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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万里之外的东皇玄洲,一座浮空仙山正半隐于云层之中。
只见仙山之上,日映岚光,烟霞散彩。山间有修竹乔松,万载常青;奇花瑞草,四时不谢。重重谷壑间,点点芝兰绕生;茵茵黛青中,处处鹤唳鹿鸣。
峰顶处,巍然矗立着一座仙阁。雕栏玉砌,到处玲珑剔透;金阙紫府,自有瑞气纷纷。内中布局更有玄妙,大小建筑均按九宫八卦、周天星斗之数排列,五行流转、阴阳相生,好一派仙家气象。
此处正是飞仙剑阁宗门所在。
剑阁中央的大殿上,拉着一道半透明的帷幕,帷幕后并排摆放着两个御座。虽有两个座位,却只端坐着一人,此时正有一名女子半跪在帷幕之前,向座上之人禀报着什么。
“启禀大阁主,乙木巳字楼的楼主上书请罪。前日她所上报之追捕叛逃者一事出了纰漏。
虽然负责追缉的弟子当场击杀了叛徒花夕雾,但她们也全数牺牲,六名内元境弟子无一人生还。
根据事后调查人员在现场使用流光符回溯的情景看来,当日还有一名金刚寺的俗家弟子协助那两名叛徒。
此人以十分凶残的手段杀死了三名修习身剑之术的弟子,以蛮力将她们的身躯强行折断,之后更是与另一名叛徒白清羽一同脱逃,目前已不知所踪。
后续该如何处置此事,还请大阁主示下。”
座上之人正是飞仙剑阁的大阁主,修为已至洞虚境,在如今没有证道境修士存在的情况下,她便是傲立于当世顶峰的少数人之一。
虽然大阁主的容貌被帷幕挡住,难以看个真切。但隐约中仍依稀可见那道曼妙身影,云鬓步摇、金簪玉钗,周身神光流泻,极尽雍容华贵。
她半披一袭大红羽织,香肩微露,更衬托出那婀娜多姿的身段。朱唇轻启间,传来温柔而又威严的美妙玉音。
“吾已知晓此事,罚乙木巳字楼的楼主卸去职务,由总阁另派人担任楼主之职。
再传令给所有分楼弟子,若是再遇到这两人,那名金刚寺弟子可杀,但务必留白清羽一命,将其生擒后交由本宫亲自处置。”
“这。。。弟子遵命!”
她十分意外,倒不是因为罚的太重,恰恰相反,是罚的太轻了。
要知道,这名乙木巳字楼的楼主因为自己决策失误,间接害死了六名内元境弟子,这样的过错却仅仅被免去职务而无其他惩罚。
要不是大阁主一向公正,从无偏私之举,她都要怀疑这是大阁主故意偏袒对方了。
更加奇怪的是,先前对叛徒下达必杀命令的人正是大阁主本人,此时却是完全转变了态度,这一点着实令人费解。
然而,剑阁上下众弟子对大阁主一向敬若神明,她并不敢开口质疑对方的命令。
“好了,你且吩咐下去吧。”
大阁主一只手撑着额头,半倚在御座之上,慵懒地挥了挥手,示意这名弟子退下。
“是,弟子告退。”
来人恭敬地离去,殿门也被其轻轻关上。大阁主微微抬眼,看向自己身旁的座位,那里同样放着一柄血肉之剑,裹着青色羽纱。
看来,这把剑就是大阁主的同修,也是剑阁的另一位阁主。
然而,和普通的剑阁弟子不同,大阁主的这柄剑——或者说二阁主——“她”之全身却和寻常的血肉之剑全然不同,犹如玉石般晶莹剔透,邪异中竟然带着一丝圣洁的味道。
大阁主伸出一只毫无瑕疵,美得惊心动魄的素手,白玉般的手指轻轻拂过剑身,口中喃喃自语道:“二妹,你再稍微等等,时机就快要成熟了。可惜,若不是为了借取金刚寺的尸佛经,我绝不会让他们横插一脚。。。”
几乎在同一时间,中土神州与西极荒州的交接处,那绵延至天际的万重高山前,唯一没有赑风吹过的大雪峰之上,坐落着金刚寺的祖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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