不过无所谓,如果在途中也不断吸收‘灵’的话,我应该能维持四十息的时间用来飞行,倒是不短了,但想靠飞来度过这片海想必是有些痴心妄想了。
总共在岛上休整了四十三天,我和狗子的状态都好了很多,但这么多天我也没在岛上发现一个醒来时吃到的那个水果,但回想起那水果的口感和味道,感觉还是算了。带了二十四个果子和几个树杈,树杈是插鱼用的,虽然我现在不用吃东西了,毕竟狗子还是要吃的。
我和狗子乘着木筏又在海上度过了一百四十六天,远方黑乎乎的一条线,那是,大陆!我略感兴奋,这种距离我可以直接带着狗子飞过去,但是面对陌生,冲动可不是什么好东西。木筏很慢,将近半天才靠到岸边,熟练的从木筏上下来,七百多天,七百多天!我终于,终于但,真的会是我想象中的美好吗?
我抱起狗子飞了起来,远处的地方有一条路,确定了方向,我便落地把狗子放了下来,决定走过去。
路修的很平整,有坑,但和荒启比起来,这里简直是天堂,这条路又由窄变宽,走了一会便见到了行人,那是凡俗之人,他的皮肤和我不是一个颜色,他们的皮肤比我白一点,还有些,发黄?但是见到的人多了,我便感觉在这里有些格格不入,他们都在打量着我,不过倒也没有找我的麻烦,我也没有理会。
突然,我听到了许多孩童的声音,仔细听,他们似乎读的东西异常整齐,这是什么口号吗?或者什么祷告词?都不像虽然有些深奥,但听起来,像是对话,一个长者和小辈的对话。
我在窗边听了许久,直到有小孩从里面出来,我才悻悻的离去,他们说的每个字我都能听懂,但是连起来又不太能听懂,但是屋里除了孩童还有个儒雅的中年,他似乎在和下面的孩童解释那些对话,我听了之后简直豁然开朗。
原来,这里的聪明人这么多,一个人居然每句话都可以这么有哲理,简直比荒启那个鬼地方好太多了,我讨厌蛮子,我一定要成为和刚才对话里面那个老者一样的大学士!
但我年纪似乎也不小了,怎说也二十多了,和那些孩童一起听课似乎有些不现实,而且这里的人为什么都那么冷漠,不论谁做什么都只是冷眼旁观,即便有人帮忙似乎也不怎么交流?这里真的是天堂吗?
就这样,偷听教书的日子持续了二百四十五天,就在第二百四十六天的时候,一个高傲的青年来到了这个小镇子,听凡俗们为数不多的交谈时提起过他,他们说,他是仙人,来这里好像是给一个叫宗门的人招收弟子的,我听不懂,但我也想认识认识,毕竟,我是神,也许我现在不是,但一定会成为神。
那男子见到我时明显一愣,他大叫道‘他,他,他,他是怎么过来的?!’他?说的不会是我吧,他是在,害怕我吗?
我微笑着朝他招了招手,告诉他不用害怕,他则是一脸不解,但是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来,只见他从一个口袋里掏出了一个比口袋还大的白色的方片,我有些震惊这是怎么塞进去的。
他好像对着那个东西念叨了什么紧接着就对我吼道‘你这个死蛮子是怎么过来的!那么远的海路,不应该啊,凭你们这帮蛮子的尿性,要是放任你不管你绝对会毁了这里的!’
这个人长得文质彬彬为什么满口污言秽语,但是我不想惹事,毕竟这不是我家,能避避还是不要和他纠缠的好,只是我还没有听够那个教书的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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