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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守卫的警察冲进来,对着高觉说道:“不好了!高先生,又出事了!”听到又出事了,高觉连忙走上前去,急切的问道:“怎么了?冷静点慢慢说。”
这名警察年纪很轻,看样子就是刚步入社会的毛头小子,高觉安稳住他的情绪,他说道:“食人狂魔康思德又犯案了!局里让我带您去现场看看,剩下的同事会照顾程警官的。”
听到康思德又犯案了,高觉脑子血气上冲,拉着这名警察,直接冲向门外,头也不回的对简莘和程鹏说道:“你们注意安全,有什么情况电话联系!”
简莘追着他走出房门,对着高觉的背影喊道:“你也是!别太逞能了,我在医院等你回来!”
呼啸的警车驶出医院,这见鬼的天又开始下雨了,瓢泼的大雨打在汽车的挡风玻璃上,滴答答的作响,老旧警车的雨刮器飞快的刮着,发出刺耳的声音,高觉的心情变得更加烦躁,不停的追问小警察犯罪现场的情况。
小警察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高觉放弃了追问,背部靠进座椅里,叹了一口气说道:“路上慢点开,尸体跑不掉的。”
直到高觉来到犯罪现场的时候,他才明白自己这句话说错了。
这是市中心一座公园绿岛,公园面积很小,平时是周围几个小区居民遛狗跳舞的场所,现在整个公园都拉起了警戒线,被警察封锁起来。已经有几十名警察在现场忙碌的东奔西跑,还不停的有呼啸的警车赶来。
高觉远远的看到法医魏老和他那个哥特风的女徒弟,连忙向他们跑了过去。魏老正蹲在地上,小心翼翼的收集样本,高觉恭恭敬敬的打了个招呼,疑惑的问道:“魏老,尸体在哪里?”
魏老吃力的站起来,指着面前一大块区域说道:“尸体就在这里。”高觉环视四周,只见到警察们冒着大雨疯狂的铲土,高觉疑惑的问道:“埋在下面?”
魏老摇摇头,说道:“你来晚了,刚才的大雨都快要把尸体冲没了。”魏老不再卖关子,手指了一圈,说道:“康思德把受害人剁成了肉泥,撒在这片草丛上,一名遛狗的市民发现他的狗正在舔肉泥,看见了大滩血迹之后报的警,我已经确认是人肉了。”
高觉全身一寒,转了转脚感到一丝粘稠感,想到自己脚下是人肉泥,高觉全身都不自在。魏老和他的女徒弟还是敬业的一寸寸的搜索草坪,赶在大雨冲掉线索前,尽量搜集更多的证据。
高觉追着魏老问道:“您怎么确定是康思德所为的?会不会是模仿作案?”魏老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证物袋,递给高觉说道:“这个电子贺卡是在草坪中央发现的,上一个受害人体内塞着贺卡这件事并没有透露给公众,没有模仿犯能做到这一步的。”
高觉看着证物袋中的电子贺卡,贺卡已经被打开,但出发音乐的机关已经损坏了,被鲜血浸润的卡片中央,还留着深深的笔痕,正是“礼物”二字。
雨越来越大,很快这片低洼的草坪变为了血肉的沼泽。绿草淹没在红色的血水中,泥沙混着碎肉浮在血水上,许多年轻的警察看到这炼狱一样的景象,都跑到边上吐了起来。
高觉强忍住不适感,继续和魏老攀谈着:“魏老,受害人的身份核实了吗?”魏老摇了摇头,有些苦恼的说道:“我看了看收集的碎片,并没有脑组织的痕迹,看样子康思德并没有把脑袋一起碎掉,如果找到脑袋,确认身份就不难了。”
高觉也加入了队伍,拿起一把铁锹搜索地面。刚刚铲下一把土,高觉感受到背后有目光注视自己,他连忙回过头去,周围的警员都在忙碌,并没有谁盯着自己看。
高觉装作没事,继续埋头铲土,这时候那道目光又出现了,高觉迅速转过头去,在不远处的大树上,高觉见到了一个闪烁的人影。
高觉立刻指着茂密的大树大声呼喊起来,周围的警员也立刻反应了过来,向大树奔去。警察很快包围了大树,一名警官拿着扩音器,大声的喊道:“树上的人注意了,你已经被包围了,现在请你下来,配合我们调查。”
警官又说了几遍,树上依然没有动静,这颗大树接近四层楼高,树冠十分茂密,从树下根本看不清里面的状况。几名会爬树的警官已经做好防护措施,正准备上树,突然!树冠猛地一抖,一个球状物体从树冠中被抛出来。
大部分警员的注意力都被这个被抛出的物体吸引了,那名经验老道的指挥警官拿着扩音器大喊道:“大家注意警戒,不要让树上的人逃了。”
可是他话音未落,一个黑影从树上跳下,他速度极快,快到看不清身体的轮廓。随着跳下树的冲力,他一下子冲倒了两名警员,将包围圈破出一个口子。
周围的警员都被抛出的物体吸引,加上这人速度很快,竟然就这样被他冲了出去。几名反应快的警员正准备阻挡,也纷纷被他撞倒。
这人并没有向着警力最薄弱的公园大门冲过去,反而冲向警员密集的草坪这边。高觉还没有反应过来,这道黑影就冲到了自己面前,两人眼看就要相撞,高觉的后领被狠狠一拽,将他的身子拉开,这才堪堪躲开了黑影。
在这电石火花的时刻,高觉和黑影身体交错,黑影快速的将脸转向高觉,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很快的黑影穿过了这片泥泞草地,迅速的翻过公园的围墙,冲出了公园。
高觉愣了愣神,这熟悉的笑容正是那个跟踪狂集团标志笑容,为什么他们又出现在康思德的凶案现场,难道这名受害者和跟踪狂集团也有什么关联吗?
脖子被勒的快上不来气了,高觉赶紧整理了下自己的领口,这才发现将自己拉开的竟然是魏老的女徒弟,这名烟熏妆画的很浓的紫发女子不满的看着高觉,高觉连忙表示了感谢,却惹来这哥特女子的轻哼一声,不过她没有再说什么,拍拍手走回魏老身边。
周围警察发出叫骂声,显然是对那人在警方层层包围中轻松逃离感到脸上无光。草坪上的警察也放下了手上的工作,追向黑影翻过的围墙,几名身手利索的警员试图翻过围墙,可是高达三米的围墙在雨天下十分湿滑,最后还是警察们叠起了人墙,才勉强翻了过去,那道黑影早就不见了消失在雨幕中。
大树前的人群传来惊呼声。几个警员捧着个东西,飞快的跑向魏老这里。他们怀中捧着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头,魏老也赶紧带着徒弟冲了过去,高觉也跟着凑了过去。这个人头已经看不清面容,眼眶已经被打的稀烂,一口牙也被打断,脸上更是被指甲抓的稀烂。
魏老看了看人头的切开,十分的光滑水平,又检查了下人头的出血情况,面容凝重的说道:“这人头是被切下来后被毁容的,应该就是逃跑的那人干的。”
周围的警员更是叫骂不已,好不容易找到确认受害人线索的人头,却被这个树上的人搞得血肉模糊,无法辨认相貌,这让围捕的警员都感到脸上无光。
高觉向魏老拿了一根镊子,强忍住恶心扒开人头的嘴,只见这具人头的嘴被砸的稀烂,所有的牙齿都不翼而飞,高觉叹了一口气,向魏老问道:“魏老,这样的人头还能验出他是否接受过植牙手术吗?”
魏老接过镊子,将人头的下颚拉开,看了看最后面的牙槽,有些不确定的说道:“这块下槽牙龈有点畸变,牙神经做了根管治疗,这是一种灭除牙神经的牙科手术,是植牙的前置手术,受害人应当植过牙。”
果然是这样,这个突然出现的笑脸男,应当是为了隐瞒受害人也是跟踪狂组织一员的事情,先行来到公园,拿走人头准备销毁线索。
可是随后而来的警员封锁了公园,所以他只能拿着人头藏在树上。可是他还是被高觉发现了,为了逃跑,他将人头扔出来吸引警察的注意,成功逃离了现场。
为了隐瞒这名受害者也是跟踪狂集团成员的线索,他特意将人头毁容,还将他所有的牙齿带走。高觉估计整个跟踪狂集团都植入了姚大妈那种特殊牙齿,康思德特意保留受害人的头颅,也是为了将受害人是跟踪狂集团的事情告诉高觉。
这名受害人又是跟踪狂集团的一员,高觉越来越怀疑康思德的目的了,他为何屡屡向跟踪狂集团成员下手,他给自己留下提示又有什么目的?最让高觉疑惑的是,康思德是如何找到这些成员的,高觉虽然多次遇到这伙人,但他们行事诡秘,犯罪集团成员的身份都藏的很深,康思德又是怎样找到他们的共同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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