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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奴这便带着诸位公人去查抄!”
索元礼大喜:“如此甚好!来人,带上鱼保家,去他工坊查抄物证!”
索元礼一声令下,狱卒便将鱼保家拎了起来,后者软绵无力,没法行走,众人只好拿门板抬着出去了。
这来俊臣告密的时机也太凑巧,索元礼必然还有什么内情隐瞒,不过这家伙太阴鸷太腹黑,言语上怕是问不出什么来。
李秘只好跟着,到得下午时分才抵达,一看也愣了。
这不是什么工坊,分明是鱼保家的宅邸。
鱼保家在神都洛阳有大宅,今番随驾来翠微宫,暂住弘法院外的群舍,没想到在长安城外居然还有座老宅。
“阿郎!是我家阿郎!”
鱼保家搬到洛阳之后,这老宅就让仆人江河海一家照看。
他始终相信一个道理,再破的房子,只要有人住,就能一直坚挺,一旦没人住了,再坚固的房子也会很快老旧坍塌。
江河海有个糟糠之妻,已经瞎了眼,儿子不太成器,在西市做点小买卖,也不着家,独留下妻儿在家里。
“江伯……”鱼保家不是武将,受了酷刑,本就遭不住,如今见了熟人,意志顿时有些消沉。
索元礼也无二话,一挥手,来俊臣带头,佐官和狱卒便冲入老宅,翻箱倒柜搜刮查找。
这些人可不会放过抄家的机会,老宅里那些金银细软,全都当成罪证给搜刮一空。
江河海的老妻腿脚不好,常年卧床,竟被来俊臣丢在地上,从她床底下搜走了几件首饰。
江河海的儿媳抱着女儿,便只是战战兢兢,不敢抬头。
如此搜刮了一阵,财物倒是不少,但物证却没有。
索元礼在里头走了一圈,颇有些失望,朝来俊臣喝道:“好你个田舍奴,如何敢戏耍本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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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俊臣赶忙跪了下来,朝索元礼道:“奴敢保证,这鱼保家必是想造反的,奴有个法子,必是教他开口!”
“哦?什么法子?”
来俊臣扫视了一圈,面露难色:“这法子我只能跟推官私下说……”
索元礼微皱眉头,摆了摆手,让所有人出去。
来俊臣附耳说了一番,索元礼竟是双眸发亮。
“那你便去做!”
来俊臣大受鼓舞,用力点头,招呼了几个人,便离开了。
过得一阵,来俊臣带着这些人从厨房抬出一口两耳三足的大镬,架火烧起水来。
李秘也看得一头雾水,不过目前为止,索元礼倒也没有太出格的举动,李秘也不好小题大做。
直到镬里的水咕噜噜冒泡,来俊臣却是走到了江家儿媳面前。
“小娘子,这是你的女儿?”
那小妇人浑身颤抖,只是微微点头,将女儿抱得更紧。
来俊臣阴森森一笑:“能不能让我抱抱?”
小妇人陡然抬头,眼中满是死亡的恐惧,如同护犊的母兽。
然而她到底是无力抵抗,朝家翁哭喊了一阵,江河海正要过来,却被狱卒死死扣住了。
来俊臣本就是个街头闲汉,牛高马大,又惯会打斗,小妇人哪里架得住,而且他扯着那婴儿的一条手臂就扯,小妇人生怕伤到女儿,只得放手。
“鱼保家,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物证在哪里,再不说就没机会了。”
来俊臣言毕,竟是抱着那婴儿走到了沸腾的大镬面前,高高举起了那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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