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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了,不写小白文风了,我要文青,我要老白文风,我要画面感!!)
咔嚓。
黑暗中,要是有小偷看到杜衡开锁的这一幕,定会惊为天人,将杜衡视为神偷级别的前辈。
因为会用回形针开锁没什么大不了的,大多数小偷都会,但杜衡左肩上一直扛着个大纸箱,也就是说他是在黑暗中,用单手只花了约十秒的时间盲开的锁!
这是何等灵巧的手!
对此风轻云淡的杜衡随意扔掉了手中奇形怪状的回形针,他转动门把手推开了面前的门。
一时间,黯淡的斑斓光线和呼啸的寒风迫不及待地涌了进来,如同重要人物推门入场,而聚光灯早已在门后等候好了一般。
杜衡身边到处都飞腾着黯白的光屑,而其他地方则恰到好处地一片黑暗。
面对骤然出现的光线和寒风,杜衡眯了眯眼,像个畏寒的老人一般缩了缩脖子,
门后是一个空旷的天台,在四周大厦外墙上的电子屏所投过来的、黯淡荧光的照射下,光影斑驳、朦胧一片。
天台正随着全息显示屏画面的变换而变换光色,站在天台上能看到远处的繁华光海,它们如潮水般涌来,要将杜衡吞没。
迎着寒风,杜衡大步走了出去,他走到天台中央将纸箱轻轻放下,接着他打开纸箱,取出了一个方形的纸桶。
杜衡前去南门二区之前就向别人订做了一个五千放的焰火和一个生日蛋糕。
今天是郁倾城的生日,虽然今天白天杜衡一直在疲于应对市局众人的嘘寒问暖,编写自己被人劫持然后逃出生天的惊险故事,但他一直没忘记这件事情。
想到郁倾城眼睛里映着满天焰火时的高兴表情,杜衡一直云淡风轻、古井无波的脸上终于出现了少见的温和笑容。
至于他白天说的那件所谓的劫持案是不是悬案,又要花费多少警力在上面就不关他的事情了。
设置好焰火出现在夜空中的时间后,杜衡走到天台边双手插着裤袋站立。
他松肩收腹呼出一大团白汽,在夜空中身姿挺拔如枪,看着远处川流不息的光海眼神迷离,气质深沉。
杜衡在看着远方的光海想着心事,而他此时所处的位置只要再前迈一步,就是粉身碎骨的下场。
站在这样的位置想心事,在迷信的人看来是极其不吉利的,因为这预示着心事的结果往往是不幸的,一旦去施行,前踏一步就要坠下,万劫不复。
杜衡想的是自己和郁倾城的以后,他有点想放弃自己和父亲原先制订的计划了。
一旦郁倾城的病恶化下去,而他还爬不到可以让以赛亚圣教正视的位子,那么他将无能为力。
他需要花几十年的时间才能实现自己的理想,才能让以赛亚圣教正视自己这枚棋子,杜衡很怀疑郁倾城能否等到那个时候。
她和他的时间都不够。
所以杜衡想去以赛亚圣教的行动部。
行动部不光有约翰神父这样的鸽派人物,也有那些为了完成自己的目的不惜发动战争的鹰派人物。
杜衡想在战争中赚取战功,这是最快的升职方法,只要他愿意拼命,他就能很快爬上更高的位置,掌握更多的资源来为郁倾城治病。
杜衡先前一直没有想过这么多,直到他这几天去了一趟南门二区的潘多拉星。
为了郁倾城的一个月的药他就要拼尽全力,那么等她的病恶化,然后每个月的用药剂量加大了呢?
就算他拼命也没用,难道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死去么?
杜衡无法接受。
“父亲?”
杜衡回头问,他问的不是这个人是不是约翰神父,而是问约翰神父为什么知道他在这里,他无比确认这个人的心跳声是约翰神父。
话音刚落,约翰神父便从黑漆漆的楼道里走了出来,他穿着便服,手上提着一盒脸盆大小的蛋糕。
他知道杜衡问的是什么,回答道:“这里是你家附近最高的地方,只有在这里放焰火,她能看得最清楚,没有遮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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