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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泽语便立即将榕树伯放回谢昭面前桌上,并往后退了一步,恭恭敬敬垂下了头。
谢昭看他方才的眼神,居然有些恨意,又有些心不甘情不愿。
榕树伯嘟嘟囔囔的,将被谢昭拉皱的衣服弄平整,又将凌乱的发理了一理,不叫自己看起来像是被谢昭蹂躏过的样子。
虽然方才那一番,谢昭也真是蹂躏了他——嗯,这会儿该用“她”了——一顿。
“啊……你……我不……哎这……嗐……你……女……怎”
谢昭终于寻回了自己的舌头,但断断续续欲言又止,每每只说出一个字,便有立即放弃了整句话,再启口的时候又是另一个字,停停顿顿,哑口无言,最后叹了一声,倒也说不清楚是高兴还是失望。
“啊,你竟然是女的,我都不知道,哎呀,这可如何是好,嗐,你是女的,怎么不跟我说啊?”
无名面无表情,补上谢昭的话。
谢昭颇为感激,点点头,拍一拍榕树伯的脑袋,突然想到:“哎,我也不能叫你榕树伯了,你是个女的啊!”
榕树伯低着头,不是十分高兴自己是个女的这件事情被这么多人知道了。不止谢昭惊奇,连鬼差都看着她三三两两窃窃私语的,指指点点掩着口笑,叫她十分羞耻又不自在。
“我没有名字,也没人给我取过名字。”
谢昭有些糊涂,指了一指柳泽语,“他方才不是叫你阿容么?”
榕树伯突然气急,嚷嚷了起来,“那不算!”
说罢从石桌上跳下,一溜烟跑了。
谢昭“哎”了两声,榕树伯反倒越跑越快,从码头往下,大概是要寻个清净的地方自己一个妖生闷气去。
过不了多时,从码头那儿有个鬼差吭哧吭哧跑上来,同谢昭道:“将军那位在船上睡觉的朋友,叫小的上来同将军说一句,榕树妖怪同他待在一起,叫将军不必担心。还说早点儿办完事,忘川河上太冷了,他怕睡出风湿病来。”
谢昭走到码头边往下看,郁善已经坐起身来,包着一床不知道哪个好心鬼差给他的棉被,那棉被还有些小,应该是谢南山在底下用的东西。郁善就这么裹着被子,同坐在船头背对他的一个巴掌高的小东西说话。感知到谢昭的视线,郁善极高兴同谢昭招招手,高声问道:“办妥了?可以走了?”
谢昭喊道:“还没呢。”
立即看到郁善双肩一垮,将棉被紧了一紧,又神神叨叨地晃荡着身子,同坐在船头生闷气的榕树伯说话。
谢昭看了一阵,觉得没什么大碍,招了个鬼差,边往石桌走边问:“我在这儿已经待了快一个时辰了,你们倒是找到拘今海儿的鬼差没有?”
那鬼差讪讪的,也不敢托大,只说着要去问问再答谢昭。
谢昭挥手打发他立即去问,走回桌旁的时候,牧家公子又写完一个人的命簿,想拿给谢昭看,被无名伸手压在了桌上。
“也不必都给她看,还嫌她不够热心肠,不够给你们添麻烦么?”
牧家公子也不多思索,将簿子一抽,递给待投胎的魂魄,催促人赶紧投胎去。
谢昭悻悻的,挠一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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