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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日前,云珊正在客栈中,盘算着要不要去县学前蹲守陆觉时,突然门外传来三声很有规律的敲门声。
宗门怎么这么快就找到了自己?
云珊心中一惊,便惴惴不安前去开门。
只见一位白衣青年,身负一柄九曲剑,含笑站在门口。
“小师叔!”
看清楚了来人的面容,云珊不觉叫出了声,脸上喜不自禁。
她猜到过任何人都可能追过来找自己,但就是没有猜到是这位小师叔。
面前之人正是燕云宗内门长老——云止,师兄弟中排行老五。
云止是一名真正的剑痴,他对剑的痴迷,仿佛已经深入骨髓,流淌在他的血脉之中。
他并非出身于武学世家,但他对剑的热爱,纯粹而深沉,就像一团燃烧的火焰,从未熄灭。
他身形瘦削,但并不妨碍他理解剑的本质。每当他手握长剑,他的眼神就会变得异常明亮,仿佛剑光在他的瞳孔中跳跃。
云止的生活几乎全部围绕着剑。
他的卧室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剑,从古老的青铜剑到当代的玄典剑,每一把都被他视为珍宝。
他每天都会花费大量的时间研磨、练习,甚至与剑共眠。他了解每一把剑的脾性,就像了解自己的手掌一样。
他对剑术的追求也达到了极致。他不仅精通各种剑法,还自创了一套独特的剑法。这套剑法以柔克刚,灵动多变,既有剑的锋利,又有风的轻盈。
每当夜幕降临,月光洒在他的长剑上,他便会独自一人来到院中,挥舞长剑,与月共舞。那一刻,他仿佛与剑合为一体,成为了真正的剑痴。
云珊曾在月下侥幸见过一次。
除了剑法,林寒还对剑的历史、文化和制造工艺了如指掌。他能准确地说出每一把名剑的来历和传说,甚至能亲手打造出一把精美的剑。
可以说,在云止的世界里可以没有其他任何东西,但不能没有剑。
可如今,小师叔竟然中断了极为重要的游历,为了任性的自己深入周国境内。
一想到这里,云珊的眼角突然开始泛红,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所触动,晶莹的泪珠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云止一见,赶紧掏出手帕,替她擦了擦,然后怜爱的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还是个会哭的丫头。”
看着这位自己教习剑术的小姑娘,一晃三年竟然已经亭亭玉立,云止心中也是感慨万千。
二人坐下,云珊一边呜呜咽咽,一边将所知道的一切都说了出来,云止听得也眉头紧锁。
自己虽然长年闭关或者外出修炼,但燕临燕墨二人,他也曾有过数面之缘,印象颇佳。
只是没想到,现在已经阴阳两隔。
“你这次下山,是要找陆觉报仇么?”
“正是。”
云珊目光坚定,同时撩起了袖口。
看到雪白的玉臂上,歪歪斜斜刻着“陆”“觉”两个字,云止一阵心疼。
“真是个傻丫头,你报仇便报仇,为什么要自残?”
“我怕我一天天的,就忘了。”
说罢,云珊伏在桌上,不住的抽泣。
“你可知,天下同名同姓之人多了去了,从情报来看,你所说的这个陆觉,恐怕不是你要找的那个陆觉。”
“小师叔,哪怕是一丝希望,我也想去确认下。如果不是,我便随你回去。”
看着云珊哀求的眼神,云止只得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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