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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客栈后的远星魂不守舍地,既想着苏瑜的那番话,又惦记着温知意的儒雅之风,她一个人坐在桌子前,两个人的身影交替地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陛下,今儿需要哪位主子侍奉?”阿斯知道远星刚出月子不久,自然是不能让任何后妃侍寝的,所以便说侍奉。
正当远星犹豫在即,苏瑜推门而入。
“这人虽不在宫中,但规矩还是要有的。”远星嘴上是在责怪,但声音酥酥的,脸上也是笑意满满,丝毫看不出她是在训斥苏瑜。
阿斯很懂事,立马躬下身子退了出去。
苏瑜见屋内只剩他和远星二人,便不再拘谨,说道:“臣妃知道以陛下现在的身子不便让后妃侍寝,即使让侍寝,恐怕陛下也不会想到臣妃吧。”
“本王向来不喜强求,更不愿与不爱自己的人亲密恩爱,你与本王之间更像是交易,若谈到感情,那诺敏便是你与本王跨不过去的鸿沟。”远星这几年迟迟不让苏瑜侍寝就是忌讳诺敏曾经的存在。
苏瑜望向窗外,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数,既然逃不过不如坦然接受,不可否认诺敏在臣妃心里的位置,但那已经成为过去了,臣妃是人,也是男人,也懂情也有爱。”
“若此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那本王还会信几分,苏瑜世子放荡不羁,狂妄自负,怎可能为儿女情长乱了心智。”远星自斟一杯甜酒,刚要入口就被苏瑜按了下来。
“臣妃一直都认为圣女国的女帝傲视天下,没想到也如此的不自信,陛下别忘了,臣妃首先是靖才卿,其次才是扎克什部的世子,臣妃喜欢陛下,难道陛下觉得自己不配得到臣妃的喜欢吗?”苏瑜和远星的脸贴得很近,连彼此的喘息声都听得见。
“放肆,你敢对本王无礼!”远星的自尊心受到了强烈的刺激,但她并没有因此而恼怒,“呵呵。”远星突然冷笑道:“你说你喜欢本王,那你的真心呢?”
苏瑜把本属于远星的酒一饮而尽,说道:“于私来讲,臣妃对陛下动了情,于公来讲,若想稳住圣女国与扎克什部的关系,那必定就要有一个子嗣来维系,扎克什部可不像白汗部那般中规中矩,臣妃的阿爸也绝不会为了臣妃而长久地向陛下称臣进贡,只要是主君的儿子,谁都可以成为世子,若陛下与臣妃之间有个孩子,那就不一样了,血脉相承,这是扎克什部最看重的。”
“你觉得本王会信吗?”远星问道。
“信不信全由陛下意愿,臣妃向来是个直来直去的人,拿全族的人和扎克什部的未来向陛下表真心,若陛下不信,臣妃也无可奈何。”苏瑜言罢转身作势要离开。
他刚走到门口就被远星叫住:“以本王对你的了解,你绝不会轻易动真情,苏瑜,你和本王说真话,本王念在良驹千匹的份上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位份,至于子嗣,那是后话了。”
苏瑜一听远星再做让步,他便咬死了自己爱上了她。
“真话和真心臣妃都说了,也都表明了,多说无益,陛下若想将臣妃的真心拒之门外,那今日所发生的事就当从未发生过吧。”苏瑜推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阿斯见二人不是很愉快地分别,便出言安抚远星道:“陛下,靖才卿就是那样的性子,陛下万不可为此伤了尊体。”
没想到远星却笑了,她对阿斯说:“传本王旨意,即刻封靖才卿为靖上德,把本王的雪风赏给靖上德。”
雪风是远星最喜欢的一匹马,此马通体雪白,日行千里而不乏,敢孤身穿狼群,胆识远远超过其它良驹,也正是它载着阿拉罕收服了勇猛的扎克什部。
苏瑜的坐骑飞将军已经被阿拉罕砍断了两条前肢,不幸战死沙场,爱马如命的苏瑜十分痛心,他本就不是俗人,普通战马根本入不了他的法眼,但他第一次看见雪风就赞不绝口,称它为神驹。远星也是投其所好,雪风本就是战马,她虽喜爱却降服不了它,不如成人之美,赏给苏瑜。
苏瑜晋了位份的事很快传到其他后妃的耳中。
“主子,这靖上德平时不卑不亢的,这怎也生了争宠的心思?”怀安边伺候韵君更衣边说道。
“他晋位分我一点儿都不吃惊,人家在母族也是身居高位,陛下不会亏待他,而且现在这局势,说不定陛下还得讨好扎克什部呢。”韵君一点也不在乎苏瑜晋位份的事,反正他有长公主傍身,这就是最大的护身符。
阿拉罕得知苏瑜得宠什么都没说,即刻起身去找苏瑜。
“养精蓄锐了好几年,你终于开始出手了。”阿拉罕苦笑着,坐在了苏瑜的对面。
“阿拉罕,从前我们在草原上就是对手,隆克多一族是我扎克什部的心腹大患,有你们在,统一草原六十二部难于登天,可是你也明白,白汗部早就放弃你们了,古德主君懦弱无能,将你隆克多一族拱手让给女帝。事到如今我告诉你个真相,当年白汗部败战圣女国之后,所有部族的主君都派出代表商讨如何救出你,因为面对东洲,我们草原才是亲族,抛开东洲,我们才是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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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瑜说到此处顿了一下,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当时你们白汗部派出的代表是世子珂其,你知道珂其说什么吗?他说白汗部五千多人被女帝俘虏,若你不顾这五千多族人的性命抵抗到底,那白汗部所有的族人便屠尽你隆克多一族,若你归降,隆克多一族便不配继续再为白汗部效力,驱逐部落,永不能返。这是两头堵的话,古德主君在你被俘的那一刻就放弃你们了,你的忠心,你的仁慈都被他们践踏得体无完肤。”
阿拉罕瞪着眼睛,他不可置信地摇摇头,颤抖着说道:“这怎么可能?”
苏瑜给阿拉罕倒上一杯酒,说道:“别说你不信,就连我当时也不敢相信这是珂其说的,隆克多一族是白汗部最大的屏障,这是众人皆知的事,没想到仅仅就是怕得罪女帝,将你们全族拱手让出,不过你不用太过担心,你的族人已被我收进扎克什部,他们在那里过得非常好。”
“我不信,你一定是为了让我和你联手才这么说的。”阿拉罕此话说得明显底气不足,他深知古德主君什么样,但他不敢相信他的付出竟然换来了是整个白汗部的抛弃背叛。
苏瑜笑了笑,说道:“若是不信,你大可以去问问翁将军,当初你阿爸力荐你为征讨扎克什部的主帅,其目的可不是为了让你战胜我,有些话为了稳妥是不能直接说的,以为你会明白,没想到你被女色冲昏了头脑,为了赢我不惜以身犯险,而我也只能将计就计了。”
“你是说,你是故意败给我?”苏瑜的话远远地超出了阿拉罕能承受的范围,他越来越懵了。
“其实当时的扎克什部也没剩多少兵力了,本想攻下赤离就暂时撤兵,没想到圣女国会来插这一脚,于是我找到了翁将军,我们之间做了一个约定,当时翁将军信誓旦旦地向我保证你一定会帮助我战胜圣女国,可谁知是这个结果,所以我只能随机应变了。由于此事机密,我谁都没告诉,不过很多事都是突发的,我以为我多忍受几天酷刑,然后归降会更逼真一些,等我的族人全部安全回到草原后,我在这后宫慢慢养精蓄锐,等我羽翼再次丰满,扎克什部也就恢复得差不多了,东山再起指日可待。”
“只是我没想到,她……”苏瑜有些哽咽:“我没想到会连累诺敏丢了性命,我不相信她会和一个奴才扯到一起,但当时的情景我只能放弃诺敏了,不然我的计划就会前功尽弃,是我对不起她。”
“那你为什么才告诉我这一切?”阿拉罕把握着的酒杯瞬间捏碎,愤怒已不是他唯一表达的情绪,憎恨、失望、无比的痛心让他全部发泄在了这只杯子上。
“真相是要在合适的机会告诉你,就是今天你不来找我,我也会去找你,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第一条路就是跟着我统一东洲,第二条路就是继续做你的映贵侍,和那女帝双宿双飞,但我不敢保证当我攻下皇城时你们二人还有性命可在。”苏瑜看着阿拉罕,继续说道:“我知道让你一下子接受真相很难,你还有些时日去考虑这些,实在想不通就去问问翁将军,他会给你指点迷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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