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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相触,从最末端的指尖开始,抚摸皮肤的纹路,刚开始的接触不比一片纱飘落要轻,随后手掌覆盖上来时,便化作一只沉重的镣铐,他从中感到令人安心的压迫感。
略显冰冷的湖水,经风一吹,便凉得惹人发抖,然而施奈德却觉得炽热难耐起来,从你们相触的肌肤处开始,沿着他的骨头爬行,像株不请自来的攀爬植物,兀自覆盖他的表面。
吞噬着,啮咬着他,令他麻痹。
从未被如此触碰过。作为智慧之神的现任祭司,他从12岁开始接过重任,星星落入他瞳孔中,从此之后,他不再是能被平视的人。他是神在人间的代行者,分享神的权能,践行神的原则。施奈德习惯了被膜拜,被敬仰,从别人头顶看他们的视角,却从来没有被脱光了,行动不便地任人摩挲。女人的手触碰他的手掌,手腕,一路向上,伸向一直被包裹在衣裳中的部位,它们常年不见阳光,风吹草动都能令那些地方的皮肤战栗,更何况是一只异性柔软的手。
不该被抚摸的地方,被抚摸了,指纹碾压揉搓,痒和细微的痛针刺一般传递过来。不应该如此敏感的,可是眼睛……眼睛睁不开,于是别的感官被无限放大了。
锁骨,然后是脖子,手指抚上纤细的颈时,他立刻联想到窒息。那大动脉的搏动被别人紧压着体会,使得他下意识绷紧了身体,呼吸被压缩了,他有一瞬间眼花缭乱。
然而威胁只是片刻,它毫无声息地滑落,像一片秋日的落叶挥别枝丫,飘转到他的胸膛。
危险的方向。施奈德试着屏住呼吸,然而胸膛的软肉依然随着起伏贴近她的掌心,如同乳白的潮水,上涨复而下落,引诱般亲吻那只停留的手掌。他害羞得要自暴自弃了,心想:哪怕不要呼吸,也不想如此淫乱地让身体贴近她。
“……唉。”
耳边传来叹息一般的声音,施奈德听见女人无奈的声音:“呼吸。施奈德,你不要把自己憋死了。”
“!……我没……”
他仿佛得到赦令一般开口,连缀着终于看准机会逃逸的喘息:“……哈。”
施奈德后知后觉地捂住了嘴。你别过头去发出一声低笑,他青涩而色情的反应让人忍不住想逗逗他,毕竟他之前太严肃了些,高高在上又那么神秘,戴着一个唬人的名头,让每个碰见他的人都觉得要对他卑躬屈膝——神的使者,少主,大魔法师——不是么?
但你现在面前的他只是个赤裸的男孩,正为刚被他抛弃的羞耻心而感到后悔和无奈,你不介意让他更难受一点,只是需要轻轻揽住他的腰……
“呃!”
只是弯下的无名指沿着脊椎的曲线轻轻的抚摸,不能比一只蝴蝶落下更轻,然而他却像面对着什么洪水猛兽般退缩了,那双握惯了毁天灭地的法杖的修长手掌慌乱抵上你的肩头,你注意到他修整圆润的指甲,像粒光洁的珍珠。
“阿、阿奎拉!你在摸哪……”
“那里挂着些孢子。”你让你的声音变得无辜,甚至委屈:“我帮你弄干净。”
如此正当的理由(反正他看不见)。还是他开口的要求,他怎么能反悔?
施奈德阻拦的动作停下来,抵抗的双手尴尬地搭在你肩头,反而像个邀请。于是你的手指轻轻拨过凸起的脊骨,像勾一支紧绷的琴弦,一支温暖,惶恐,躲避着发音的琴弦。
他的皮肤泛起粉红色,一种浓缩在春季的赏心悦目的颜色。不由自主地躲避背后的触碰,让他比以往都贴近你,呼吸蹭过你的脸颊,痒得你心头发颤。
你有点渴。你有点想亲吻他了。
你因为自己也生出欲望来而有些气恼,别过脸去,在他身上抚摸的力度无意识地加大了,那娇生惯养的少年皮肤在你掌下揉搓,泛出一片火烧的红。
他因此忍不住抓你的衣服,小声恳求:“你轻一点……”
你于是又重重抓了他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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