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难看么?”云舒问。
“为何还不切下这畸指?”修弥用手指捏着允恭的六指,细细地抚摸着。
“我不忍心,他虽是个孩子,但那也是痛的……”
修弥皱着眉:“他现在不记事,等以后记事了,要想断他的指,怕是更痛。”
云舒不赞同:“他六指又如何?他是漆国未来的皇帝,胆敢有人因为他的六指嘲笑他么?”
“妇人之仁。以后他习字是又该如何?若他见到别人都是五指,而他又六指,你又怎知他会怎生作想?”
听他这样指责,云舒心里莫名地生出些怒火:“就算以后要断指,那也应当他自己做决定。”
“你是他的母亲。”
“我是他的姑母,”云舒冷笑道,“他的母亲是良嫔,你从宫外带回来的嫔妃。”
澹台修弥沉默了许久,终究作罢。
他并不想自己与她的最后一面闹得不欢而散,只好另起了话题:“阿姊,生允恭的时候,痛么?”
“这你应当问良嫔。”
修弥决定不再与她谈这件事了。
他取下腰间的玉佩,递给允恭玩耍。那是闵雁倾离开前留下的玉佩,和田白玉,通透洁净,上面还刻着一个“闵”字。
允恭要将这玉佩送进嘴里咬,云舒怕他不小心吞进去,便伸手来夺。
修弥比她更快些拿走了玉佩,云舒伸出去的手抓扑了个空。
她刚想缩回手,却被他眼疾手快地握住,她也不好再躲,便只能由着他慢慢地扣着自己的手。
这是最后一面,云舒想。
还是不要闹得彼此都难堪。
他一手抱着襁褓中的孩子,另一手扣着云舒的五指,交缠相握。
两人安静地坐在躺椅上,望着头顶的花藤。
一时间,谁都没有再讲话。
宁静的春日里,春风和煦,日光温柔。
修弥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阿姊,你以后……除了当监国长公主,还有什么旁的打算?”
云舒道:“我只盼着允恭日后安好,当个无功无过的大漆皇帝。”
“等允恭长大亲政了,你就没有想过再嫁人什么的?”他试探性地问她,“比如萧尧之流……或是往后与燕国交好,你以前嫁的那个,岑营?”
云舒还没来得及开口反驳他,允恭就哭起来了。
她没怎么照料过他,看着他哭,也只能静静看着,倒是修弥无师自通,松开了她的手,将孩子慢悠悠地颠着,还哄他“叫父皇”。
谁知允恭哭得更大声了。
云舒刚想笑话修弥,便见他的衣袖上都是水,这才知允恭这是尿了。
“奶娘在外面候着,我让人进来。”云舒道。
“他太沉,我抱他出去罢。”修弥抱着孩子起身,玄色的衣袍中央是一大摊的水渍。
两人到宫门时,都知道这是分别的时刻,可允恭拉着修弥的衣袖,怎么都不肯撒手,奶娘怎么哄都没法。
未来,至白七日之后,人类觉醒真气。侠客魔道横空出世,正邪冲突,日渐焦灼。八字至阴,亡神入命,有此命格者必为一代魔头。少年命途多舛,际遇诡谲,难入侠道。不成侠,不为恶,不怨天尤人,不自甘沉沦。前方孤绝曲折,少年早早上路...
蝴蝶的翅膀可以带来龙卷风,田野的双手也必定能撼动整个篮球世界。他们一路曲折,但他们无坚不摧。这是我们大家的篮球。...
舒予穿书了,成了一个被作死女配连累,只出场两次最终流放千里的可怜炮灰。在发现自己无法改变结果后,舒予决定吃吃喝喝躺平了等。谁知道流放还没来,却突然被告知她不是舒家的女儿。她的亲生父母是生活困苦入不敷出连房子都漏着风的农户。而舒家为了隐藏她这个污点决定抹杀了她。舒予来啊,我打不死你们。重回亲生父母身边,舒予眼看着端上桌放在自己面前的一盘咸菜一碗稀饭,以及父母紧张又手足无措的表情,终于叹了一口气。不能躺平了,不然要饿死了。...
烂尾小说高开低走,读者怨念爆表疯狂刷负分,小说修改系统出动,绑定每个小说里的女配,修改反派剧情,挽救小说世界。然而第一个世界国师反派被女帝宿主打断手脚,收为后宫。第二个世界阴暗反派被白莲宿主捆绑囚禁,生死未卜。第三个世界强惨反派被病娇宿主夺取内丹,沦为鼎炉。读者泪目一时间竟然分不清到底谁才是反派!每个世界相对独立,男女主均为切片,1v1,最后一个世界收束...
现代SSS级研究员猝死穿越到大兴朝,身子一直体弱多病,养到六岁才被允许在地里捡稻穗,被晒的头脑发蒙的李景,觉得他这身体以后种地,有些悬,当即决定读书考科举,这他擅长,插秧还是交给专业的人吧!第二年,彼时已取名李意卿的某人自诩身体康复,兴致勃勃要插秧。怎么脚痒痒的李意卿脑子里闪过不好的预感,从水里抬起脚。嚯只见一只黑色蠕动的水蛭趴在他的脚趾缝里吸吮着。啊李意卿...
萌宝马甲追妻火葬场真假白月光邵景淮和阮初初订婚后,总觉得她就是个恶毒爱演戏的女人,甚至还逼走了他的救命恩人白冉。直到有一天,这个女人跑路了,临走前还给他留了个崽。六年后,她回来了,一来就要跟他抢孩子。邵景淮满头黑线,只想狠狠收拾一顿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却不料,他发现,她还带了个崽回来?不但如此,救命恩人也是她?邵景淮慌了,一心只想求原谅。可阮初初却笑了无恨,哪来的原谅?我只想去夫留子,您请便。自此,双宝助攻路遥遥,邵总追妻路漫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