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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没有了鲜血的掩盖,伤口总是会显得那么的恐怖,倒在地上的斯威忒就落得了此般下场,而他的大儿子,弗鲁曼·曼尔则站在他的尸骸之上,任由自己那千丝万缕的利刃将父亲的鲜血吸饱。
随队中来自比约林的吟游诗人将眼前这般事迹悄然记录在了随身的皮纸上,他相信这在千百年后终将成为诺丝卡中人人都在传颂的传奇歌谣。
奸奇术士们认可了乌弗瑞克升入混沌冠军的行列,这几名原本非常排斥其他神教的偏执狂碍于乌弗瑞克的领导之下,并不会再出现那天营地晚上出现的事,混沌勇士们都心甘情愿地对自己认可的领主忠心耿耿。
弗鲁曼并非彻底丧失了理智沦为一名混沌走狗供人驱使,他依旧保持着生前的记忆与情感,这些丰富的情感与感受并没有发生改变或者缺少某些人性的部分,相反的,它们变得异常的丰富,对于杀戮之上的兴奋情感,对于父亲那种复杂又难以捉摸的恨与敬意,对于自己弟弟的疼爱、保护以及嫉妒之情,都无不促使他做出某些极端的举动。
这种感受到极致的情感都疯狂地刺激着他的大脑,然而只有一点变得那么的不可动摇,那就是对于混沌黑暗之力的热衷、守护与追求,它们就像是一尊不可撼动的巨石牢牢占据在内心的最中央,一旦有人阻碍,哪怕是至亲至友也会拔刀相向。
而那名严苛,甚至有些不讲人情的父亲,作为献祭给色孽最好的礼物,必然不可避免地要被自己杀死献祭。
不知何时,弗鲁曼感觉到自己的右肩沉重了许多,他强化的躯体上披挂着镶嵌赋能符文的盔甲,强大的武器上刻着黑暗亲王那邪恶的祝福,这些都没有真正的让他感受到负担,哪怕是让他扛起某只巨魔走回博基尔纪念柱,或许都不会喊一声。
然而此刻,他那恶魔一般的躯体竟然开始倾斜,就像是灵魂扭曲了形状,而他下意识地向右看去,那名消失的,没有踪迹与气息的女孩,黄棕色的胴体以及那熟悉又可亲的面容都近在眼前,狛·费米尔,或者说她真正的名字“寄生孽女”埃伊纳。
对方就这么将她那花枝招展的肉体趴在自己身体上,像极了一条蟒蛇紧紧缠绕在猎物的身上,妩媚的面容就紧贴在右脸之上,柔软的肌肤与自己的后背紧密贴合在一起,竟然即使隔着沉重的重甲都可以感受的淋漓尽致。
倘若有人可以透过肉体径直看到灵魂的形状,就能够看到这两人宛如一对甜情鸳鸯,埃伊纳像孩子一样趴在弗鲁曼的肩膀上,即使是天崩地裂也一刻也不愿分离。
而并没有人能够看到她,这种情况仅就弗鲁曼一人,她们二人长久的凝视着,思维与想法便会传入弗鲁曼的脑中,他的灵魂已经彻底与这“寄生孽女”所绑定在一起,只有死亡才能将她们分开。
埃伊纳那轻柔的呼吸声与体香无时无刻不在影响着弗鲁曼,他很是享受这种沉重又难以言喻的感觉,弗鲁曼此刻对埃伊纳的“爱”已经达到了顶峰,他为能够永远在一起而感到热血沸腾,她的一切全都属于我,尽管没有人能够看到她,尽管每个人都会把自己当作疯子,可这样就永远的不分离了,他们的灵魂合二为一,甚至为自己所爱之人付出任何事。
而在冥冥中,弗鲁曼仿佛又听到了埃伊纳的传话,那美妙又动人的声音,只有真正爱着她的我才能感知的到,才能理会,才能为之动容!
埃伊纳似乎在向自己诉说着自己的弟弟贝鲁姆,在路途的营帐内,在二人的独处之时,都是他在阻碍着自己,弗鲁曼思索着埃伊纳那近乎哭诉一样的请求,倘若没有他的阻挠,倘若没有他多管闲事,或许自己早就与埃伊纳在一起了,或许早已交融,永不分离。
在周围人看来,弗鲁曼真实裸露出的表情与鬼祟的呐呐自语都那么让人捉摸不透,受到赐福的人大多寡言少语,化身为无情地杀戮机器,可眼前的这名色孽神选者,就像是一名发疯的奸奇狂信徒,嘴中永远吐露着别人听不懂的话,并伴随着手舞足蹈与严重的精神分裂。
但下一秒,这名有些疯言疯语的小子就向另一个小子发起了荣耀挑战。
荣耀挑战,这诺斯卡人们时常用来解决争端的惯用手段,不需要什么阴谋诡计,也不需要什么背后下毒使绊子,只需在所有人的面前堂堂正正地击败对方,一切矛盾与不解都将烟消云散,从始至终,从平平无奇的无名小卒到统领千万人的氏族军阀,皆是如此。
这场闹剧开始向诡异甚至精彩的方向发展,手足兄弟相爱相杀,神选者与魔法巫师宿命对决,而强者之间的对决从来不缺少观众,每一名北佬们迅速靠拢而来,人山人海的掠夺者们将此地围得水泄不通,还有些强烈好奇的猎手们不惜爬上诺斯卡巨人那宽厚的肩膀之上,只为一睹这千载难逢的对决。
贝鲁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甚至连弗鲁曼都没有想到自己会将事情做到如此决绝,因为荣耀挑战的败者只有三个下场,被对方当场杀死殒命当场,被击败且活了下来彻底沦为奴隶,或是被胜者羞辱一番后逐出部落,他们二人之间终将有一位要堕入深渊之中。
这种掌心掌背都是肉的感觉却并没有促使乌弗瑞克阻止他们,或者说即使你贵为一族之长也无权去干涉这刻印在每个人心中的信仰,两名强者相争唯一的下场便是牺牲一个而彻底神化另一个。
奇大人与道贝莫也闻声赶来,当属于世界行者的战奏声开始有节奏地响彻在整片克拉克之塔中时,他们也已经反应了过来,二人却只能沉默着,任谁也不希望眼睁睁看着自己带起来的孩子死在自己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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