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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就叫蹬鼻子上脸,得寸进尺!
可她偏生拿他没办法。
“小侯爷,看你平时那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你这会子是在调·戏姑娘吗?我真想不到你也会有这一面啊。”秦瑟旁敲侧击,试图唤起殷殊的良知,哦不,是羞耻感。
毕竟像殷殊这种人,是没有什么良知可言的。
殷殊歪着头看她,眼里满是戏谑笑意,“娘子在说什么呢?我们现在可都是大盛律法承认的夫妻了,我对自己娘子说情话,这也叫调戏姑娘?”
秦瑟的脸刷得一下红起来。
说着说着就被他绕进去了。
她竟然都忘了,从律法的意义上来说,她还真就是殷殊的娘子了。
“那夫君来找我到底做什么。”她沉下心,干脆也把脸皮豁出去不要了。
但说出夫君这个称呼时,她感觉这两个字有点烫嘴。
而殷殊看着她的眸光愈发幽深。
被他这样目不转睛地看,她心里发慌。
就在她想说你别看我了行不行时,殷殊开口了:
“我方才去了一趟安国公府。”
“哦。”
秦瑟漫不经心应了一声,然后回过神来惊愕地看着他,“安国公府怎么了?难道是我爹娘——”
“不是他们。”殷殊走近了她些,平静道,“他们不在府中。我是冲着二房三房去的。”
秦瑟压低声音问,“出什么事了?”
虽说二房三房视她们长房为敌,她也不认他们当家人,但在名义上他们仍然属于同一个家族。
所以就算是二房三房出了事,对长房而言也很麻烦。
“在我去之前,还没有什么事。”
殷殊微笑道,“但我去过后,他们就有事了。”
秦瑟看着他脸上那云淡风轻的笑意,总算理解了什么是恶魔的微笑。
“你做什么了?”她紧张又好奇地问。
殷殊朝她眨了眨眼,好像和她心有灵犀似的,“你猜。”
秦瑟差点被他这句话气死,面露恼色,“我猜不到!”
殷殊很喜欢看她生气时的样子。
她生气时,两侧脸颊都粉扑扑的,一双平日里总是不动声色掩藏着诸多秘密的眸子因为愤怒而鲜活真实起来,直勾勾又有几分孩子气地瞪着他,他透过她的眼睛,有种能窥破她真心的感觉。
也只有这时候,她才是率直任性的,而不是那个对他曲意逢迎,什么都不肯说实话的冒牌货秦二小姐。
“我先让霍诀查了你二叔和三叔书房里的账目,然后把你祖父接到皇城司去了。”他欣赏够了秦瑟恼火却拼命忍耐的模样,这才不吊她胃口,公布了答案。
秦瑟愣住。
他这是直接把秦淅和秦溶,和他们背后的势力都完全给得罪了?
想到他对着梅楚夜都敢直接叫板,他不把这两人放在眼里,秦瑟也不觉得有什么稀奇。
只是他做事这般锋芒毕露,同时把朝中的两大势力都给得罪了,之后他真能收得了场吗?
还有她祖父——
她记得安国公瘫痪已久,脑子也不清楚连人都不认得了,他把老头子接去皇城司是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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