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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三月看着康禄海收拾东西逃一般跑出了翠和殿,得意地道:“在丽嫔娘娘和莞贵人的宫里都呆不下去,还想来翠和殿?呵呵”
康禄海果真去了皇后那里,说是翠和殿里的奴才都是粗人,他呆得难受,皇后便将他指到了富察贵人的宫里。皇后压根就不喜欢康禄海,指给安陵容是想秦三月施加点颜色给康禄海看看的,而指给富察贵人,康禄海也不会好过得哪儿去。
听富察贵人说: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自从康禄海入了她的宫里之后,后宫里的有些嫔妃莫名其妙的和她拉开了距离。
原本富察贵人一天见着夏如春偶尔还会客套寒暄几句,现在乞尾摇怜的康禄海跟着富察贵人身后,夏如春见了一脸的不屑,倒像是怕闻见一只畜生身上的闷骚味,不止侧着身子扭头过,还要用干净清香的丝帕捂住嘴和鼻子。
富察贵人心里别提有多别扭,见到夏如春这幅模样,她忍住火气,这连带着自己也跟着康禄海一起被她嫌弃了。
延禧宫里林青虽然不喜欢康禄海,可也分得清主子和奴才,她上前淡淡地说道:“富察贵人,说这主子是主子,奴才是奴才,你看夏如春那嘴脸,倒像是高人一等的模样,还要捂住半边脸过,一幅爱理不理的样子,真是令人愤怒,康禄海怎么了?那不过是皇后赐过去富察贵人宫里的奴才,同主子又没有半点的关系,我看哪,宫里的小主都不喜欢他,你还是找个机会,将他赶出宫去。”
富察贵人苦笑一声道:“皇后娘娘赐来的人,你说怎赶?总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地驱赶出去吧!”
林青冷哼道:“这还不容易,若让一个奴才做不下去,你千般挑刺,就让他做的事情件件不如你的意,他不就会知难而退了么?”
富察贵人低声道:“你也太小看康禄海了,那厮脸皮厚得紧,别管他,只要他不犯事,宫里的粗活累活都给他干就是,延禧宫里的奴才们现在比以前轻松许多了。”
林青点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还好,只是富察贵人在宫里有他这个碍眼货在,别家宫里的奴才和小主也不见得亲近你哪。”
富察贵人低喝一声道:“康禄海,你别跟着我那般近,你站到最后面去,站到云馨的后面去。”
阖宫觐见皇后时,安陵容在后面听到富察贵人和林青谈话,她加快了脚步,这天气说变就变,刚刚还是大好的晴天,一扭头倒像是要下起雨来了,她又没有带伞。
“以前,我对安贵人还有好感,自从皇后将康禄海赐到她宫里之后,我就没有办法靠她近一些了。翠和殿的人那个秦三月只会用蛮力,一个宫女打起架来吓死人。这奇奇怪怪的人都凑到翠和殿去了。现在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康禄海又赐到我的宫里来了,不知是不是安贵人在背后唆使过来的。”是富察贵人的声音。
“是啊,那就离她们远一点。你看这个康禄海,人见人讨厌,皇后还将人赐到安贵人的宫里,也就说明安贵人在皇后娘娘的心里没有地位呗,皇后娘娘定是会将康禄海这样的不受人待见的奴才赐给最不喜欢的嫔妃。”是林青的声音。
安陵容还没有发怒呢,夏如春就怒得卷起了衣袖,袖口有些紧,她拨弄了好几下才把袖子卷上去,就上古时候泼妇骂街般支起一条腿,怒气冲冲地站在林青的面前道:“林常在,你在说谁呢?在这个后宫里,以下犯上,你知道该如何处罚么?别忘了上一个夏常在就是被华妃娘娘赐了一丈红。”
林青嘴角歪了一下,漫不经心地站起身子,淡然道:“知道了,夏常在,在这个后宫里,新人谁也没有夏常在厉害,可说归说,夏常在是嘴皮子厉害,腿脚可不怎么样。”
富察贵人面色一惊,轻瞄了一下跟在后面的夏如春和安陵容,有些心虚地先行离开了。
夏如春自然是不敢公然挑衅富察贵人的,她也只是为安陵容出个头,博个理,刚好华妃又不在现场。
倒是安陵容,还笑了,倒还劝起夏如春来,道:“这被人说又不会痛不会痒的,没关系了,夏常在,走吧,快去觐见皇后吧,再等一会儿怕是要下雨了呢。”
安陵容与夏如春紧随着富察贵人和林青一起踏入宫廷御道进了宫里觐见皇后,富察贵人还向皇后送了一份礼品,大红的四方形盒子装着,也看不透里面装的是什么,外表看盒子特别的优雅别致。
皇后娘娘今天穿的特别漂亮,衣服用的照往常一般用的是特殊的面料,上面绣着美丽的花鸟图案,她身段纤细玲珑了不少,别有一番气质。
随着宫廷大门打开,宫内和往常相比,金碧辉煌的装饰和巧妙摆放的花卉让人眼前一亮,多了一些桃花,樱花和杏花的甜香,让人的心情格外愉悦。
不会是什么喜事发生了吧?安陵容心里细细地想,看皇后娘娘,倒像是全身上下梦回青春的感觉,有焕发人生第二春的张扬感。
正在安陵容思索之际,夏如春俯在她耳边低语道:“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安陵容纳闷不解地问道:“是什么日子?我怎么想不起来呢?”
夏如春神神秘秘地道:“今天是皇后与皇上第一天相识的日子!”
第一天相识的日子,也值得如此大费周章的穿新衣,送礼贺。
安陵容问她:“那你送礼了没有?”
夏如春道:“昨天就送了,比富察贵人还早一天呢,我送的是一对鸳鸯枕。”
安陵容点了点头,她见到皇后那做作的模样,脑海里往事浮现,心里就泛起一片酸。
她可没有打算送皇后礼物,皇后与皇上第一天相识的日子这般小的事情也值得庆祝么?
皇后对皇上,是一片痴心?还是做给皇上和华妃等一众嫔妃看的?
安陵容琢磨着自己是几时与皇上见过第一面的,倒是想了半天,终于想起来了。
那不是入宫选秀的第一天,皇上夸她声音好听,在那扇黑漆漆的宫门里和太后并齐坐着,审视着她们这些刚入宫的秀女,那时也只是皇上瞧见了她,她还没有瞧见皇上一眼。
安陵容不屑一顾,低下头来在膝盖上把玩着手指,皇后瞥了她一眼,还以为是把康禄海赐到她宫里头,侍候得不如意,她不清爽呢。
皇后朝着安陵容道:“安贵人,最近康禄海去了翠和殿,没有惹出事非!看着顺眼不少,本宫就将他赐到富察贵人宫里了,看来安贵人调教奴才还是有些手段的,下次哪个宫里有不听话的奴才,都可一并送去翠和殿给安贵人调教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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