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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婶拿着黏玉米走进厨房,四婶正在往灶里放进柴,熊熊烈火的光芒照耀在四婶脸上,红彤彤的;能从四婶脸上看见,灶里火红的火焰在闪动,照射在四婶脸上的光芒也在不停的跳跃闪动。四婶看见走进厨房的二婶,马上起身,说:“二嫂的黏苞谷拿来了啊?”
二婶说:“是啊,四嫂,水快烧开了吧?这苞谷上还有冰渣子,要用水淘几遍!”
四婶说:“二嫂,来,我来淘吧!外面那么冷,你还提着一口袋有冰渣子的苞谷米,你自己看,你手掌都冻红了!快来灶前烤一会儿火,顺便帮忙放柴,特别暖和!”
四婶一边说一边过来接过二婶手上的夏天冻的嫩玉米粒,冻五个多月了,冰渣子不少。四婶把玉米粒全部倒进一个盆子里,加入水清洗了起来。
二婶走到灶台前,坐在四婶刚才的位置,往灶里加了一把柴,双手放灶眼前,烤着冻红的手掌。“四嫂,这里是暖和多了啊!”二婶一边烤火一边往灶眼里加柴一边对四婶说。
四婶说:“是啊!二嫂!冬天烧柴火做饭,就是特别暖和!只是大冬天洗这冰渣子苞谷,就有点冷,冻得我手指头像针扎一样,苞谷米你一直放冷冻柜的啊?”
二婶说:“是啊!放保鲜里面,不能保多久,想要冬天吃夏天的东西,只有冷冻室里,才能保存这么久,放保鲜室,早就坏掉了!”
正当她们聊着,三婶提着两只风干的大野鸡,走到院坝里。她看见堂屋的父亲他们,老远就大声喊道:“大哥,四弟,你们回来了啊!跑一晚上饿了吧!等一下我把野鸡烧好了,吃点野鸡肉,然后你们去好好睡一觉!”
父亲抬起头说:“谢谢三弟妹了!”
我们家称呼,父亲叫三位婶婶,都叫弟妹。母亲按理说也应该叫她们弟妹,只是母亲年龄比三位婶婶年龄都小,叫弟妹不合适,她们妯娌间,都是用几嫂来相互称呼的,显得更亲昵一点。三婶提着风吹野鸡走进厨房,四婶说:“三嫂拿野鸡来了啊!顶锅里有热水!”
三婶说:“是啊,四嫂,我先用热水洗一下野鸡!”
二婶起身说:“三嫂,过来烤会儿火,瞧你双手也冷得发红,和刚才的我一样!我来洗野鸡吧!”
三婶也不客气,把野鸡递给二婶,坐到灶台前,一边烤火一边往灶台里添柴。二婶把一只野鸡放进一个不锈钢洗菜盆里,两只野鸡同时放不下,只有一只一只的清洗了。
四婶已经洗好了黏玉米粒,全部倒进熬粥的大锅里。人多就在炒菜的大锅里面熬的粥。我家灶台是扇型的,放柴的灶眼就是扇型的内径。放柴的地方有三个灶眼,四个锅眼。最里边的是最大的灶眼,最大灶眼对应一口最大的锅,锅眼直径七十公分,专门用来煮猪食用的。这时候三婶正在往猪食的灶台里放柴火,刚才四婶和二婶忙着,忘了煮猪潲了。中间的是一个小灶眼,灶眼对应的是一个锑锅,锅眼直径三十公分。锑锅专门煮饭用的。锑锅后面正对着一个直径三十公分的锅眼,就是顶锅了。顶锅比锑锅的锅壁厚一半,顶锅专门用来热水的,无论哪个灶眼生火,热气和烟都要经过顶锅下面,顶锅里面就会有热水。顶锅的后面是烟囱。最外面的灶眼比猪潲锅灶眼小一点,比煮饭的锑锅灶眼大一点。最外面的灶眼对应的就是炒菜锅,炒菜锅的锅眼直径六十公分。四婶正在用锅铲,搅拌倒进炒菜锅里的玉米,锅里的大米已经膨胀了一半的样子,像胖胖的蛆一样,只是比蛆短而已。不过用蛆来比喻膨胀的米,不是很恰当,反而有点恶心。偏偏这种膨胀的米,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想到的是蛆。这时候整个锅里雾气腾腾,像冬天吃火锅一样,水蒸气弥漫,冉冉升起后转变成雾气。
二婶拿瓜瓢,从顶锅里舀了一瓢滚烫的热水,热水也冒着一阵阵的水蒸气,水蒸气随着二婶移动,也跟着移动,整个厨房顿时雾气腾腾!二婶把热水倒进刚才放野鸡的洗菜盆里,把整个野鸡浇了一个透,变成真正的“落汤鸡”!
二婶用筷子夹起一块丝瓜布,在热气腾腾的洗菜盆里,擦洗着野鸡的全身,她像一个勤勤恳恳的搓澡工,专心致志的帮顾客搓澡。二婶搓洗完第一只野鸡,又马上换第二只野鸡。洗完第二只野鸡后,又换水洗第二遍。洗了两遍以后,二婶把两只野鸡,先后放菜板上,一只一只剁成一小块一小块的。
二婶剁完两只野鸡以后,洗了手,问道:“三嫂,四嫂,你们两个经常煮野鸡吃,手艺比我好,今天你们谁煮啊?”
三嫂说:“四嫂来吧!她手艺最好!”
四婶也没有推让,四婶说:“风吹野鸡肉,拿来清蒸最好吃!带一点腊味,吃了让人欲罢不能,吃了还想吃。现在来不及做清蒸了,时间比较久,红烧也很好吃!我们烧胡萝卜怎么样啊?大嫂牛圈外面的菜地里有胡萝卜,谁去拔几根回来嘛,我把苞谷稀饭先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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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婶说:“我去拔萝卜吧!”
二婶说完,拿了一个小竹篮,去菜地里拔胡萝卜了。
四婶拿一把瓜瓢,把炒菜锅里刚熬好的热气腾腾的苞谷稀饭,一瓢又一瓢的舀到锑锅里。锑锅里装满以后,四婶又洗干净一个不锈钢大盆,不锈钢大盆里,装满了一大盆苞谷稀饭!炒菜锅里还剩下一碗那么多,又用一个大碗,把锅里剩下的饭舀光,然后把锅洗干净。
四婶洗干净锅的时候,二婶已经拔了胡萝卜回来了,拔了十几条胡萝卜。二婶拿一个丝瓜布,三下五除二,就把胡萝卜洗干净了。洗了两遍以后,把胡萝卜拿菜板上,剁成一坨一坨的!
四婶说:“二嫂,你再洗一块老姜,剥两头大蒜,把姜拍烂!”
二婶说:“没看见姜和蒜在哪里啊?”
四婶说:“我看见在酸菜坛子边!”
二婶找到老姜,洗了拍烂,又剥起了蒜。
这时候三婶在灶里添柴,加大火力,几下把四婶洗干净的锅烧老,四婶就在锅里倒入菜籽油,油烧老以后,就放入姜和花椒,又放了一勺豆瓣酱,然后把野鸡块倒入锅里爆炒两分钟,然后倒入酱油,加入胡萝卜块,又炒了两分钟,加入三分之一瓜瓢水,盖上锅盖,焖烧十分钟。因为是风吹野鸡,肉比较干硬,煮一下更好吃,胡萝卜也会更软。
四婶站在灶台旁,手里拿着锅铲说:“二嫂,三嫂,我们全部在大嫂家来吃饭,是不是不太合适啊?”
二嫂说道:“傻瓜,你还是太年轻了!我们不是为了吃饭,是为了制造这种家庭氛围!如果我们不来,大哥大嫂和三娃,让他们孤零零的,怎么熬这个时间啊?你不明白大哥对老二老三和老四的付出!没有大哥,就没有老二老三和老四的今天,我们就不可能现在还能在一起做饭!有难我们大家要一起扛!等一下吃完饭,叫大哥大嫂和老四,还有三娃儿去睡觉,我们在这里等派出所消息!没有消息,我们就一直在这里!等一下饭做好,你回家把姚芳和姚燕彬也叫过来一起吃饭!这两天我们全家所有人一起在大嫂家吃大锅饭!”
四婶说:“好的,二嫂!你考虑得真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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