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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然赞同,也直接联系了她在凯宾大酒店里的助手,约好了在虎门见面,也载着我便一路回了虎门。
整整一上午的车程,直到正午时,我们也到达了她和她那助手约好的一间糖水铺。
我没有下车,将怀里的手提箱交给了她,她也拿着那手提箱进了糖水铺。
糖水铺的卷帘门大开着,即使从外面看进去也能一览无余。
我就看着她进了铺子,去到了坐着一个小女生的餐桌前。
那小女生一下就站起了身,明显对她十分恭敬。
而她在面对这小女生时,也再没了之前在渔村里的惊慌或面对我的那些害羞,腰身笔直着,一身老练的沉稳和认真,就这样将那手提箱交给了那小女生。
她也应该告诉了那小女生那手提箱的重要性,那小女生抱着箱子一个劲地点头,也就在她的陪同下上了糖水铺门口的一辆银灰色的小汽车,然后调转车头离开了这糖水铺所在的大街。
她回到驾驶室,我顺口问了一句她为什么会这么信任这小女生。
她回得很干脆,说这小女生是她从服务员一手带出来的,她很了解其为人,所以能够放心。
然后她便又问我跟着去哪儿。
我也没多想,直接给她报了一个我熟悉的地址,也正是之前玉珠姐从乡里回来,我带她去爬山的那日出酒店的地址。
既然我们要藏起来等这渔村的风头过去,自然也就得远离城市,去一个穿制服的那些人不会经常去的地方。
那位于山顶的日出酒店,当然也就是这么一个地方。
肖玉也没多说,按照我报出的地址就一路行驶了过去,期间没过多久,她那小女生助理也给她回了电话,说已经将那手提箱里的公款放回了酒店的保险箱里,让她别担心。
她对着电话应了几句,我听着,也完全放下了心。
直到她就这样载着我到达了我和玉珠姐之前去看日出的那大山,进了行车道,一路去向了山顶。
这时,时间已经来到了傍晚。
山上人烟稀疏着,我们也下了车,进了我熟悉的日出酒店。
我们开了一间有两个卧室的套房,也就这样住了进去。
套房很大,与之前我和玉珠姐住着时一样,都有一个同样很大的向东阳台,供入住的客人观赏日出。
天色已暗,自然没有日出。
我和肖玉叫了一些吃的,填饱了肚子,也就在洗漱完后进了各自的卧室。
因为周身的伤痛,我也没去想有的没的,哪怕肖玉的卧室和我的卧室就只隔着一堵墙。
躺上床,通过短信和杰少苏青他们聊了一会儿,我也就裹着被子睡了过去。
直到第二天清晨,天还没亮时,我被一泡尿给憋醒了,出了卧室上了卫生间,再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模糊着眼的发现,肖玉那边的卧室门竟然半掩着没有关上。
我有些疑惑地靠近了过去,透过半掩的房门瞧了瞧,卧室里也没有肖玉的身影。
我又在客厅里转了转,这才瞧见正有一个衣衫单薄的人影,就正站在客厅外的景观阳台上,正抱着身子看向景观阳台正对的一片山林,明显是在等着观赏日出。
自然是肖玉,就穿着一身单薄的睡衣,只是这双手环胸的托着那她那超级哇塞的姿势,再加上晚风的吹拂,使其睡衣完全贴在了肌肤上,是最大程度地展现出了她曼妙婀娜的身材……
毫不夸张地说,这“短发美人”的每一根被晚风吹动着、扫着脸儿的发丝,都扫在了我的心上,挠得我心里是一片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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