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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天有没有见过有谁来过我的病房?”
正当景尧给她剥水果的时候只听到许澄突然问出来一句,景尧剥水果的手骤然一顿,随即有些狐疑地打量着她的表情。
“没有啊,你问这个做什么?”也是奇怪,这两天许澄除了自己问她她几乎惜字如金,什么也不愿意多说。
这还是自从她醒过来以后头一次对自己主动说话,想着景尧不禁有些稀奇了起来,而许澄则是目光怪异地扭头看向了景尧。
随即突然一把抓过了景尧的手,景尧顿时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手中的水果也差点儿掉在了地上,有些错愕的看着她。
但见她只是把自己的手直接放在了额头上,景尧看着许澄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的样子,一时间僵着身子怔愣地盯着她。
却只见许澄有些不满地皱了皱眉,将她的手推了开,嘴里好像是在嘟囔着什么的样子:“不对,不是这个感觉……”
感觉?
“什么感觉?”景尧有些古怪的打量着许澄,随即将自己的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摸了半天也没懂是什么感觉,顿时脑海中突然浮现了一个念头。
“我说你不会烧坏了脑袋就连智商也烧坏了吧?”景尧顿时有些惊恐的一把捏住了许澄的肩膀,许澄却干脆不理她,面无表情的看向窗外。
所以昨天晚上难道是自己在做梦吗?
“你们两个在做什么?”
正当景尧正惊恐地捏住许澄肩膀的时候,奥罗拉有些无奈地靠在门框上打量着她们两个,随即忽而噗嗤一笑:“你们两个……不会是蕾丝吧?”
什么蕾丝!
景尧顿时猛的一把松开了许澄,像是被什么烫了手一般地缩了回来,而许澄则是扭头看向了奥罗拉。
她记得这个女人,那天说要保护自己的,还说谁都不要相信,只相信她就好。
“行了,我就是开个玩笑你怎么还当真了。”奥罗拉说着有些无奈地摆了摆手,转而将手中的捧花直接放在了许澄的床边。
“这是什么?”景尧看着奥罗拉似乎很宝贝这捧花的样子,小心翼翼地将它放在了她的床边,许澄的目光也不禁被她送来的花所吸引。
“当然是花了。”奥罗拉像是看白痴一样地狠狠白了她一眼,景尧不禁有些窝火地嘿了一声,许澄倒是有些好奇地抬手摸了摸。
“谁不知道这是花啊,我是问你这是什么花!黑乎乎的从来没见过。”还长得这么丑,景尧想着不禁抬手捏了一片花瓣。
奥罗拉似乎有些不满的样子狠狠白了她一眼,转而目光看向了正凝神打量着捧花的许澄,嘴角不禁微微勾起一抹弧度。
“这花啊,叫黑桑花。”
说着奥罗拉也在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便直接转身离开了病房,景尧看着她的背影忍不住的吐槽了一声:“来了就是为了送一捧花,我看她也是真的闲。”
有些无语地扭头看向了许澄,然而在看到她的那一瞬景尧不禁一怔,但见她眼睛微微泛着红血丝,看着那捧花的样子就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
“这花叫什么名字啊?”
“黑桑花。”
“花语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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