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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退散,再撤去铁板。”阿九安排完,让人把那几个孩子带过来。小家伙们早吓呆了,连哭都不敢,缩在一起,惊恐未定地看着阿九。
阿九牵着一们小姑娘的手,小声说:“看他们的衣裳,应当就是城中大给他们洗洗干净,吃点东西,让他们的爹娘来接回去。”
“那个坏人,脸卡通会变色。”小姑娘突然扭头,指着铁板的方向说道。
“嗯?”阿九蹲下来,疑惑地问:“怎么变的?”
“一下变青了,一下变白了。”小姑娘又说。
“可能是戴了面具。”于靡低声说道。
“阿九,隽喆一定是受人利用,其中定有蹊跷,若不弄清,我如何向他父母交待?”萨雷米大步进来,痛心疾首地说道:“我看,或者是想争夺太子位的人下毒手!”
“你先别着急,等查明之后你再回去。今日之事,先封锁消息。”阿九安抚道。
“如何封锁,这么多人,这么大动静!”萨雷米头看了看,又连连跺脚,“哎,真是……真是愁死我了!早知会发生这样的事,我就不带他来这里了。他虽狂傲,但绝对能分清轻重,怎么可能用这样的手段要挟小十成婚?”
“哈,就是他,死得好!”阎子权幸灾乐祸的声音响了起来。
众人转身看,他坐在几名侍卫抬的藤椅上,正伸长脖子朝前张望,挥着手大笑,“暗算我,自己先死了,都不用我动手。看这死的赖皮狗一般,真是解气。”
“你什么意思?”萨雷米正伤心中,听他如此讽刺,不免怒火中烧,指着他就骂,“听你这样说,一定是你在背后暗算。”
“我巴不得是我动手,来人,去买鞭炮,我得庆祝庆祝。”
阎子权恨得牙痒,被隽喆暗算,受了那样的罪,恨不能亲手捅他
十刀才解恨。今日突然听闻隽喆在这里闹事,连一身巨痛都林不上了,赶来看热闹。若隽喆赢了,他会立刻带人起事,打着为王复仇的旗帜,夺取大元帝位。
如果隽喆输了,他就会痛打落水狗,绝不让他了过。
“你……”萨雷米怒不可遏,挥手就要打。
“行了,子权你回去养伤。”阎晟眉头微皱,打发他先走。
阎子权固执地让人把他抬到隽喆面前,吐了口唾沫才走。
萨雷米又恨又怒,也不林情面,强行让人抬走了隽喆的尸骨。
阎晟与他多年旧交,当年又多得他的相助,所以此刻也不好阻拦。
“反正人都死了,算了。”阿九拍拍他的手臂,轻声说道:“收拾一下这里,我们得给小十解决相思的事了。”
众人扭头看,只见小十独自站在铁笼的前方,若有所思地抬头看着月亮。
子时,帝宫里四处悬起了彩灯。
小十心情不好的时候,总会让人把走马灯全都挂上,坐在院中的摇椅上看灯影,一只只活灵活现的影子从眼前跑过,一圈又一圈。
她用脚轻蹬,椅子吱呀吱呀的晃。
“这孩子怎么了?”阿九担忧地问。
“想必还在为那画儿的事不高兴。”阎晟眉头紧锁,居然有人如此轻薄女儿,让他痛恨极了。
若不是那人已死,他一定会亲手掐死他。
“南彦正在家中筹备大婚和家人搬迁之事,不然他在宫里,小十也能开心一些。”阿九小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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