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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在生意上的事讲了几个来回,酒也喝了好几杯却一口菜也没有动。莲心怕柳如烟酒喝多了再胃不舒服,赶紧夹了一筷子菜放在柳如烟的碟子里催促道:“二小姐,快吃口菜,小心光喝酒容易醉了。”
柳如烟听话地夹起菜放进嘴里。靳子墨看着莲心对柳如烟无微不至的照顾又想到开业时到场的那几个重量极人物,不无羡慕地说道:“二小姐身边有这么多能干的丫头,还有象安吉那样神通的人物,难怪什么事都能做的有声有色。在下只有羡慕的份了。”
安吉?靳子墨又提到了安吉。柳如烟以为躲在了这知书柳,不再面对大家就不会再听到安吉这个敏感的名字了。
平日自己在家也就算了,只要莲心回来,嘴里总是时不时地吐出安吉这两个字。自己总要装做不经意地强忍着心里的痛,把安吉当做只是个熟悉的陌生人。
可现在靳子墨也在她面前提到安吉,柳如烟不禁想起以往和安吉的种种来——安吉九死一生躲在自己的床里被自己扒光了衣服、安吉在西山为自己挡剑、安吉在云山为自己除野狼挡野猪、两人的第一次牵手、第一次相拥、第一次接吻——柳如烟甩甩头不敢再想下去,自己拿起了酒坛,自顾自的倒满一抬手喝了下去。
“是呀,安吉是个神通的人物,就没有什么事是他做不来的,以后你要好好与他相处,他是一个极好的人,会好好待你的。”
柳如烟又给自己倒上了一杯,刚想喝下去被一旁看着的莲心拦了下来:“二小姐,你不能再喝了,你的酒量本来就不好,再喝下去要醉了。”
“莲心,今天我高兴,就让我再喝一杯吧。好久没有这么痛快地喝酒了。来,靳老板,为远在他乡的父母咱们干上一杯。”柳如烟拔开莲心的手又往嘴里倒了一杯。
这几杯酒下肚,柳如烟的眼神迷离了起来,看人也有些恍惚。
靳子墨还没有见过柳如烟如此失态过,一直以来他所见的柳如烟都是无坚不摧、游刃有余,没想到换上女儿装的柳如烟竟如此楚楚可怜让人心疼。这女子心里是有多少难以出口的伤心事?竟要借酒浇愁?
“二小姐,来吃口菜。你不能再喝了。”莲心去夺柳如烟手里的酒杯,可那酒杯被柳如烟攥的死死的。莲心又不敢真使了劲儿去抢怕弄伤了二小姐。
“二小姐,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可今天咱们是请靳老板来吃饭的,总不能客人还没吃好主人家却喝多了的道理。”
柳如烟一听也是,还有外人在呢。也听话地放下了酒杯,拿起了手里的筷子。却看着那菜夹不起来。多少日子没有喝过酒了,酒量竟是退了好大一截。怎么才这么几杯就有了醉意了?
柳如烟让莲心倒了杯凉茶来,喝了下去想让头脑清醒一些。莲心怎么能让柳如烟喝凉茶,赶紧走了出去到厨房里吩咐婆子给柳如烟熬上一碗醒酒汤。
眼见着莲心走了出去,靳子墨看着柳如烟那微红的脸颊,迷离的眼神心里不由得也跟着迷乱了起来。见柳如烟支着头坐在那里不吃不喝象是在想着什么。他斗着肚子开口问道:“恕我直言,二小姐看起来不是普通人家的小姐,不知为何有家不回要藏在这深巷里不出去见人?”
“我?我原是死过的人。我——我原是就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柳如烟想到自己被亲生母亲宣判了死讯,心如刀绞,眼里不由得流下伤心的泪来。靳子墨一见知道问到了柳如烟的伤心处,正不知如何是好。这时莲心走了进来,见柳如烟坐在桌前自顾自的哭泣,忙上前用手里的帕子给二小姐拭眼泪又对靳子墨报歉地说道:“不好意思,靳老板,我家小姐想家了,所以才失了态,今天怕是不能陪靳老板说话了,靳老板请回吧,改天小姐得了空再上门道歉。”
靳子墨也看出柳如烟是喝多了酒,怕是不好再坐下去了。他起了身,对着柳如烟一揖:“多谢谢二小姐的酒菜,二小姐请保重,改日我们再叙。就此告辞了!”说完深深地看了柳如烟一眼转身要走。
柳如烟别的没听见,只恍恍惚惚听见靳子墨说要告辞,她扶着莲心起了身,泪眼婆娑地朝着前面那高大挺拔的身影望了去——她眼前竟出现了安吉那张象雕像一样棱角分明的脸。
早已思念成魔的柳如烟心喜若狂地用尽全力甩开莲心的手,跌跌撞撞地扑到靳子墨的怀里:“安吉?安吉?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刚来的就要走呢?你知不知道我想你想的有多苦?安吉——呜呜——”
“二小姐?”靳子墨见状如当头一棒被闷在那里,两只手张开着,任柳如烟死死地抱着自己。难道这二小姐和安吉是一对苦命鸳鸯?那么说前些日子传言安吉娶了个死人回来当妻子是真的了?这丫头据说是柳府出来的,那这眼前这位就是那已嫁给安吉的柳府二小姐?她没有死?
这边靳子墨正猜测着柳如烟的身份,那边莲心正用了全力想把柳如烟从靳子墨身上扒下来。可柳如烟象长在靳子墨身上了一样,直把莲心急得一头一脸的汗:“二小姐,你快醒醒,这是靳老板不是安老板,你认错人了。二小姐——”
“安吉,命运为什么对我如此不公?我不喜欢的人,偏要把我给了去。我喜欢的人他们却要生生地拆散我们。为什么——呜呜——为什么呀?
安吉,我好想你啊——你可知道这些日子我是怎么过来的?我想躲开你,我想忘了你,可我睁开眼晴是你、闭上眼睛还是你,白日里想的是你,夜里梦着的还是你。安吉,我的心好疼啊,就象是一把刀子在里面不停地剜来剜去,疼的我恨不能把它挖出来抛了出去,换上一副铁石心肠,也比这每天想见不能见来的舒服。我虽然回来了,可我又不能让你知道,我象个老鼠一样的藏在这里,度日如年。多少次我想偷偷地去看你,可是——可是我功夫不好,你家的院墙太高我翻不进去。呜呜——安吉,我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啊——”
靳子墨听到柳如烟撕心裂肺地哭诉,却不知这一对情侣遭遇到了什么才落得近在咫尺却不能相认的下场。只觉得自己本来受挫的心跟这两人的生离死别相比一下子变得微不足道起来。靳子墨轻轻地把柳如烟扶到了椅子上坐了下来,想开口劝慰几句,张了张嘴却不知说什么好,可自己是个男人又不好留下来。只好向柳如烟和莲心揖了一下,转过头就往门外走去。
柳如烟本来哭累了被靳子墨扶坐在了椅子上,这会儿见靳子墨要走,拨开莲心又扑上前去,从向面把靳子墨拦腰死死抱住:
“安吉,你不要走。我不管了,不管我是谁,也不管你是谁,我们一起走吧。安吉,带我走。带我去你所说的那个国家,我们再也不回来,这样就没有人再认识我们,也没有人可以拆散我们了,安吉——带我走——”柳如烟的声音逐渐的微弱了下来,竟松开了搂着靳子墨的手瘫倒在地,眼睛一闭竟昏厥了过去。
“二小姐?二小姐你醒醒——”莲心的泪夺眶而出,跪在地上把柳如烟紧紧地抱在怀里。
莲心从头到尾见证了柳如烟和安吉的感情发展,知道两人是生死不离的感情。可二小姐是为了什么才会受到如此的煎熬竟落得个有家不能回,连见安吉一面都不能?
靳子墨见柳如烟晕倒也慌张了起来,正想弯腰把人抱起,却只听屋门被外力猛然撞开,一个身影快速闪到柳如烟跟前,还没等大家反应过来,柳如烟已经从地上被人拦腰抱起,轻轻地放在了屋里的罗汉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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