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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洛愣住了。他是说醉话,还是并未沉醉?他意识有几分清醒?
萧翔道:“怎么了?你不是说愿意留下服侍我吗?哦,害羞啊!那就让我服侍你吧”!
他说完来扯真洛的衣服。
真洛甩开他,急道:“你别碰我”!
萧翔停下手:“怎么了?美人,要翻脸了吗”?
真洛忙换上笑脸,娇嗔道:“王爷别忘了,那日王爷责打,真洛遍体鳞伤,一碰就痛彻肺腑,苦不堪言。王爷且安心睡下,来日等真洛伤势养好,再尽心服侍王爷”。
“哦——我想起来了,那日是打了美人。伤势如何?让我看看”。
萧翔又来扯真洛衣服,真洛打着他,不让他碰。
萧翔笑起来:“我要是真想打你,管保你现在还躺着不会动。你不让看,我也知道,你身上,一个伤痕都没有”。
真洛见他识破自己谎言,便想赶紧抽身。忙撒娇道:“王爷,疼在人家身上,你怎会知道。”说完便想逃开。
萧翔突然一把拉住她,把她拽到床上。真洛正欲挣扎,已被萧翔死死地压在身下。
萧翔带着醉意,鲁莽地扯了她衣服,狂野地进了她身体,猛烈地攻击她。
他借着酒劲,用足了力气,真洛动弹不得,挣扎不了,只得任他发泄。过了一会儿,真洛觉出下体一阵温热,她呼吸急促,身体一阵颤抖,像是漂浮在云端一样。
萧翔的身体放松下来,他把真洛推一边,躺下呼呼睡了。
真洛下了床,穿好衣服。她悄悄来到挂着萧翔衣服的衣架前。
真洛回头看看,见萧翔并没有什么反应,在床上沉睡着。于是探手进去,取出了令牌,攥在了手里。
真洛的神经已是高度紧张。
她又回头看看,萧翔躺在床上,没有任何动静。
“此时不逃,更待何时”?真洛不敢迟疑,轻轻往外走,悄悄退了出来。
真洛出了翔玉坞,便飞快地往露华苑去。她想带上云飞题诗的那幅画。
真洛悄悄进了房间,点了蜡烛,拿过来那幅画,卷起来放在画轴套里。她突然觉得有人出现在门口,猛吃一惊,心骤然狂跳起来。
真洛定睛一看,松了口气。那是韵儿。她正疑惑地看着自己。
真洛道:“韵儿,你快去休息,这里没你的事儿”。
“姑娘,你要去哪里?是不是又要逃走了?”
“你留下,有欧阳风照顾你。你快回去吧”!
“你知道我不会留下的。对了姑娘,我这里有两套欧阳风的衣服,要不要换上”?
真洛了解韵儿,只得默许了。两人换好衣服,真洛把令牌给她:“你就说王爷有密令要执行,去要两匹马来”。
真洛把画揣在怀里,环视屋子一眼,吹熄了灯,走出房间。
两人牵马来到荷园门口。真洛取出令牌,道:“王爷派我二人有紧急事务处理。这是他的令牌”。
那守卫看过令牌,就放她们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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