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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旼说着,像是记不太清了,又偏头问那鬼差,“哎,要锯多少次来着?”
那鬼差苦着脸,差些哭出来,拿捏不好谢旼是认真的还是调笑的,不敢得罪他,但在谢旼的催促下,也只能哭着老实道:“不计次数,端看您愈合回去就立即再锯开,刀锯地狱的刑期……怕是无穷尽了,爷若是下去了,怕永世不得超生。”
谢旼得了肯定的回答,立即同谢昭笑着说:“你看,永世不得超生,生生世世无穷尽呐!这可不必你之前说的那些阴鬼还要苦痛?那些阴鬼也不必叫人家锯开。”
谢昭都不知道要怎么回复他这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语气,见他吊儿郎当的,竟然说不出话来。
谢旼假意唉声叹气了一会儿,又同谢昭道:“那我还是不要选方才的位置了,我得选一个伤口愈合慢的位置,若然人家一天只挨十刀,我要挨十二刀,不划算不划算。”
谢昭好容易才将震惊震怒强压了一下,啐了他一声,“呸呸呸!你这说的什么混账话?!你下那十八层地狱做什么?”
说着四处找,周围也没有木头,谢昭就愣是在石桌上敲了三敲,念叨了几句“童言无忌”,也不等谢旼还调戏人一般有话要说,一拉他的手截了他的话头,将他拉到木然坐着的今海儿那儿,道:
“我找你下来是叫你参观十八层地狱去的?我找你下来是叫你画这个人的!你看看能不能画?不能的话我再想想别的法子。”
谢旼仔细打量了一阵今海儿的脸,嬉笑道:“哎,这可真是个大美人儿,又有现国女子的柔美,又有蛮夷女子的外放风情,实在是人间难得。想来蛮夷人同现国人的混血确实好看,只是最近十几年都不得见过。更早的只有宫里头有位出身蛮夷的婕妤,也长得好看,只是英年早逝,得宠不到一年,就失足摔到荷花池子里淹死了。此后京城再没蛮夷女子来过,谁知道是谁下的令呢?多可惜?”
谢昭今夜下来,忘记带从画师那儿拿的画具,这会儿正懊恼,听见谢旼说宫中曾有一个蛮夷婕妤,颇为惊奇,“当今座上那位竟然宠幸过蛮夷人?他不是嫌他们身上有羊膻味么?”
谢旼取了一个空白的命簿,从牧家公子手边取了一支最细小的小狼毫,蘸了墨水,提笔悬空,仔细瞧着今海儿的脸。
“你那时候太小,自然是不记得了,那会儿宫里有位悦熙娘娘,人美心善,说话十分温柔,爱叫人将你抱到宫中来玩,你也颇为喜欢她。有一日家里头没别的人,我就沾了个光,带你过去,正巧那位蛮夷婕妤也在,她还抱过你,你还揪着人家的大辫子不放。”
谢昭蹙眉回想,想不起来,“什么时候的事情?”
“两岁半吧。”谢旼道,“回家的路上你睡得像头死猪似的,我本想将你丢到围场的悬崖底下去,或是卖给人牙子。但想想还是算了,你那会儿瘦小得很,人牙子说按斤两卖,我觉得不划算。”
谢昭无语,背后陡然一阵寒凉。
“你那会儿不也是一个小孩子么?”
谢旼已经在纸上落了几笔,抬头冲她笑:“是小孩子,但也比你大啊!我娘从小教我,睡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但你这样的……愚笨又嗜睡,只是一个头脑简单的莽夫,连字都写不好,哪儿来资格跟我争爹,争谢家?”
谢昭暗暗捏了捏拳头。
“但是啊,谢昭。”谢旼又低下头去,在纸上细细描画,“我从小就明白,谢家要靠你才有往后的平安富贵,我同你争,自己也落不到什么好,你若是没了,谢家也不长久了,更何况,爹已经死了,我再同你闹又有什么用?爹会活过来吗?他死了多年,也没给我托过梦。”
谢昭一愣,说不清心里浮现的复杂情绪里头,究竟都包含什么情绪。
“谢晅说爹叫你助李容治登帝位,像当年他助李容治他爹得天下一样,是吗?”谢旼抬眼,问谢昭。
谢昭愣了许久,同他对视许久,才艰涩开口道:“是。”
谢旼垂下头去,借着作画,“助他得天下之后呢?你入宫去?”
谢昭立即摇头,“想找个地方隐居,不叫你们找到我。”
谢旼轻轻哼一声,不置可否。
谢昭小心盯着他头顶的发冠,道:“但是没有钱……”
谢旼瞟她一眼,“钱财这个东西,都不是白白来的,你付出,就挣得到。”
谢昭无言半晌,“二哥哥,你真是个铁公鸡。”
她还以为他会迫不及待补贴她!
谢旼笑出声,“我不是说了么,付出才能得到啊,你又不是乞丐,啊……乞丐卖的是自尊,你还有自尊吗?谢昭?”
谢昭瞧他认认真真一撇一捺地描绘,气闷道:“也不知道我这几年在朝中的官位还有没有,若是有,俸禄还有没有?”
谢旼认认真真画画,“自然是有的,每个月有人替你上吏部领呢。”
谢昭一惊,随即一喜,“真的”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谢旼一句话冷水一般当头一浇。
“但是我都拿去补贴谢府的修缮了。”
“我的俸禄,补贴谢府的修缮?”谢昭瞪大了眼,不敢置信。
“那是自然,你是谢家嫡女,谢府是你的,不是你出钱修谁出钱修?你不知道府邸多大,每个月光是除院中各处和房顶杂草的费用就要去掉你俸禄的一半,更不用说廊檐上的彩绘要定期清理修复,还有那个昭湖,也要人定期打捞里头的水藻杂物啊。你那点儿俸禄还不够,还得我补贴呢!”
谢昭如遭五雷轰顶,口讷讷不能言。
谢旼将笔一放,欢欢喜喜将簿子在他自己眼前举高,轻轻吹干墨水,赞叹道:“要我说啊,现国的男人都不知道蛮夷女子的妙,出身草原的人身上虽然总有一股羊膻味,但面目好、性子烈,征服一个蛮夷女子的心,就好比降服一匹烈马,此间的滋味,现国的普通男子们这辈子怕是都无福享受咯!”
说罢将干了的命簿递给谢昭,谢昭还愣在自己的俸禄被谢旼月月花光的打击中,木木然接过命簿,木木然低头看上头的小人儿,再木木然抬头看谢旼。
“二哥哥,你这画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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