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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缝隙撒在贝鲁姆的脸上,他已经许久没有好好的睡一个懒觉了,或许是因为昨日一整天都在赶路,又或者释放迷雾法术耗费了他太多的体力,昨晚他睡得格外的早,以至于今天大部分人都还没有起来,自己就已经自然醒了。
他慵懒地伸了个懒腰,血液加速流动的感觉让每一寸的肌肉都感到无比的舒适,从昨晚开始耳边那悉悉索索的声音还在不绝于耳。
当他从地上爬起,居然看到狛与弗鲁曼还坐在昨晚的位置,甚至那头盔还被抱在哥哥的怀中,位置姿势都与昨晚睡去时如出一辙,他们还在谈笑着,弗鲁曼的脸上甚至挂满了笑容,好似双方有说不尽的话语。
见到贝鲁姆醒来,弗鲁曼略显惊讶的看着自己,一边笑着,一边自嘲般说道:“怎么醒这么早?我们聊了很久吗?”
说罢,他又将脑袋转了回去,开玩笑般看着那个女人。
“你们,不会一晚上都没有睡吧?”
贝鲁姆试探性的问了问,他不敢相信往日中与父亲性格极为相似的哥哥现在居然连觉都不睡,只为了和一名陌生女性畅聊一整晚?
很显然,事实就是这样,当事人甚至全然不知困意,甚至精神抖擞,尽管不停抽动的眼皮与略微黑沉的眼袋已经濒临崩溃,但是双方还是跟没事人一样,连个哈欠都没打一个。
“我也不知道,或许是吧,现在还很早,我忽然想起在扎营处还有我的东西没有收拾,昨晚迷雾太大实在看不清,我这去收拾一下。”
无论是疲倦的眼神还是身体反应,在狛的身上完全没有任何体现,她就像是完全不需要睡眠一样,从外表上看与一同熬了个通宵的弗鲁曼大相径庭。
说罢狛便拉开帐帘走了出去,而弗鲁曼的眼睛甚至还像黏在对方身上一样,肆无忌惮地看着对方背影,直至帐帘重新垂下,只剩下空荡荡的毛织内衬。
贝鲁姆赶忙心切的关心起对方来,并略微生气的问道:“怎么回事?弗鲁曼?你被下蛊了?见到女人连觉都不睡了?你们以前见过?”
话语中满是疑惑,此时的哥哥确实太过反常,自从在帐篷内第一次看到狛正脸的一刻,他就像是被打开了哪个机关,性格与状态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全然没有了之前的傲气。
一听到见过二字,哥哥疲倦不堪的眼睛又像是被注入了能量,甚至都能看到里面正闪闪发光的眼神,一脸惊喜的对自己说。
“对!贝鲁姆,你说对了,狛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从哪里见过,我说不出来,她就像是久别重逢的友人,又像是你内心之中的那股无名的欲望,母亲,他让我想起母亲!”
弗鲁曼一边说着,一遍越来越是激动,嘴巴不自觉的咧笑着,就好似真的看到了母亲一般,而贝鲁姆听到他这一席话语,不由得冷汗直竖,明明母亲死去的那天晚上他只是坐在屋内冰冷的石凳上,呆呆地看着地板,脸上没有任何神情,就那么坐着。
他又想起自己那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响彻在整个纳目氏族,没有任何人帮助他,甚至连围观者都没有,像家常便饭一般,每个人都照旧忙活着自己的事情。
贝鲁姆赶忙停止了思绪,往日的痛苦已经折磨内心千疮百孔,他早已将这陈年旧事埋藏在内心的最阴暗角落,如今哥哥忽然提起让自己尽感不适。
此时帐帘被重新打开,狛不合时宜的走了进来,贝鲁姆更是生气地走出了帐外,并与狛擦肩而过。
随狛一起进来的,还有她的背上扛着的一个奇特的柱形物体,她鬼祟地蹲了下来,并将帐帘再次严实的合上,并将那柱形物体重新小心的放在了地上。
仔细观察上去,那竟是一块图腾,诺斯卡人的精神与力量支柱,混杂着泥土、血肉、骨头、钢铁以及稀有宝石,它们有时呈群落,有时则是孤零零一个,作用也大同小异,它们有的拥有几百上千年的历史,从初入混沌半岛时诺斯卡人们便开始铸造这些图腾。
而富裕强大的部落甚至会委托混沌矮人制作巨石,注入魔法并仔细打磨雕刻抛光,直至形成拥有黄铜镜子光泽的巨型符文石,可以显现出纪念的军阀或冠军的面容。
而这些图腾之下,埋藏着大量部落中最有名、最勇武之人的尸骸,并将陪伴他们一生的盔甲武器一同埋葬其下,除去过路的朝拜者与部落后代,精美强大的装备同样也吸引着不知死活的盗墓者,尽管后果不堪设想,但高收益往往伴随着高风险。
弗鲁曼正奇怪,狛从哪又是为何带来这样一个东西,倘若是哪个部落所建,只怕是会引来疯狂式的追杀,尽管凭借世界行者的实力根本不足为惧就是了。
她利索的从背上抽下几乎和她身高一般高大的利刃,剑柄与剑鞘处都装饰着古怪离奇的扭曲枝蔓,仿佛一个病态枯萎的灵魂寄生在这把无情之刃上,贪婪地汲取着什么又给与它无穷力量。
图腾经过极寒的风吹雨打,尽管混杂了大理石黑曜石等,也已经变得脆弱不堪,只是用刀剑稍微一劈,顿时从中间断裂开来,蹦出的碎屑也不知是哪种石块木屑,又或者是谁的骨头血肉,并被一股脑的飞扬在这密闭空间内,二人不得不用力捂住口鼻,以免吸入体内。
等待飘在空中的灰尘与碎屑落定,这才让他大跌眼镜,内部并非他们想象中的被昆虫掏空的孔洞或是经过长久腐蚀已经腐烂的朽木,而是竟是还在流淌着恶心汁液的血肉,并还在活生生的跳动着,血肉并不鲜红,而是一种黑褐色,从内部还透露出一种鬼魅的肉粉色。
其中还生长出类似于蟹钳与枯枝一样的硬质部位,这个肉球已经将图腾内部掏空,并完全占据其中,吐露出的气味却并不难闻,尽管已经捂住口鼻,他还是觉得哪个气味就像是找到洞穴的鳝鱼拼命地钻入鼻腔之中。
正奇怪着为何这蛮荒霜原的图腾中还蕴藏着这样难以言喻的“生物”,它蠕动着,在敞开图腾不久,就连图腾与接触到的周遭泥土也渐渐化为肉粉色,就连一旁接触到的脆嫩植株也开始变异,化为了一根类似触手一样的东西,软趴趴的摇曳着。
肉球开始蠕动,从其顶端开始冒出一个尖,并开始向外部吐露着什么,当完全将内部物品吐出来后,肉球颜色顿时暗淡了下来,并逐渐失去生机,连肉体也不再跳动,直至彻底沦为一个死物,并化为一滩烂泥融化在土地之上。
那是一块金属,弗鲁曼并没有见过,其形状并不规则,有些地方甚至违反常理一样冒出些许尖刺,并规则婉转成月牙一样的形状紧紧贴在金属表面,狛将其捡起,并放在了弗鲁曼的手上。
金属给予他的触感并不是普通钢铁一样冰冷坚硬,甚至没有什么触感,它能够直观的被人握在手上更像是直接通过其他方式直接传达给大脑,弗鲁曼相信,即便自己现在砍掉自己的右手,这种感觉仍旧能让自己知道自己的右手正牢牢抓着它。
“这是原本生活在这里的古老部落图腾,他们整个族群都信奉色孽神明,你手上的正是色孽冠军勇士们打造自己魔力盔甲与刀剑盾牌的必要金属。”
狛毫不掩饰地讲述着这块金属的来历,并以一种鼓励式的口吻催促着弗鲁曼收下它,诺斯卡人无一例外都非常渴望着自己晋升为魔的那一天,弗鲁曼也不例外,至于对方是怎么又是如何发现这个的存在,他无从得知。
这一切发生的都太快,自己更是来不及反应,一整夜没睡本就已经神志不清,现在更是痴笑着稀里糊涂的将其装进了自己的牛皮袋中,在弗鲁曼打开袋子时,站在帐外的贝鲁姆身后发出一瞬的亮光,他却并没有看到。
在金属被放入袋中时,项链散发出一抹愉魅的粉红色亮光,将整个袋子内部照亮,而后又消散下去,二者就像互相吸引,互相缠绵交织着。
狛满意的轻松一笑,似有似无地抚摸了一下弗鲁曼的肩膀,那种肌肤上的触感顿时又让自己精神抖擞起来,就像一针强心剂打在了心头,狛随即穿戴上盔甲走出了帐外。
见到狛重新穿上武装走了出来,贝鲁姆开始利索地收拾帐篷,弗鲁曼打着哈欠也跟了出来,已经消气的贝鲁姆好奇的问道:“你们又聊什么了忙活这么久。”
“没什么,只不过聊一些家长里短的闲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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