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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走出殿堂一小段路後,南宮潾即旋身,大手攬住倪傲藍的肩膀。
〝皇上,您不是說要去御書房?〞倪傲藍從踏出墊外,一路默默跟在他後頭,不知他又再不開心什麼,那氣場隱約透著灰暗又微腥,他沒開口,她也沒去招惹。
但是,前進的方現偏了,分明不是去御書房,是去養心殿。
〝愛卿,朕有點累,扶朕回養心殿休息。〞南宮潾覺得頭腦有點脹疼,眼前少年的臉龐線條模糊起來,身子重量募地壓上去,差點讓倪傲藍重心不穩,踉蹌一步。
〝金福公公!〞倪傲藍使力地支撐著,可她骨架纖薄,禁不起帝王修長體魄的靠疊,慌張地求救。
原本保持在後頭幾尺外的金福,立即奔到跟前,扶著主子的另側身軀,問〝倪丞相,皇上怎麼了?〞,心頭吊了上去,怕主子有恙,他的人頭就不保。
〝皇上說龍體不適,想回養心殿休息,微臣想許是酒喝多了。〞倪傲藍與金福撐著黃帝,略緩地拖著緊蹙眉心不語的南宮潾。
在聽到倪傲藍的回答後,金福本想回應,主子酒量其實頗好,雖不到千杯不醉,但也沒差到一杯即倒,可,除了這原因似乎目前也想不出其他可能性。
終於回到養心殿,將帝王給抬上龍床。
〝金福公公,是不是吩咐宮女來服伺皇上就寢?〞倪傲藍抬手輕拭額頭的薄汗,還好有金福,否則她一個人怎麼抬得動皇上。
〝嗯…看來是需要。〞金福猶豫一會,才回答。
是否需要宮女服伺主子沐浴入睡,這都要看主子的決定,可今日這狀況,主子似乎是沒多餘力能自行解決。
募地,南宮潾闔起的黑眸微睜,道〝不必,都給朕出去。〞
〝皇上,微臣想還是吩咐……〞
〝朕說不必,朕自個休憩,出去,全都退下。〞
語畢,金福及倪傲藍立即福身告退。
南宮潾睜眼,眉間盡是冷艷,可雙頰浮著異常紅暈,全身發燙,腦袋越來越昏沉。
是蕭柔郁的手!
她的手心手背都抹著迷藥,想迷昏倪傲藍,卻沒想到被他給殺出制止。
現下下腹慾望強烈,需要發洩,他想要少年想得都快入魔,可,倪傲藍還沒準備好完全接受他,他不能強迫硬上。
所以,遣退所有人,讓自己的失態不被瞧見。
方才,他用內力將藥效給暫時壓制住,可時間過了,仍會發揮出來,瞧著倪傲藍走的瞬間,他真想將他給拖回來,將他壓在身下,立即貫穿他,可不行!無論如何都不能這麼做!
他需要排汗,讓迷藥隨著汗水流出,即使過程是緩慢且痛苦的,可比起霸王硬上弓來得好。
於是,南宮潾咬唇,忍著一波波襲來且越強勁的暈眩及情慾,自龍床上爬起身,搖搖晃晃著身軀,沿途扶著物品,緩慢地往浴池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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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回至運昌軒,倪傲藍覺得體內燒熱,那陳年好酒後作力真強,讓她熱得滿頭大汗,忍不住解開上衣,將裹胸布條給鬆下,再緊纏下去,她覺得會呼吸困難。
暫時丟下厚布,把衣裳給穿回去時,發現腰間的右相玉佩不見,她頓時緊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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