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突然另一道银光一闪,只听哐当一声,李靖只觉得手里一麻,手上的长戟断成两节倒在地上。
他这些日子用的是木制长戟,只有戟头是铁的,虽然比不上他常用的铁戟那也不至于这么脆弱。
定睛一看是那个男子出了手,只见他手中握着把匕首,对着李靖怒目而视:“将军这是何意?背后伤人未免失了风度吧?”
李靖目光灼灼的盯着匕首:“好东西!一把匕首就这般锋利,竟然一点都没卷刃。
小子!那匕首从何而来?”
苏定方心里咯噔一声。
坏了!这位大唐军神果真不同凡响,该不会真暴露了吧?
“李将军!这匕首是少爷早年外出游历时意外所得,这位冯兄弟是庄上百姓,开垦荒地有功,少爷便将这匕首赏给了他。
冯兄弟是个粗人,刚刚有所怠慢还望将军海涵,别和他计较。”苏定方赶紧回身朝着李靖拱手解释。
“粗人?开垦荒地?还是百姓?”李靖轻笑。
你是拿我当傻子了吗?
随随便便一个百姓就能削断我的长戟,那我还不如干脆回家养老得了。
“正是!末将还有事,就不陪将军了,告辞!”苏定方回头给冯大柱使了个眼色,冯大柱把匕首插进靴子里,跟着苏定方策马离去。
“将军!这人只怕没这么简单,属下看他出手利落,身上还带着肃杀之气,应该是个高手。”李靖的副将凑了上来。
“这个逍遥山庄还真是不简单,走吧!我们也去看看那位护国大将军。”李靖颔首,眼中带笑。
逍遥府
此时院子里出现一口大缸,缸里有颗狼狈不堪的大脑袋正打着呼噜,散乱的头发、覆盖大部分得脸,根本看不清样貌。
即便是露天大院也能闻到他身上浓浓的酒气。
“他……不会就是宿国公程将军吧?”严逸表情难看的指向缸中之人。
李世民得脸色比严逸还要难看,他是真想装不认识,太特么丢人了。
好好的大唐国公跑到人家酒窖里偷喝,还把人家酒窖砸了个稀巴烂,里面的酒全毁了。
这下看他怎么赔偿人家的窖藏,也不知卖了国公府够不够赔的。
事情起因是他们正在陪着严逸吃早午饭,长孙无忌说可惜没酒,不然还真想和严逸痛饮几杯。
严逸这最不缺的就是酒,大手一挥让下人去拿两坛过来,要不是因为这个,只怕程咬金睡死在酒窖里都没有人知道。
可现在看还真不如让他睡死在那,也免得所有人跟着他丢人。
“那个……其实……其实也可以不是。”李世民抽搐着嘴角回道。
“一个酒窖整整两万多斤上等好酒,一坛便是千金之数,看在陛下的份上我打个五折,一共十万两黄金。
陛下看怎么支付?”严逸摊手伸向李世民。
人是你让来的,他还是你的臣子,出了这种事你总得负责吧?
“这个……”李世民正要讨价还价,突然门口处传来一道声音:“钱老夫给。”
众人闻声望去,李靖身穿铠甲大步流星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副将。
严逸蹙眉:“你是……”
“李将军来了?逸儿这位是你李伯伯,咱们大唐的李靖李药师。”秦琼赶紧介绍道。
说话间李靖已经走到严逸面前:“末将见过护国大将军。”
李靖虽然声名远播,但他现在还只是正四品将军,就连刑部尚书也是贞观元年才册封的。
婚后冷战简介emspemsp孙幽悠,孙家大小姐,前任总裁指定的继承人。十八岁之前,她回国参加父亲的婚礼,一束花圈,向父亲宣战。十八岁生日那天,律师却告知,在她没婚配之前,依旧无法从父亲手上夺回孙氏。冷烨,她继母的儿子,邪肆...
瞎了眼的总裁居然结婚了,这可是个大新闻!身为公司小职员的温暖表示很头疼,她怎么就头脑发热,一下子变成了总裁大人的老婆?温暖当即就签下了名字。总裁大人唇角轻勾掉入了我的陷阱,小东西,你还想逃么...
双重生双向暗恋甜宠追妻火葬场宋柔上一世嫁错了人。苏子卿从一介书生到官拜丞相,从来都是温润如玉,唯独冷了她一辈子。她拼命靠近,却连他去世白月光的一副画像都比不上。重活一世,宋柔只想躲开他,再不沾染,某个表面温和的男人却困她在怀,低头轻声没有什么白月光,从来就只有你。...
张晨穿越诡异世界,联手小哥,重铸钦天监!天不诛之妖,我钦天监来诛!地不填之堑,我钦天监来填!死亡公路,车祸频发!关注高速官方,立镇魂石,颂往生经!地铁塌陷,无法通车!关注城建官方,打七星钉,刻穷奇像!水库命案频发,闸门松动报警!关注水利官方,以青铜铸霸下,托铜棺沉于湖底!长江屠蛟,昆仑镇魔!西出蛮荒之地,东临海天之巅!凡九州之域,钦天监之辖,神魔皆避!...
陈玄穿越洪荒,沉睡无数年,开局签到鸿蒙大道修为却不自知。无数生灵聚在他身边参悟大道,自称弟子。一心只想苟回现代世界的陈玄,却被下山的弟子曝光了。此后,洪荒遍地流传着他的传说。通天一剑破封神吾可剑斩魔神,但毕生所学,不过老师的皮毛罢了。后土老师之下,圣人也是蝼蚁。鸿钧大怒瑶池,你去看看陈玄是何方神圣?数年,瑶池归来道祖,我已拜入他的门下!鸿钧一口老血喷出!猝!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洪荒沉睡无数年,被弟子曝光了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正统十四年,老爹朱祁镇御驾亲征,本是想将大明威仪远播塞外,没成想,竟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沦为叫门皇帝,没有利用价值后,被放回了京师,幽禁南宫,现在老爹又在叫门。在算着日子的朱见深有些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