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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昭的脚上,有一只干瘦的乌黑手,紧紧将谢昭的脚腕抓住了。
那手是从地下伸出来的,手指甲又长又尖又利,五指细瘦,好似没有什么肉在上头,只靠着一层皮包裹着,骨结凸出,干瘪如鹰爪。
立即有人用刀去戳那只手,但那只手刀枪不入般的硬,纹丝未动,也不觉得疼般没有一丝瑟缩。
谢昭被抓得似是疼得很,额上越发汗多,身子也虚软下来,攀着谢晅的手臂,只能靠着谢晅的支撑才勉强站得。
“大哥哥……它要把我拉下去……”
谢昭浑身的气力好似被那只手吸走了,已经快要站不住了,那只手在这时候突然发力,将她猛地往地下一拉,谢昭惨叫一声,身子往下一坠,幸好得了谢晅用力拉住了,只叫一只小腿被拉到了地里头。
立即有士兵来挖谢昭腿边的土,那土极硬,但挖了多年战壕的士兵训练有素,两三人一起挖得飞快,三两下就将谢昭的小腿全都挖了出来,但谢昭的脚腕仍旧遭那只黑手死死抓着!
谢晅的双手仍旧掐在谢昭的腋下不敢放,生怕手一松谢昭就要被那只手往下拉得更深,见了那只手,急忙喝令那几个士兵,“挖深一些,将那只手挖出来,砍掉!”又转头去找榕树伯和李容治,“李容治呢?叫李容治带榕树伯过来!”
谢昭坐在地上,人晕乎乎的,坐着就要往旁边倒,靠在了谢晅身上,迷蒙之中听见李容治喊着“阿昭”,浑身一震,清醒过来了一些,看着李容治被一个女子推过来,轮椅飞快,都要扬起一阵烟。
已经有士兵在砍戳那只手,但越是砍戳,那手越是将谢昭抓得紧,谢昭咬牙一忍再忍,最后还是哭出声来,泪眼蒙蒙跟她大哥抱怨:“疼死我了。”
谢晅叫李容治抓好谢昭的手,抢了士兵手上的刀,自己大力去戳,但那手好似铁打的,不论是砍还是刺都伤不得它半分。
谢晅便抬头去看李容治。
李容治没有看他,只是低头看着趴在他膝上的谢昭。
“阿昭,你怕疼吗?”
谢昭额上都是汗,趁着自己晕晕乎乎的劲儿,将汗全擦在李容治衣摆上。她觉得自己的脚腕要被那只手给捏碎了,若不是捏碎,这样一再地扯下去,也要生生将她的脚从脚腕上拉掉。
“怕,但……是我……可……可以忍。”
李容治便“嗯”了一声,弯下身子,轻轻跟谢昭说,“阿昭,那你可忍好了。”
也不等谢昭应,抬手一抽身旁将士的刀,往下一刺,却不是刺在那手上,而是在谢昭小腿上,再往右一划,一道血珠顺着他扬起的刀飞溅出来。
谢晅大怒:“李容治!”
才刚呵斥完,就听到地底下有东西哀嚎的声音,再看那只手,被谢昭的血一沾到,就好似被烫到一样在那儿颤抖甩动着,好像想将手上的谢昭的鲜血甩掉。
谢晅眼明手快,一把将谢昭拉起来,扛在肩上,正要问李容治榕树伯在哪个军帐中,军帐外头传来尖啸的风声,夹杂着阵阵鬼哭狼嚎,众人抬头看去,只见西南方向来了一团黑压压的云似的东西,那团东西里头好似有一张张人脸,争先恐后地往外突着,又被别的人脸挤回去。
是往这儿来的!
“带谢昭走!”
李容治大喝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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