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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昭点一点头,“知道的,还知道了你是我大舅舅。我刚才要上黄泉,就是为了要去看看他们的。”
说得面不改色心不慌,元良看她这正儿八经的模样,险些就信了,再瞧了谢昭半晌,才无情吐出一句,“你上来不是要回到人间去的么?”
说是不是,打死他都不信,看着是九皇子李容治在这下头,可她那瘸腿的夫君她以为还在人间呐!更何况对收复西北的执念,谢昭放得下?
她若是放得下,她就不姓谢了。
谢昭面上差些有些绷不住,摇头掩饰那崩裂,“大舅舅想我助一臂之力,我这个外甥女怎好不帮?”
元良呲牙“切”一声,带着她和李容治往红线的另一头去,走太慢,黄泉道上不许走车马,唯恐扰乱了生魂,那红线倒是十分贴合人的心意,绕到了忘川河上去。
“也是啊,京城关口可是万里之外呢,不得乘舟行忘川河,才是最便捷的么?”元良喃喃地叹一口气,带着谢昭和李容治,再加上一个抱着谢南山、拖着牢牢捏着谢昭魂灯的周朝年的穆瑾,乘了一艘颤颤巍巍的小船。
撑船的是一个新死的小鬼,头一次见九泉之主,两腿颤颤带得小船摇摇晃晃的,因载了谢昭、李容治和谢南山三个活人,谢南山那二十来斤的重量可以忽略不计,但谢昭和李容治可是比三十个死魂还要重上许多的啊!那撑船的小鬼两条细瘦的胳膊撑着船桨便使不上力,折腾了好几下,船还靠在码头边,没出去半分。
元良“啧”了一声,“你哪怕往外撑出去一尺,叫忘川河的浪花带着我们走,走到明年今日才到也行啊。”
又同穆瑾抱怨这几年天人指定的鬼差和船夫等都不太上档次,这样一个被饿死的小鬼,饿得皮包骨头死的,本就没个力气,还点他来撑船,这不是瞎胡闹么?
又说到想刚才的鬼差也是叫他不太满意,见着一个从九泉底下来的天人,竟然吓到躲到了树后头去,叫别人看了怎么想,想九泉下头的都是胆小鬼么?就这样的鬼差他怎么放心叫他们外出收魂魄去?
穆瑾谦虚垂首,不住点头认真听着,表示一定及时组织部署,将元良的意见提上整改日程,转变思想观念,提升思想站位,加强鬼差和鬼船夫的队伍建设管理,加强素质教育,提高业务能力,提升服务质量,努力开创工作新局面,为生魂成死魂的最后一公里路贡献自己的力量,维护好九泉秩序,打造出一个具有元良特色的“人间-忘川河-黄泉之旅”。
撑船那小鬼被这一番吓得更是双膝发软,“扑通”一声跪在船头,看这样子,怕是叫元良的威严惊吓着了,怕一时半刻也好不了了。
元良没个办法,斜了谢昭一眼,“你那宝贝现在不用,打算什么时候用?”
谢昭正蹲在昏倒的周朝年一旁,又是掐人中又是揉太阳穴的,想叫被阿金打得鼻青脸肿的周朝年清醒过来,听元良这问,一愣,“什么宝贝?榕树须么?被雍已折断了,没了。”
穆瑾听着雍已的名字,捂着耳朵“啊”地痛叫了一声,被元良斥了一声,“没出息的,天人的名字罢了,你活着的时候哪儿将他们放在眼里?”
但晚了,穆瑾已然又聋了,元良招来岸边一个鬼差,附耳低声吩咐了几句,又道:“直送到京城关口便是。”
那鬼差点头哈腰应下了,转身一阵风似的跑没影了。
元良抬手点一点被谢昭夹在胳膊下的鬼差伞,“河里的腌臜东西们不是给你献礼了么?”
这到底还是不是一个侯府的外孙女,还是不是一个将军府出来的姑娘?怎的行走坐卧完全没个大家闺秀做派?没个形象大喇喇蹲着,蹲累了一屁股坐船板上,那鬼差伞就夹在胳膊底下,她两只手还插在另一手的袖中,莫说是富贵人家出来的孩子,说是蹲在城西等零散活儿的游民他也心。
元良的眉间额头跳动得厉害。
谢昭恍然大悟,将鬼差伞一开,把卷在伞柄上的竹简取下来,“你说这个啊?但我也不知道怎么用啊。”
说着将鬼差伞随手递给李容治,拉着那空白无字的竹简,翻来覆去给元良看,“这上头没字。”
元良指点道:“这是阴鬼的投名状,投给你,就是为你所用,得你用过,并得你允许,才能结束在忘川河的沉浮之苦。”
河水冰冷,大奸大恶之人被投在其中,受河水侵骨蚀魂的痛楚,离不了,逃不开,只能千年百年地担着那消融的痛苦,在漫长的苦痛之后,才能一点点地被消融至灰飞烟灭。
这过程十分漫长,没有一个魂魄能承受得住,忘川河里充斥的便是这些阴鬼冲天的怨气和哭嚎,长此以往下去,忘川河怕是走不了了。
谢昭听得十分怔愣,“但是这……怎么用,我也不晓得……”
元良十分有耐心,喝了一声那撑船的小鬼,叫他不要再抖了,同谢昭道:“开了竹简,心中想你要行之事,比方说这会儿,咱们需要一个能推船的阴鬼,竹简上头必定会浮现肯被你驱使的阴鬼名字。”
谢昭从善如流,一瞬间,竹简上密密麻麻次第浮现许多小字,越浮越多,一层叠着一层,将竹简都涂黑了一般,完全看不出都有些什么名字。
谢昭犯难,元良也觉得……
“想来是撑船这件事情属实太小,你随意点一个便是了。”
谢昭便将竹简反着一卷,用指尖小心又胡乱地点了一块地方,那一团黑糊糊的,都快跟在竹简上头涂墨似的,谢昭也看不出自己是点的一个还是几个。
小船旁便立即有个水花一响,谢昭探身去看,三个阴鬼绕了过来,下一瞬,船动了。
元良不知道从哪儿取了一把素白的扇子,潇洒且随意扇着,“还行,还行,这阴鬼还是不错的,总比饿死的小鬼好一些。”
谢昭咋舌,“好生厉害,我居然能驱使阴鬼呢。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我有着竹简,叫阴鬼推磨也未尝不可。”
元良洒脱往身后一靠,觑了李容治一眼,“可惜啊,这竹简你也就能在九泉之中用,离了九泉,这就是白纸一张,没什么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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