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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所在的这一节车厢原本设有118个座位,但现在不仅座无虚席,就连过道也被挤得水泄不通。初步估计一下,整节车厢里的人数绝对超过了两百人!更让人难以置信的是,就连厕所里都挤满了人!想要上个厕所还得先把里面的人叫出来,真是太麻烦了!
终于,我和卿海燕艰难地从那拥挤不堪的车厢中挤了出来,来到了广元站的月台上。双脚踏上月台的那一刻,我们如释重负,贪婪地深呼吸着那清新宜人的空气,感受着身体逐渐舒展放松开来的愉悦,比车厢里舒服多了!
月台上好几辆卖盒饭的推车,价格比火车上便宜一点,还有卖鸡腿的。我们在月台上休息了一会儿,我买了两份盒饭,两个鸡腿,还有一些花生米,两罐啤酒。我对卿海燕说:“卿海燕,为了感谢你在火车上替我伸张正义,帮我说话,我请你吃晚饭!”
卿海燕高兴的说:“谢谢你,姚俊!没想到我们认识不久,我却感觉我们已经认识几十年了!这种叫一见如故吗?”
重庆女孩的豪爽与直接,从来不拖泥带水的!我挺喜欢她这种豪爽的性格。我说:“重庆女孩果然名不虚传,豪爽耿直!”
这时候列车员催上车了,到广元站的时候有一部分短途的旅客下车了,又上来了更多的人,原本就拥挤得水泄不通的车厢更加拥挤了!
我把装食物的口袋举过头顶,硬生生从人群中挤到我的座位边。卿海燕紧贴着我,跟随着我到了座位边。我们的座位又让人给坐了,是旁边站票的人。他们看见我们回来了,主动站起来让我们坐。
我们把食物摆在两排座位中间的小桌子上,旁若无人的每个人一罐啤酒,喝着啤酒,吃着盒饭,啃着鸡腿,惬意滋润!很多人露出羡慕的目光,这么简单的食物,他们都舍不得花钱买。
我们吃饱喝足,又聊了一会天。卿海燕问我:“姚俊,你到聊城干嘛啊?打工吗?”
我说道:“我到聊城找我姐姐!我二姐在聊城!你在天津去打工吗?”
卿海燕说:“我十六岁初中毕业后就来到北京打工,我父母都在北京打工,我妈在北京一家军事单位的招待所打扫卫生,我爸在北京建筑工地上当架子工!我在北京的餐厅做过服务员,商场当过售货员,觉得没前途。我家小姨在天津做小生意,我去年在天津学着做一年小生意了!”
我问道:“你做什么小生意啊?生意好吗?”
卿海燕说:“我在天津卖童装!生意还可以,打两年工加起来的收入,没有做半年生意的收入多!”
我说:“做生意要性格好,会处理人际关系!我觉得我不适合做生意,因为我的性格有时候很偏激,做事情容易冲动!”
卿海燕说:“你人还年轻嘛!慢慢来!”
我说:“我和你同年的吧!我腊月二十六!”
卿海燕说:“你是小弟弟!我六月初九,大你半岁多!”
我们聊着天的时候,很多乘客已经在座位上呼呼大睡了。靠着桌子的稍微好一点,可以趴在桌子上睡觉。靠走道的就只能靠在椅子上睡觉。座椅一边坐三个人,一边坐两个人。我们这个座位是两个人的,我的座位靠走道,卿海燕的座位靠窗户。
卿海燕说:“我去上个厕所,上了厕所睡觉了!”说完,她从拥挤的人群中,挤过去上厕所了。
我靠在椅背上,刚想睡觉,火车降速停下来了,原来到汉中站了。我看了一下时间,快十一点了。火车在汉中停了八分钟,接着继续前进,我听车厢里广播,下一站是安康,到安康是半夜三点多,这一站要跑接近五个小时。这边山大,秦岭山脉,火车一会儿又钻山洞,过了数不清的山洞了。
大概半小时后,卿海燕上厕所才回来。我问道:“上厕所的人多啊?”
卿海燕神秘兮兮的,把嘴贴在我耳旁说道:“刚才我看见一个色狼!他站在那个女孩背后,下身紧紧贴着女孩后背,跟随着火车的抖动,他也趁机抖动一下!我看了十几分钟!”
她的呼吸,和说话喷出的热气,吐在我耳朵边,弄得我耳朵痒痒的,心里升出一股别样的感觉!
我说:“我也去上个厕所!”
我挤到厕所边,厕所里又有几个人在里面。我叫他们出去,我上了厕所后,按卿海燕说的地方,在两节车厢连接处,那里果然挤满了站票的人。
一个漂亮的女孩,面对车厢壁站着,她身后紧紧贴着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这是很明显的性骚扰啊!这个人肯定心理变态!他们离厕所不到两米的距离,我想挤过去,提醒一下那个变态,别欺人太甚。还没有跨步,我看清楚了那个人的脸庞,轮廓分明,大眼睛双眼皮,好像在哪里见过!我想了一会儿,终于想起来了!
那个在两节车厢连接处鬼鬼祟祟、紧贴着美女身后的青年男子,竟然是那个与我有过一面之缘的“老母猪”吴军!两年半前,吴兆碧曾热情地带我去过他家,品尝过一顿丰盛的午餐,尤其是他亲手烹制的猪宝,那滋味简直令人难以忘怀,堪称人间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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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他,还在老家等待接替父亲的工作岗位。按常理来说,此刻的他理应在他们镇上的客运站里兢兢业业地上班才对。毕竟,拥有一份稳定且有编制的工作,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啊!可如今,他为何会出现在火车上,并且做出如此龌龊之事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面对眼前的情景,我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我是否应该上前去制止他这种卑劣的行为呢?如果直接冲上去,会不会引发不必要的冲突?但若是视而不见,又怎能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呢?无数个念头在我脑海中翻腾,让我一时之间犹豫不决。
我仔细一看,只见那个被吴军紧贴后背肆意骚扰的女孩,满脸涨得通红,紧紧闭起双眼,佯装熟睡之态。面对如此恶棍,想来她一介弱女子定然不敢轻易招惹,唯有忍气吞声,默默地忍下这难言的屈辱。
我深呼吸一口挤到他的旁边,小声叫道:“小哥!你怎么在这辆火车上啊?”
正沉浸陶醉在卑鄙龌龊行为之中的吴军,听见有人叫他小哥,顿时一惊!赶紧身体离开他紧贴着的那个女孩,满脸通红的转头看着我说:“你是哪位啊?怎么认识我啊?”
我捋了捋我的披肩长发,我的形象和以前大相径庭,他肯定认不出来了!我说道:“小哥,我是吴兆碧的表弟,两年半前,在你家吃过一顿午饭!你做的猪宝堪称一绝,至今令我回味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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